月光下。 清风中。 叶洵握着秦舒柔的小手,眼眸泛出亮光。 “太......太子爷?”秦舒柔一怔,弱弱唤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一本正经的太子爷,突然又不正经了。 叶洵作为正儿八经的流......痞.....大夏太子殿下,反应还是非常迅速的。 叶洵将秦舒柔的手掌翻了过来,眉头紧锁,一本正经道:“妹子,本宫看你这手相,应该是个苦命人。” 秦舒柔一怔,疑惑道:“太子爷,您还会看手相?” 叶洵认真的点了点头,“略懂,略懂。”他左手拖住秦舒柔的右手,伸出手指,指向秦舒柔的手心,“你看这条线,叫做天纹,又称为感情线,就是从小指下方,朝食指的方向延伸的线,天纹影响的是爱情的品质与态度等等问题。” “你这条线还是比较曲折的,若是处理不好很麻烦。但无妨,本宫可以给你破解,本宫最擅长给人处理感情问题。” 秦舒柔听的一头雾水,她感觉叶洵有点东西,但又感觉不多。 你说他说的不对吧,感觉头头是道。 你说他说的对吧,感觉有点不正经。 “殿下,小女子能不能看看您的感情线?”秦舒柔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叶洵。 叶洵伸出自己的左手,自信道:“那当然没有问题。” 秦舒柔望着叶洵手掌中的天纹,瞪大了双眼,仔细端详,随后疑惑道:“殿下,您......您这天纹怎么......怎么分叉了?” “啊?有吗!?”叶洵低头看了看。 卧槽!!! 还真是分叉了! 没听说天纹会分叉啊!? 变异了? 不应该呀!? 秦舒柔探头看向叶洵,嘴角掀起一抹浅笑,“殿下,您这天纹有什么说道吗?” 叶洵点了点头,严肃道:“当然,本宫这叫月下老人的红绳!” 嗯!? 叶洵感觉自己说的有道理,十分认可的自己点了点头? 秦舒柔瞪大了双眼,疑惑道:“您确定您不是现编的?您刚才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 叶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当然不是,这是月老赐给本宫的红绳,每一条线都能拯救一名天纹曲折的少女。” 秦舒柔:...... 这...... 这么巧吗? 秦舒柔微微摇头,沉吟道:“殿下,小女子感觉不是。” 叶洵抬头疑惑的望着她,问道:“那感觉是什么意思?” 秦舒柔俊俏的脸庞泛起柔笑,“咯咯咯,小女子感觉是花心。” 叶洵:??? 有吗? 本宫感情不够专一吗? 就刚娶了四房,还好吧...... ...... 十五日后。 上京城。 皇宫。 太极殿。 夏皇叶澜天端坐于龙椅之上,脸上愁容已经不见,没有了前几日的忧虑。 这几日,启年县方向每天都会传来好消息,令他倍感欣慰。 片刻。 魏风脸上噙喜,脚步匆匆,向殿中疾步而去。 望着魏风。 叶澜天脸上噙笑,急忙问道:“魏风,可是有好消息传来?” 文武百官皆是向魏风望去。 虽然他们感觉太子爷接种牛痘预防天花的办法有些扯淡,但似乎真的奏效。 太子爷以身试药,深入疫区已达二十五日。 不光他没事,他带进去整整一百骁骑,亦是没有任何人感染天花,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魏风上前,揖礼道:“回陛下,好消息!现如今,启年县瘟疫已经彻底得到控制住,十四万百姓,仅仅有四万人感染了天花,剩下十万百姓皆已接种牛痘。” “而且近二十日,再无一人感染天花。” “太子爷将感染天花的百姓另做安顿,其余百姓已经搬离营区各自回家了。” “五日后,太子爷将启程返回上京城,上京城百姓可以开始接种牛痘了!” “哈哈哈!”叶澜天站起身来,放声大笑,“天不灭我大夏!天不灭我大夏!!!太子爷真他娘的好样的!不愧为大夏储君!不愧为朕的儿子!” 叶澜天几日阴霾一扫而空。 为祸人间数百年的瘟疫竟被他儿子叶洵给破解了,此等丰功伟绩,已不是任何嘉奖可以彰显的。 叶洵不光是大夏的功臣,他将是世间的功臣,是震古烁今的历史功臣! 殿中百官亦是炸开了锅。 “真是天助大夏!太子爷竟然真的破解了天花瘟疫,我感觉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你说那患有天花母牛身上的浓汁,怎么就能预防天花呢!?太子爷又是如何而知的呢!?” “先是于山东进行土地改革立下不世之功,现如今又破解天花立下旷古奇功!这......这还有何人可比!?” “今后,谁若是再他娘的说太子爷的坏话,老子第一个砍了那个杂碎!” “算我一个,就冲太子爷敢深入疫区救百姓,就他娘的没有人有资格对太子爷说三道四,谁说谁是王八蛋......是大傻逼!!!” ...... 文武百官皆是各自惊叹着! 虽然他们依旧无法理解,但事实胜于雄辩,而且大夏医仙张忠平也已在自己身上做了试验。 这办法切实可行,无需争议。 四皇子叶辰坐在桌案旁,眉头深锁,面色阴沉,这次他没有暴怒,只是失落,特别的失落。 现如今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妄的。 那些他认为是送死的活计,在叶洵眼中就是踏马的登天的天梯。 去云南对抗大俞。 去山东土地改革。 去启年县除瘟疫。 这不都是无脑送命的题目吗? 为什么在叶洵眼中,好像踏马的是入了洞房的大姑娘,让他双眼放光? 若是火烧湘江是运气好,叶辰也就忍了。 但现在怎么解释? 用踏马的浓汁预防天花也是运气!? 你确定这不是点石成金的神通!? 现如今,叶辰感觉自己在叶洵眼中就像是个笑话,也许自己将叶洵当做了对手,但其实人家压根都未将自己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