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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八百零一章 养兵千日

重生之我是弄潮儿 大昊弟 8601 2024-05-10 01:16
  曾经的精神小伙陈彪,如今也是年过三十,成熟稳重了许多,蓝道的纯手艺方面也是愈加的炉火纯青。  在松江,有着魏总的照拂,他的小日子也过得格外舒坦,将一个老式的商场顶楼五楼,整租下来,自建了一个直达的电梯,单独走一个商场角落临街的门,可以确保二十四小时的营业。  门口一侧,就是商场旁边的停车区域,白天可能难一些,晚上很容易找到车位。  整个五楼,重新装修,商场的格局立柱少,以台球会所的名义,边缘区域的多个房间,一个个单独的棋牌室。在网吧日渐没落的当下,在游戏厅水果机被禁止的环境中,台球不再是被抗拒的娱乐项目,而是成为了一项体育运动,加上有麻将托着,生意非常不错,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都在营业。  陈彪的师父于双喜,那是蓝道里的老炮儿,混迹多年,年纪大了,如今拿着一些干股,平日里给徒弟守着这摊买卖,里面有几个大的包房,一些纸牌玩的比较大的,他也负责给看着点,避免出现一些同道中人的出现,更怕出现一些手艺不精还非要来显摆一二的人。  陈彪结了婚,买了车,人也胖了有二十斤,生活好了,手上的活儿一直没落下,一些蓝道上惯用的套路和伎俩,他也始终跟上了形式。  自己到是不出去搞事情了,但他心里一直留了一个念想,那就是自己这点能耐,说不准什么时候魏总能用得到,一旦他用到自己,绝对不能拉跨。  为此,他甚至还小范围的出资养了几个徒弟,偶尔让师父于双喜带着他们出去跑一趟,到某个区域,‘工作’一段时间。  于双喜已经不出手,他是拉关系的,以前的一些朋友,帮着找活儿,这帮弟子过去,如同香江影视剧里那样,各司其职,也算是一门传承多年的行当。  陈彪一直以来给自己留下那点念想,应验了。  他们这帮人去香江,算是出远门了,好在如今的香江,因为旅游业的发达,大街上看到一些说普通话的人,不会有人觉得有距离感。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行当猛龙过江,下场都会很惨,不是技术不行,不是手段不行,是很难被信任,一定会被排斥,你无法参加真正的大局,自然也就赢不到钱。  陈彪心里也是一点把握没有,亲自带队,且跟师父二人一起出马,带了两个最机灵的徒弟。  不是技术最好的徒弟,是最机灵的。  魏总的事,陈彪肯定是要亲自出马,而于双喜经验老到,遇到一些事情可以参谋一二,在特定场合需要打配合的时候,师徒俩多年默契,能够更没有痕迹的进行配合。  唯一让他们还有些信心的是,于双喜早年间在南边混过几年,能说一口还算流利的粤语,陈彪刚开始入行的时候,也跟着师父南下过几回,只要不是太复杂的,他都听得懂,也能说一些日常用语对话。  没有这个,就算是李丰收亲自坐镇,他们也没有把握过来在这边搞事情。  在香江,同行太多,很多套路甚至于技巧还是这边向北传递,来的时候,多多少少陈彪是有些忐忑,不是怕自己出现意外,是怕无法完成来自魏总的嘱托。  真正到了之后才发现,考虑的有些多余了,李丰收充分发挥了魏总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模式,在经过一些特殊渠道认识了一些人之后,这段时间循序渐进,在那两个狗东西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  酒精麻醉,声色犬马,醉生梦死,如梦如幻……  人在颓废的时候,特别容易陷入到一些不好的习惯和行为之中。香江很大,香江也很小,人情这东西说深厚也深厚,说淡薄也淡薄,看价值几何。  在这方面,李丰收非常有经验,在外面混迹多年,国内外各色各样的生活都体验过,不然也不会返回到自己喜欢的冰天雪地大东北。  在香江这样的繁华大都市,他也用经验保留着一些东西,利用经验,接触到了一些人,进而接触到了那两条狗,当他们已经被外界舆论和未来人生迷茫给弄得心烦意乱时。  先是酒精,再是美女,最后是如梦似幻的品味,各种为了刺激到神经的体验,先是在值得信任的小范围,慢慢的没有出事就不在去在意。以往找刺激都是在熟门熟路的地方,去面对熟门熟路的人,当他们感受到了世态炎凉之后,反倒有意识的刻意回避一些熟人。  李丰收是在这边盯着,循序渐进的布好局,这才让陈彪带着人过来,身份也很简单,在内地欺骗了一些脑子不够用之人,赚取了大笔的金钱,跑到香江来避难。  有钱人避难,也是要潇洒的。  陈彪这两年身材发福,脸蛋子上的肉都撑起来,戴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将模仿败类的暴发户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要说刺激,女人和酒,都只能是低一等的,最高那两位之中,另一个容易毁掉一切,到是玩玩牌之类的,风险系数没有那么高。  坐船去那边玩,最近是不可能了,本就是一张公众认知的脸,最近名气更大了,整天被人在网络上进行来回的鞭挞,心态其实早就崩了,一直在坚持硬挺着而已。  身边的人也劝过他们最近要低调,最好不出门,他们也是这样想的,一天两天行,时间长了,真心扛不住,在家里喝酒、颓废,不敢开电视电脑,不敢去上网,不敢这样也不敢那样,眼看着人家连曼联俱乐部都收购了,这边想要去宝岛混口饭吃的路又迟迟没有动静。  人一颓,能不废吗?  生活里没好事,旁边再没个好人,小小架一下,狗黄自诩认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出来玩也不介意,不怕遇到一些坑他的情况。  整天喝酒也没意思,最近这德州扑克非常有意思,已经超越了很多原本香江热门的纸牌玩法。  需要人多啊,凑上十个八个人,玩起来才有意思,荷官都是专门请过来的,局子也是要有担保的,不然根本没办法玩。  陈彪也会,很精通,但在这样的局上面,动手脚是不可能,好在作为一个蓝道高手,统计学概率学虽说不懂,实际应用的水平很好,且在荷官洗牌的时候,他虽说做不到影视剧中那些高手记牌水平,几张还是可以的。  用处不大,但偶尔某一把,就像是他用手指在纸牌上做的一点看似正常磨损痕迹,只要一把,足够了。  玩上十几把或是几把牌,扑克牌会换成新的,所以动一些小的手脚,多数都是无用功,基本上陈彪完全是在以技术玩牌,在这种状态下,加上洗牌时被他盯上的三五张牌大体位置,做了一点点记号的牌。  都加起来,增加了他的概率。  关键是底气足,钱多,且不怕输,现在是钓鱼阶段,老板要的东西不是赢对方,是要让对方彻底陷入深渊,前期钓鱼的钩子就要下的深一些狠一些。  财大气粗,玩的还好,先期将一些习惯铺垫下去,让一些所谓高手觉得这家伙可能有问题,盯着他,结果是陈彪连着输,十万块钱买入,没一会儿,输没了,再买,输没了,再买。  一直输钱,连着输了几天,其中只赢了一天,那些盯着他的人不盯着了。  在这期间,狗黄玩上瘾了,这德州扑克的斗智斗勇,能让颓废的人重新焕发生机,且这上面的刺激ALLIN,那也能让人肾上腺素爆棚。  狗黄把浩子杜也找来了,于双喜也趁机上了桌,他伪装的是一个在香江生活了很久的人,陈彪一个徒弟则是来这边做生意的北方人。  三个人,针锋相对,互有输赢,在牌桌上一来二去,这玩了十几天,总的来说,于双喜赢了一些,陈彪是输输赢赢,但输的时候很大,一看就是那种入了套就出不来的人,一旦输红眼肯定会不顾一切,最近几天,几次张罗‘买入’的钱涨一涨,十万块没意思,三十万或是五十万。  陈彪比较高调,他的背景也被调查了出来,原来是北边来的职业骗子,怪不得对输赢不在乎,人家在北边骗了那么多钱,如果不是为了低调一点,可能直接坐船去隔壁那座职业博彩的城市了。  “这谁啊,我不跟陌生人玩。”  当陈彪的徒弟第一次上场时,没用别人谨慎,陈彪先来劲了,反对陌生人入场。  这一次陈彪和于双喜设计了一大套的策略,并且是随时调整,跟以往怕鱼饵被吞掉的担忧,这一次完全撒开了手,后面还有李丰收给托底,他们只负责玩就可以。  有几天时间,三人全都是不扮演了,直接化身成为正儿八经的玩家,全身心投入到玩的状态之中。  越是高手,越难真正进入玩家的状态。  而在十几天后,陈彪和于双喜发现,自己等人和二狗一样,成为鱼了。桌上多了两个‘职业玩家’,好在这游戏很难作弊,对方是一种非常简单有效的地头蛇方针。  玩家任何一个,都可以要求废牌,一次买入扣两千,且在过程中还会有筹码小费,赢高兴,给荷官吃喜,也是在给自己积攒运气。  当这两个家伙想要动手脚的时候,换了牌,赢了这把,另一个马上要求换牌,这时候荷官就会将扑克牌直接塞入一旁的搅碎装置里,确保除了拆封的扑克牌,这张桌上不存在别的扑克牌。  按照陈彪的经验,肯定还有保洁人员是他们的人,收走垃圾,天衣无缝,只要动手脚的人不在现场被抓包,那就没问题。  私下里的局,也不可能如同职业玩家那样,牌几乎都是手挡着看一点,牌不离桌也不入手。私下里的局,大家随便,有时候一些人还会往回捞的手势,来确保别人看不到他的牌,自己捞到怀里的位置,甚至以桌子挡着别人的视线去看牌,会被荷官警告,但只要桌上的人不去质疑,荷官也不会多说什么。  屋内空调,穿着西服和长袖的玩家很多,半袖的也有。  职业玩家最稳妥的当然是‘水云袖’,手快的,袖子里的牌跟手里的牌进行更换,不管是一张还是两张,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成鱼,让人吃了几场,‘买入’级别到了五十万,狗黄和耗子杜目前以这为乐。  场子里最好的一个房间,不仅两个荷官轮番上阵,吃喝服务档次都上来了,屋内也多了两名安保人员,专业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位是懂行的。  屋内还有监控,还有人,再动手脚,一旦被抓到,切莫小看现在的香江江湖人士,说直接沉海有些过,但卸你手臂手指之类的,可要比内地狠得多。  毕竟,地方小,更要口碑,如果被人知道这里让人出千,结果出千的人还没事,那以后这档口也别开了。  从正月到二月,再到三月,魏涛那边曼联俱乐部的收购都完成了,横跨一个多月的局,才开始渐渐收网。  陈彪跟耗子杜混成了朋友,两人早在十几天前,赢钱了一起嗨皮,输钱了也一起喝酒。如果不是怕惊了对方,按照以前的套路,陈彪带着对方去别的地方旅游,去朋友的地方继续玩,那才是深坑。  在这没有,就在这个局,大家一起玩了一个月,已经没有工作,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猫牙不断宣传,不断将新闻热度保持,两个狗东西联系大不列颠,没人搭理他们。  研究想要去宝岛那边工作,也是一步一个坎儿,对方到是胆子大愿意收留,也有项目给他们开工,但那抽成是他们难以接受的,无法想象的数额,等于他们成了打工仔。  内心苦闷,每天玩牌,玩牌的时候喝酒,牌友加酒友的陈彪。  于双喜则像是一个老狐狸,不过在找女孩子这件事上,他倒是总在暗示二狗,你们是演员也不用怕,我这边的路子,保证安全,不会多言多语。  至于陈彪的徒弟,则成了一个凯子,比陈彪输的还多,据说连做生意的本钱都给砸进去了,好几次都是他张罗着自己被坑,有人出千,欺负他一个外地人,然后场子为了自证清白,彻查,更加严苛的审查。  之前来下钩子的人不敢来了,玩了一个月,结果这张VIP桌,陈彪、于双喜和他徒弟,包括二狗和一男一女,他们七个人成为了‘知根知底’的牌友。  输赢都几百万了,那北边来的小子输红眼了,工厂的货款也给拿来了,从三天来一次,到现在直接扎在了香江,大家都说,这家伙已经输的没有退路了,看他的样子,一旦被抓到,那金额足以让他下辈子都脱离不开牢狱之灾。  在这里,谁会管你什么身份,谁会在意你的未来,到是陈彪憨厚老实,还提醒规劝了一句:“兄弟,我们都是内地来的,我有过一任女朋友就是你们东北的。多说一句,你没必要这个样子,到时候回不了头的。”  陈彪徒弟很机灵,那反应绝对是表演专业欠他一个招生名额,红着眼,脸上皮肤油腻,笑容不变,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兄弟,既然在东北待过,该知道,什么时候要闭嘴。”  陈彪摊手,笑着示意自己多言了,随后跟一边的耗子杜,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再不看徒弟一眼。  一个憨厚老实,跟耗子杜成为了朋友。  一个老奸巨猾,猥琐的精明老头,有钱归有钱,在牌桌上那叫一个算计,如果不是钱足,如果不是牌桌上需要牌搭子,对于动不动喜欢全压的陈彪和狗黄,很是不愿意跟这样的人玩。  一个输红眼的挪用工厂资金的疯狗,每天都在这,也不回家,也没家,场子还给提供住的地方,还给他买了两套运动服,要不然这家伙睁眼就玩牌,牌局散了就睡觉,这边没玩尽兴,到外面散台,二十一点、骰子什么都玩,总之是困到不行才去睡。  一个多月的时间,钩子下的很深了,狗黄和耗子杜对他们也不防备了,甚至我们才是熟人,另外一男一女,一个本地的拆迁户,一个拿到了遣散金的小三,不,是老三。  年轻时候很漂亮,能看得出来,如今四十左右岁,年华易老,给富豪生了孩子,拿了不低于九位数的遣散金,孩子跟她也没关系了,出来后,过着退休生活,每天就是及时行乐。  于双喜长相不咋地,年纪也稍微大了一点,但嘴甜啊,能说会道,会哄女人开心,这一个多月,跟这女人之间,竟然已经出现了别的苗头。  当李丰收打电话给老板汇报这边情况之后,魏涛都不禁感慨一声,玛德,各行各业,都有偏才的人才。如果陈彪和于双喜那两个家伙有好的‘脱将’和‘除将’,绝对能成大事,在心有底一点,有厉害的‘火将’,这两孙子绝对是能够玩起一场超大的局,涉及到的金额,八位数甚至更多都有可能。  “告诉他们三个,各自的身份好好用下去,说不定有用。你这边跟陆江联系,你们找点人,将陈彪那个徒弟的挪用工厂款项的身份坐实,包括工厂。陈彪的骗子身份,至于于双喜,让他跟那个女人可以继续深入联系,给那位知名人士当过小三,这身份给于双喜做掩护……”  李丰收不是一个单纯只会动手的,动脑子也是高手,不然也不会跟颜博成为朋友。  “徐家?”  “暂时还没有想法,只是觉得这身份可以保留。跟他们说,可以周期更长,但一定不能露馅,跟陈彪说,暂时委屈一些他媳妇儿,他得给我工作一段时间。”  “我知道了,跟颜博聊一下,那龟孙脑子里的坏水更多。”(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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