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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来告状的

穿书穿成女配 青菜萝卜干炒饭 10131 2024-05-07 21:33
   “公主体内确实有蛊,奴研究蛊术时日不长,学艺不精才未能及时发现。这本手抄本上的记载便是这些年奴从各地蛊师处偷师学来的,公主的情况与此例类似……”   他将自己找到的手抄本中记载翻转过来给我看,那手写字体又密又草,我勉强认出只言片语,根本无法组织成可以阅读的语言。   “看不懂。”我老实承认,请他尽量用简洁明白的话给我翻译翻译。   “蛊师驭蛊,如人借器物,皆需遵其道行之,方可成。大月王许是当真并无下蛊毒害公主之意,否则他不会将有可能分化为王蛊的蛊尸藏在香囊里。当初被奴发现的那只催心蛊,除有驱蛊功效,更多的作用是留讯息给蛊师,好让蛊师发现其行踪。”   “哦,就是定位啊……你继续!”   “当日发现催心蛊时,公主恰逢……血气大亏,那火碎本已相当于虫干,不想却得到条件恢复活性,成长为新的王蛊。对于蛊师而言,相当于是自身手里最强的武器被人替换,自然会受到反噬。每当公主动杀念时,反噬便会发动。”   “咦?这么说,无咎的命,现在就握在我手里了?”   哑奴点了点头,“差不多正是此意,但他应该也有破解的法子,公主不可大意。”   然后他又跟我解释了蛊师的技能特长之类,分析我昨晚幻觉出现的时机,我听了个大概,得出结论,无咎立场不明,是个危险人物。   最后哑奴提到了昨夜贺钊也守了半夜的事,今天白天他作为贺大将军还有事情要处理,所以黎明前不得不离开,没有等到我清醒过来便在哑奴那儿给我留了言。   哑奴还上报了一件事,贺钊昨夜自作主张借用宁火柱的侍卫衣裳时把宁火柱给敲晕了,后来还是哑奴把人给救醒的。他陈述整件事时,没什么表情,措辞也尽量客观,但我还是察觉到了他对贺钊行事不满,似乎在等着我对其有所惩罚。   “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找机会跟他说的,他也太胡来了!”   见我露出对贺钊行事不赞同的态度,他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说话间,天河跟宁火柱就在门外求见。   我同意他们进来之后,婢女放行,天河走在前面,宁火柱紧跟其后。   哑奴识趣地收起东西退了出去,对我行了礼,又朝进来的两人行礼才离开。   “公主身体已无大碍了?”天河看到哑奴出去之后并无婢女跟着去备药,便估到一二。   “嗯,没什么事,可能是昨日宫宴上多喝了几杯,不必担心我……”   天河冷笑了一声,双手猛地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   “公主有那么多人看着,哪儿轮得到我们这种小侍卫来担心,倒是公主,你是不是该把你那些野男人好好管一管了?看看我兄弟这无妄之灾!”说着,他一只手扳着宁火柱的脑袋,让我看他脖颈后面的淤青。   宁火柱大概也没料到天河在我面前说话是这副模样,脸色涨红,拼命想要挣扎推开天河,跟他撇清关系似的,急急向我解释,“殿下千万别误会,属下的伤并不要紧!属下……只是跟天哥……天河侍卫来探望殿下……不知……不知他……”   他紧张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生怕我发脾气似的。   按理说,他被分到我跟前来,我也没对身边的人发过多大的脾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怕成这样。   我站起身来,对着天河摆了摆手,“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火柱的伤势我会让人来看看的。”   天河松开手,表情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前还嘟囔道,“真不知道那个蠢小六有什么好!”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宁火柱见天河走了,也打算向我行礼告退,我直接捉住他的手,“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天河在前面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出去了。   “先坐下吧。”   他被我按到了座椅上,身体绷得僵直,以前我还在宫里时,与他单独见面时也没见过他这么紧张的。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的手搭在了他肩膀上,轻轻一碰,他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被他这种表现逗乐了,“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怎么那么怕我?”   “不是怕……”他垂下脑袋,声音低低的。   我看清那淤青痕迹,以他这种大块头来说,应该不算严重,更多的像是天河在借题发挥,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野男人,真的是服了。就算我们彼此是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该这么说,倒像是料定了我不会追究他似的。   “你跟贺钊……呃,小六……我也不知道你私底下是如何称呼他的,你跟他很熟吧?”   宁火柱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你们俩不仅身形相似,模样也有五六分像,该不会是亲戚吧?”   宁火柱扭头望向我,“他……没告诉公主……我们的关系?”   “我想听你说。”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见他表情有些松动,我继续补充道,“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宁火柱做了一个深呼吸,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他是我兄长。我俩幼时一起被挑中,差不多也是一起被选进御龙卫里,只是后来……”   后来被分派做了不同的任务,便少了联系。我在心底默默替他补完。   难怪贺钊拿掉面具之后,在夜里扮起侍卫都不用易容术的,他是不怕被别人看出来。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之前方意安给我的特效外伤药,回到宁火柱身旁,在他打算起身前把他又按了回去。   “别乱动,我给你上些药。”说完,就帮他在淤青的地方上药。   “殿下……已经……已经上过药了……”他的声音又变成蚊子似的,几乎听不清楚。   “我这个药比较厉害。”一句话让他彻底安静了。   上完药,我取帕子擦手,他立刻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属下便……”   “有吩咐的,别急着走啊。”我将取来的帕子递到他面前,“你先坐下,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替我擦擦手吧。”   带着几分捉弄的心情,也想着顺便帮他脱敏,等他接了帕子,我就把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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