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倒是主动
俞谨梵眉眼冷峻,眼神阴郁,脸色更是凝聚着让人胆寒的杀气。 林苒不敢看他的眼睛,支支吾吾的解释:“谨梵哥,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在房间里呢,所以就进来了。” 林苒还身在那个女人房间里,于是就撞着胆子问:“这个房间...” “滚出去!”俞谨梵低声命令:“林苒,我警告你,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否则,婚礼的事情随时取消。” 林苒知道这不该说的大概就是这扇暗门了。 可是,这为什么是不能说的呢?兄妹之间就算是有这道门,那也正常吧,可为什么俞谨梵却格外在意? 她没敢问,为了能嫁给俞谨梵她已经隐忍到今天了,再忍半年,她就能当名正言顺的俞太太,千万不能前功尽弃。 “我知道了,谨梵哥。” 林苒没留下吃午饭,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回来的简崇,俩人认识,简崇还没来得及跟她打招呼,林苒就离开了。 一进屋,简崇刚好看见下楼的俞谨梵,便问:“刚刚那个女的,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是外婆给你张罗的结婚对象吧?怎么看着好像不高兴,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俞谨梵双手插兜,站在楼梯上,目视简崇:“第一天上班,你就敢旷工?” 简崇不以为然,“大哥,搞搞清楚,我还没入职呢,今天就是去熟悉一下公司环境。” 俩人正说着,唐晚辞从温霓房间出来,简崇看到她,高兴的两眼放光。 “言言,你回来了?大哥不是说你生病了,我和外婆要去看你,他还不许,好像你是他一个人的似的。” 唐晚辞被简崇这话说得脸上登时就红了。 她走过来,小声叮嘱:“奶奶睡着了,小点声。” 简崇立马乖乖地闭嘴,还做了一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唐晚辞看着高高在上的俞谨梵,问:“哥,林苒呢,叫她一起吃午饭吧。” 还没等俞谨梵开口,简崇就神秘兮兮地覆在唐晚辞耳畔笑着说:“林苒走了,我碰见她了,脸色很难看,我估计是大哥欺负人家了。” 唐晚辞的心脏好像突然被扯了一下,有些疼,但她知道,她没什么资格有这样的感受。便莞尔一笑,说:“林苒以后是要嫁给哥的。” 简崇嗯了一声,却还是戏谑起了俞谨梵:“我知道,但是,大哥,你这也太不节制了,大白天的呢...” “简——崇!”俞谨梵强压怒火,一个大步就从台阶上垮下来,站到简崇面前。 简崇立马收声,乖乖地躲在唐晚辞身后避险。 唐晚辞倒很少看到俞谨梵也有吃瘪的时候,抿唇笑了。 简崇像想起什么,“对了,给你的礼物还在车上呢。我这就去给你拿。” 他一溜烟跑出去,就剩下唐晚辞和俞谨梵面对面站着。 不用再做任何伪装,俞谨梵收起那一秒钟之前看她还温柔的眼神,变得冰冷,越过唐晚辞,径直朝餐厅走去。 简崇抱着礼物回到餐厅放到餐桌上,很大一箱。 他气喘吁吁:“这些都是我在国外给你淘的,你一定会很喜欢,很沉的,我直接给你送到房间去。” “等等!”唐晚辞一把拉住他,慌里慌张地说:“不用不用,一会让哥帮我抱上去就好。谢谢你简崇。” 简崇看向俞谨梵问:“你能抱上去吗,很沉的。” 俞谨梵眼皮都没抬,只是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一顿饭,俞谨梵几乎没说话,静静地吃,只有简崇喋喋不休,说着他和俞谨言小时候的事情,每说一件,都要问唐晚辞记不记得。 唐晚辞只是苦笑着摇头。 简崇觉得好可惜,如果俞谨言没有被人贩子拐跑,他们就是一起长大的表兄妹,感情肯定很好,不像现在,她把什么都忘了。 “人贩子真是可恶,他们一定不得好死。”简崇一边说,一边愤怒地用筷子使劲戳碗底,戳了好几个洞。 唐晚辞不敢吱声,因为她父母就是那不得好死的人贩子,她们拐走了俞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还在她十八岁时把她卖掉了,导致她难产而死。 俞谨梵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间震动起来,是周秦打来的。 他起身走到餐厅角落里,用低沉的声音问:“怎么了?” 周秦说:“俞总,发现那个支书的影子了。” 自从那个支书趁乱跑掉后,俞谨梵就在暗中寻找,他不能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所以让周秦背地里调查。 “确定吗?” “没错,是他。在风城。” “注意安全,不要打草惊蛇。”俞谨梵低声嘱咐。 回到餐桌上,简崇还在拼命帮唐晚辞寻找儿时的回忆。 俞谨梵抱着简崇的那箱东西看着唐晚辞说:“吃完饭上楼来,哥有话跟你说。”然后又命令简崇:“吃完饭就去公司学习,别在家当什么阔少爷,俞家不养闲人,俞氏更不养闲人。” 简崇噘着嘴,嘟囔了一声:“知道了。” 唐晚辞则放下碗筷,跟着俞谨梵一起上楼去了。 那一箱子东西的确很沉,俞谨梵都不知道简崇搜罗了什么东西,压根就没给唐晚辞过目的机会,直接扔进了储藏室。 两人各自从房门进卧室,三秒钟,俞谨梵从暗门来到唐晚辞面前。 唐晚辞看着他,一颗一颗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从上到下,动作不快不慢,扣子解完,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 俞谨梵站在那里,睥睨着她,直到唐晚辞脱得什么都不剩,他才轻扬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 “你倒是听话!”他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你我之间不就剩这点事了吗?”唐晚辞也勾唇冷笑一声:“我今天跟简崇有说有笑的,怕是又刺痛了你的那根敏感神经。与其等你发怒,不如我主动一些。” 俞谨梵嘴边仍旧挂着那丝冷冽的笑:“可我现在对你没什么兴趣,我叫你上来是想告诉你,林苒发现了这处暗门,以后她要是问起,你最好能自圆其说。” 唐晚辞蹙眉:“你这人真奇怪,门是你打通的,是你未婚妻发现的,为什么到头来却要我解释?这个解释权归我吗?” “怎么?是不敢解释?”俞谨梵挑眉问。 “怎么解释?”唐晚辞一步步逼近俞谨梵,直到胸前的柔软贴近男人的胸膛,她才平静开口:“实话实说吗?说她未婚夫每晚都会通过这个暗门到我房间跟我行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