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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二十九章 上门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 Loeva 11522 2024-05-07 21:20
   马氏不相信马老夫人的所谓身世,但马氏族人中,就数这位老太太辈份大、活得长,又与老姑奶奶走得近,对当年旧事还有几分了解。除了她,马氏也不知道能找谁打听得更准确些了。   她只好暂时记下了崔家夫妻打听到的情报,自己换了一身衣裳,带着一双孙儿孙女,又启程往周家三房去。   今日的周家三房,倒比昨日要热闹许多。   周马氏比昨天精神了不少,周怡君也不再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躺在炕上哭泣了。祖孙俩坐在正院上房里商量着接下来要找谁去求援,又要如何在涂荣面前为自家辩解。得知马氏又带着孙子孙女过来了,祖孙俩都十分欢喜,相互扶持着,迎出上房来。   没想到马氏见了大姐,不等行礼问好,便先一脸古怪地问她:“西院那边是咋回事?额一进门就听见了。”   周马氏轻咳一声,干笑着小声说:“十四房老太太一大早就过来了,想追问老爷昨儿听说的事。老爷不想见她,躲了,她便索性跑到西院门外大骂……”   十四房老太太比马老夫人要年轻,身体还相当硬朗,中气十足。周马氏原在西院几个门口都安排了好几个壮实矫健的仆妇,紧守门户,以免被马老夫人钻了空子,偷逃出去。这些仆妇把西院把守得严严实实的,不许任何外人不得允许入内。十四房老太太自然是被拦住了。   可她也不在意,不能闯院,她便站在院门外破口大骂,骂得十分难听,还将马老夫人的种种罪名全都骂出来了。骂声传遍了周家三房,只怕在隔壁十四房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另一边的邻居族人自然也不例外。这下周世功想要再保什么密,都是做梦了。   周马氏起初被吓了一跳,也曾想过要劝阻十四房老太太,但周怡君劝了她两句,她就打消了主意。   这种事有什么好保密的呢?周世功越是要保密,周家族人知道三房陷入困境的人就越少,那他们还能向谁求助?儿孙远在外任上,女儿的夫家尚且要指望娘家帮扶,兄嫂那边已经明确拒绝过问了,唯有小妹还肯替她出出主意。可小妹夫官卑职小,能帮什么忙呢?周马氏觉得,他们三房唯一能指望的,还是长房镇国公府。   丈夫周世功拒绝将事情外传,昨日她去寻十四房老太太打听些消息,以求自救,他就急急跑过去亲自接了她们祖孙回家,又大发雷霆,禁止她再“违命”。她不想继续听他号令,却又要提防他给家中下人下令,拦着不许她与孙女出门。如今十四房老太太闯进三房,把周世功想要隐瞒的秘密大肆宣扬开,她反倒是安心了。   既然秘密已不再是秘密,她要向族人说明原委,求他们相助,丈夫周世功也没理由再责怪她了吧?   周马氏拉了马氏进门,把情况详细说了。马氏也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昨儿谢表弟与曹、陆二位先生一同去了镇国公府,把你们家的事告诉了镇国公。国公爷已经知道了,说会去寻涂同知说话。大姐就只管放心吧!”   周马氏惊喜不已,忍不住念了句佛,便连忙追问:“谢先生他们都是咋说的?”   马氏看向海礁:“额不知道,是宝顺跟着他们一块儿去的,你问宝顺好了。”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海礁只好将昨天在镇国公府的经历略作删减,修修改改地,将能说的重新组合了一下,告诉了姨奶奶周马氏。   周马氏自然分不清真假,却完全没怀疑过海礁的话,只欢喜得直念佛:“额还想着,十四房老太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房早晚会打发人来问是咋回事的,到时候额就能跟他们说了,老爷也没法拦着。没想到玉梅你昨儿就给长房送了信。你可真是帮了大姐一个大忙了!”   马氏道:“先别顾着欢喜,额还有别的消息呢!额今儿一大早就让金花和她男人回马家族里去找人了……”如此这般,将崔叔崔婶打听到的消息,也都告诉了自家大姐。   周马氏听得睁大了双眼:“如此说来,阿家当真不是啥胡人奸细?竟然真是京城人士……会是宗室女么?”   周怡君道:“若她是宗室女,那她告诉马家老姑奶奶的身世,必定是假的!世上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不可能让宗室贵女去做妾呀?!”   那当然是假的了。可怜老姑奶奶偶然上京城做一回生意,就被伪装过的宋育珠给骗了,不但帮着人家平安离开京城,还替她扫清了所有手尾痕迹,到了长安后,又帮她说了一门好亲,附送丰厚嫁妆,死后再将全副家产拱手相送。周家在长安本就是百年名门,当年又数三房老太爷风头最劲。能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体面也不比嫁给平西侯世子差多少,不过是少了爵位罢了。再有老姑奶奶赠送的财产与人手,宋育珠舍弃原本的身份后,竟然过得更幸福风光了!   哪怕是这一回她的身世会被曝光,过去犯过的罪行也被一一揭露,她也风光顺遂了五十年,什么都够本了。   海棠道:“她告诉马家人的身世,肯定是假的,不过是编出来哄人,让人不去追究她的出身来历。不过,如今有了那一对内府出品的黑檀描金梳,我们总能想到法子去查清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编造出再多的谎言,也没法再撒谎骗人了。”   周马氏点点头,郑重道:“等长房来人,额就把那对梳子的事告诉长房大嫂,让她想办法查去!老爷再不乐意,还能拦着长房过问么?!”   马氏道:“只要证明了她原是宗室女,又早早就犯过错,那她在夫家再出什么岔子,就不能全怪到你们周家头上了,谁叫皇家没把女儿教好咧?宗室没理由通敌叛国,到头来便只是贪财愚蠢,叫胡人奸细欺骗利用了而已。”   这个想法就未免太天真了些。谁说宗室就不会通敌叛国?这世上永远都不缺自我中心的脑残。   海棠瞥了祖母一眼,心里想着要怎么把宋育珠当年做过的好事,也一并揭穿开来,叫她罪有应得才好,便听得哥哥海礁道:“十四房老太太好象骂得累了。姨奶奶,不如您把人请过来坐一坐,喝口茶润润喉,顺道也能继续昨儿未完成的事,继续打听王家人的后续消息?”   海棠这才发现,从西院方向传来的叫骂声,确实稀疏了许多,声量也卫生院下来,坐在正院上房里,已经不大听得清,十四房老太太骂的是什么话了。   周马氏欣然接受了海礁的提议,派彩绢前去邀请十四房老太太。为了表示敬意,周怡君也跟着一块儿去了。不一会儿,她便把十四房老太太请到了正院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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