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执事,门主和几位长老呢?” 听到汤梦容的发问,王执事惨笑了一声,指了指最边上的房间。 “门主和三长老在里面。” 汤梦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四长老和大长老呢?” 王执事又指了指房子附近,那处很明显被挖掘过地面。 “四长老和大长老在下面。” “…?” 汤梦容懵了,在下面是什么意思…死了? 他们可是宗师啊!就这么死了? 李旭进到屋内,有些惊喜的看着坐在木椅子上的北冶。 “师父,你怎么亲自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北冶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sxynkj.??m 见北冶似乎很生气,李旭也没有接话,默默的站在一边。 北冶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训斥道:“你白长了两条腿!打不过还不知道跑,我是该说你自信还是说你傻?” 李旭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弱了我们天旗会的名头嘛!” 北冶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名头?名头比命重要吗?” “我这不是没事嘛…“ “没事?哼!把人都带过来!” 洪松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人被一个一个带了过来。 缺了一只耳朵的宁阳华,断了一条腿的鹰老,还有面无血色的宗玉和老鱼。 最后进来的人着实让李旭有些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叫六伯的宗师。 “这人从哪抓到的?命牌的事应该就是他散布的!” 李旭冷着脸看着六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谁知北冶却冷笑一声。 “你以为没有这个人,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说完不再理会李旭,站起身走到宁阳华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宁封的儿子?” 宁阳华半边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手中的耳朵也不知哪里去了。 面对北冶,宁阳华的心理压力极大。 “北冶先生,这都是误会,我们…” “你是宁封的儿子?” 北冶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是,但是我没想报仇…” 北冶冷笑了一声:“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个德行!” 说完也不管脸色涨红的宁阳华,又来到鹰老面前,眼神有些愤怒的看着他。 鹰老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北冶的脸。 北冶突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缺了一条腿的鹰老直接倒在了地上,却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的站了起来。m.sxynkj.??m “当年你们宫主瞎了眼,竟然将义宫交给你这种废物!” 鹰老浑身一颤,突然跪在了地上。 “北先生,求你放过义宫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北冶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给你师父留点脸,今天如果是他在这,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人下跪!” 北冶说完,又将目光放在了六伯身上。 六伯藏在袖子里的手有些发抖。 在元茂还没离开时,他就藏在了附近。 见到李旭一击将四长老斩成两半的时候,六伯冷汗直流。 辛亏他之前没冲动,不然他的下场和青堂四长老不会有什么区别! 那恐怖的一剑配合着天狱,没有哪个宗师挡得住! 当李旭虚晃一招逃跑的时候,六伯本想追上去。 但想到那位的命令,还是克制住了冲动。 不管最后哪方得到命牌肯定要从山上下来的,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所以没必要冒着暴露的风险跟上去。 可是当郑闲与洪松、孟相相继赶到的时候,六伯有些慌了。 有这三人,命牌肯定没人能拿走,季丰天的命令是对的! 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急着跟上去,不然肯定也会被堵在山上! 将这里的情况汇报以后,季丰天好像没什么意外,只是让他将最后的结果报给他。 季丰天当然不是因为好奇,而是他想看看青堂和义宫的损失如何。 若是有机会,他不介意落井下石,将这两家从川洲清理出局! 到时候,他就能走上前台,川洲所有地方都将成为他的地盘! 至于命牌,他本来就没抱太大希望。 天旗会要是那么好招惹,早在十年前就被灭了! 可季丰天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北冶竟然亲自去了山城。 李旭打电话的时候,北冶已经到川洲了! 北冶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藏在隐秘处的六伯,直接将他揪了出来! “奇怪,我为什么感觉你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 北冶直勾勾的看着他,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 如果以前见过六伯,他肯定不会忘记对方是谁! 但对方身上的气息他肯定遇见过! 六伯有些紧张的解释道:“我是家传的武道,因为大限将至,所以听到命牌的消息才来碰碰运气,可能您见过我过世的长辈…” 北冶点了点头。 “你说的确实有可能,反正你也要大限将至了,就死在这吧!” 说完朝郑闲吩咐道:“送他上路!” 郑闲虽然受伤不轻,可听到北冶的命令还是瞬间将刀拔了出来。 见郑闲真的举刀朝他砍了过来,六伯急忙闪躲,却不敢还手,嘴里大声喊道:“别!别杀我!是季丰天派我来的!”“王执事,门主和几位长老呢?” 听到汤梦容的发问,王执事惨笑了一声,指了指最边上的房间。 “门主和三长老在里面。” 汤梦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四长老和大长老呢?” 王执事又指了指房子附近,那处很明显被挖掘过地面。 “四长老和大长老在下面。” “…?” 汤梦容懵了,在下面是什么意思…死了? 他们可是宗师啊!就这么死了? 李旭进到屋内,有些惊喜的看着坐在木椅子上的北冶。 “师父,你怎么亲自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北冶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sxynkj.??m 见北冶似乎很生气,李旭也没有接话,默默的站在一边。 北冶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训斥道:“你白长了两条腿!打不过还不知道跑,我是该说你自信还是说你傻?” 李旭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弱了我们天旗会的名头嘛!” 北冶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名头?名头比命重要吗?” “我这不是没事嘛…“ “没事?哼!把人都带过来!” 洪松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人被一个一个带了过来。 缺了一只耳朵的宁阳华,断了一条腿的鹰老,还有面无血色的宗玉和老鱼。 最后进来的人着实让李旭有些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叫六伯的宗师。 “这人从哪抓到的?命牌的事应该就是他散布的!” 李旭冷着脸看着六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谁知北冶却冷笑一声。 “你以为没有这个人,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说完不再理会李旭,站起身走到宁阳华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宁封的儿子?” 宁阳华半边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手中的耳朵也不知哪里去了。 面对北冶,宁阳华的心理压力极大。 “北冶先生,这都是误会,我们…” “你是宁封的儿子?” 北冶打断了他的话,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是,但是我没想报仇…” 北冶冷笑了一声:“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个德行!” 说完也不管脸色涨红的宁阳华,又来到鹰老面前,眼神有些愤怒的看着他。 鹰老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北冶的脸。 北冶突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缺了一条腿的鹰老直接倒在了地上,却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的站了起来。m.sxynkj.??m “当年你们宫主瞎了眼,竟然将义宫交给你这种废物!” 鹰老浑身一颤,突然跪在了地上。 “北先生,求你放过义宫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北冶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给你师父留点脸,今天如果是他在这,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人下跪!” 北冶说完,又将目光放在了六伯身上。 六伯藏在袖子里的手有些发抖。 在元茂还没离开时,他就藏在了附近。 见到李旭一击将四长老斩成两半的时候,六伯冷汗直流。 辛亏他之前没冲动,不然他的下场和青堂四长老不会有什么区别! 那恐怖的一剑配合着天狱,没有哪个宗师挡得住! 当李旭虚晃一招逃跑的时候,六伯本想追上去。 但想到那位的命令,还是克制住了冲动。 不管最后哪方得到命牌肯定要从山上下来的,他都能第一时间知晓! 所以没必要冒着暴露的风险跟上去。 可是当郑闲与洪松、孟相相继赶到的时候,六伯有些慌了。 有这三人,命牌肯定没人能拿走,季丰天的命令是对的! 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急着跟上去,不然肯定也会被堵在山上! 将这里的情况汇报以后,季丰天好像没什么意外,只是让他将最后的结果报给他。 季丰天当然不是因为好奇,而是他想看看青堂和义宫的损失如何。 若是有机会,他不介意落井下石,将这两家从川洲清理出局! 到时候,他就能走上前台,川洲所有地方都将成为他的地盘! 至于命牌,他本来就没抱太大希望。 天旗会要是那么好招惹,早在十年前就被灭了! 可季丰天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北冶竟然亲自去了山城。 李旭打电话的时候,北冶已经到川洲了! 北冶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藏在隐秘处的六伯,直接将他揪了出来! “奇怪,我为什么感觉你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 北冶直勾勾的看着他,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 如果以前见过六伯,他肯定不会忘记对方是谁! 但对方身上的气息他肯定遇见过! 六伯有些紧张的解释道:“我是家传的武道,因为大限将至,所以听到命牌的消息才来碰碰运气,可能您见过我过世的长辈…” 北冶点了点头。 “你说的确实有可能,反正你也要大限将至了,就死在这吧!” 说完朝郑闲吩咐道:“送他上路!” 郑闲虽然受伤不轻,可听到北冶的命令还是瞬间将刀拔了出来。 见郑闲真的举刀朝他砍了过来,六伯急忙闪躲,却不敢还手,嘴里大声喊道:“别!别杀我!是季丰天派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