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突然被召唤了的神骨空雾:“?” 不是他的形象都已经这么深入人心了吗? “……”烧酒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这里既可以称为研究所,也可以称为迷宫,晖无,你知道为什么吗?” 晖无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妙:“你想干什么?” 烧酒随手打了个响指:“迷宫就是,会动的啊。” 他话音刚落,几人脚下的地面摇晃了起来。 烧酒的部下变了脸色:烧酒,这机关根本没用过,甚至都不能保证安不安全! 烧酒嗤笑一声,脸上是有些享受的神色:“那又如何?我要是能和晖无一起死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什么?!”部下对视一眼,有些摸不清这个之前还要晖无一定活着的人是不是在发疯。 该不会是在想着狛守晖无只能死在他手下吧?真变态啊…… 晖无身形晃了晃,回头喊道:“兰,你找个安全的地方!” 就在他回头的瞬间,烧酒冲了过去。 晖无感觉到了那份敌意,猛地回过头时,烧酒已经近在咫尺了! 近距离看到烧酒的脸时,晖无的瞳孔猛地一缩,下一刻,他就被烧酒整个人扑倒了。 摔在地上的这一下绝对是实打实的,烧酒看起来也没打算和晖无纯肉搏,他手里还握着那把枪。 毛利兰远远看到晖无被扑倒,顿时担忧了起来。 现在人手紧张,晖无本来是打算先把毛利兰送出去的,但是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去,所以这里才只有两个人意外遇到了烧酒。 她和晖无委任的那个部下的精神一直关注着烧酒那边,完全忽略了自己身后还有一个黑影在悄悄靠近。 那个黑影确认了毛利兰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后,瞅准时机,直接扑了上去一把勒住了毛利兰的脖颈。 烧酒完好的那只手被晖无一把抓住,另一只手上的石膏则是被烧酒当成了武器,让晖无没办法牢牢抓住这种东西。 就在这迷宫走廊移位,剧烈晃动时,两个人还在争夺一把枪,别提多混乱了。 烧酒的部下脸色正苍白着,看到这一幕顿时起了心思,心道这不就是最好的找个意外干掉狛守晖无的时机吗? 这种场面还是烧酒自己找的,那就别怪他们了! 两个人举起了枪。 “嘭!”“嘭!” 接连两声枪响贯穿了整个走廊。 “烧酒!”晖无愤怒的声音传来,他猛地飞起一脚踹向烧酒,烧酒却动也没动的硬生生接了这一下。 长发青年倒吸一口凉气,却一下子笑了出来。 烧酒松开□□,完好的那只手一把撑住晖无脸侧的地面,他低下头时,从肩头滑落的头发擦过狛守晖无的脸颊,让人感觉有些发痒。 狛守晖无眯了眯眼,几乎出现了幻觉。 现在烧酒脸上的表情很令人熟悉,应该说是只能令晖无熟悉了,那是在那场大火之前,上杉瞬才会露出的表情。 烧酒笑着,低声道:“你现在……还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晖无?” 总是疯在无人知晓的领域里的烧酒此时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真诚柔和,那是只有狛守晖无才能分辩出来的柔和,上杉瞬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狛守晖无还记得他了。 晖无抬起头,看向了烧酒原本站着的位置。 在那里还应该有烧酒的两个部下,可是此时那两个人都倒下了,他们身上冒着血,血是从枪眼里冒出来的。 在刚才的混乱里,烧酒枪里打出来的子弹抢先在这两个人之前“很不长眼睛”击中了这两个人,帮助烧酒达成了“痛击我的队友”的成就。 晖无的目光回到烧酒身上,烧酒还在念叨着:“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反过来了啊。” 烧酒的手刚刚抬起来,就被晖无一把抓住。 晖无死死盯着他,沉声道:“我一直都在努力改变我们两个交流的方式,结果现在我发现,是你不想让我们两个的关系改变,无论我怎么努力,还是会回到最糟糕的那个方式上去。” “对啊,”烧酒叹了口气,“你不明白吗,晖无?” 烧酒淡淡笑着,声音也很轻:“我们这辈子就应该这样,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杀了你家人,你把我推进大火里,现在我又刨了你家人的坟,你是公安我是叛徒,我们天生就是死敌,我们除了死亡,什么都没办法让彼此停下来,没办法啊。”! 第81章 红与黑的节奏·往事 烧酒说着话,一点点笑了起来。 他笑的几乎快要背过气去,可听那抽气的声音,不明真相的人恐怕会以为在哭。 晖无:“够了!” 他突然抬起手掐住了烧酒的脖子,翻身按着烧酒,就把他抵在了旁边的墙上。 “你……” 晖无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了□□拉开保险的声音。 晖无回过头时,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杀手的枪已经瞄准了狛守晖无的头。 杀手阴森森笑道:“再……” “磅!!!” 他的话没能说完,毛利兰一个回旋踢直接送他玩了一把自由飞翔。 杀手被踢飞出去后落到地上滚出去好远。 毛利兰按照学空手道的习惯收起姿势,呼出一口气,恼怒道:“你们怎么总喜欢搞偷袭啊?” 晖无的部下跟在她身后有些不知所措:“这、这就结束了吗?” 在他们原本站着的地方,那个偷袭者已经脸朝下倒在了地上,昏的彻彻底底。 毛利兰一下子看向了烧酒和晖无。 “……”烧酒挑眉“哦”了一声,“学的是空手道,可是没经历过实战也能这么厉害吗?” “谁没经历过实战啊?”毛利兰道,“我可是已经很多次了!” 每次带着柯南和爸爸一起出去时,总是有些意外状况啊。 部下看了看毛利兰那边果断解决了事件的架势,再看看烧酒和狛守晖无这边,脸上的神色多少有些微妙。 毛利兰皱眉盯着二人,道:“对不起在这里插话,但是我刚才也听了一些事情,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要纠缠一辈子。” 烧酒:“……你想说什么?” “就是很奇怪啊,如果是真的仇敌,那肯定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想要杀了对方,甚至是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感觉,无论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失去血亲或者是自己差点被杀这种,在这些事情发生后,那些感情是不可能抵得过这么严重的事件的,那你们为什么还没有下死手呢?”毛利兰道,“那两个人也不是被意外打中的,明明就是你故意想清除他们,你明明也放不下狛守先生,为什么不肯和他好好沟通呢?” 烧酒的眼角抽了抽,半天没能说出话。 顿了顿,他刚想开口时,狛守晖无忽然道:“那个女孩子才十七岁,她都能看得明白的事情,你要是还想用笑话她不明白的方式糊弄过去,那这算什么?” “……”烧酒低声道,“你这是找到帮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