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综漫同人)赤司同学想让我分手
   可要说婚事被公开对我和征十郎的生活有没有造成什么影响,答案却也是否定的。   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敢擅自举着话筒和摄影机跳到我们跟前来。   至于学校方面,能考上东大的学生自然都不是傻的,能在东大任课的老师们也不是傻的。   自我和征十郎入学那天起就有不少人从我们的姓氏里窥探到了这件事情的一二,再加上刚开学不久,关系都还不是很熟,所以大家对此表现得也没有那么惊奇意外。   不过在声浪平息之前,反倒是迹部那边接受到了不少的采访。   有问他怎么看待须王家与赤司家的联姻的,也有问他有没有结婚意向的,还有问他在此之前是否有关注到我和征十郎这边关系进展的;以及须王家鲜少在公众面前露面的独生女,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迹部的回答也很有意思。   ——看待?除了祝福之外,他还能怎么看待?   迹部家不需要联姻来壮大自己,同样的道理对于赤司家和须王家也同样适用。   ——结婚的意向?这个问题很是僭越,但他并不介意回答,没有这方面的意向,不是谁都能像须王和赤司家那两个从国中起就找到能够度过全部余生的另一半的。   ——这件事他之前是否有关注过,那自然还是有的,须王莉绪和赤司征十郎的交往又不是没有传出过风声——当年在男子高中篮球冬季杯的决赛不就有过么?只是作为外人和看客的人都没能想到这件事情如今还能再有后续罢了。   ——至于须王家的独生女?   “是个华丽又可爱的家伙。人格方面过于健全了,被爱得很好,所以也只有她那样的人才能把自己的爱毫无保留地分出去填满某个家伙的心。”   “您所说的‘某个家伙’指的难道是……?”记者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敢贸然确认,希望能够再从这位迹部家继承人的口中套出更多确切的信息。   然而对方显然没有心情再继续接受采访,谦虚与温和只是教养。而面对这样的采访,不管是谁都有可以随时中断叫停的权力。   “话已经说到这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理解吧。”少年说罢撩了撩自己卷翘的发梢,拿着球拍走向身后的网球场中。   面对迹部景吾的采访就此结束,随后画面一转,节目内容便切换到了金融专家开始分析近期的股市行情。   身为当事人的我坐在电视前都感觉被迹部夸得过头有些不好意思了,难为情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的脸降温。   “莉绪。”征十郎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嗯?”   “我觉得迹部说得都很对。”征十郎看着我,眨了眨那双瑰色的眼睛,“所以莉绪也不用觉得害羞,毕竟迹部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我知道……”我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嘟几口。   虽然我从小就没缺过夸奖和赞美,但被认识的朋友当着记者和摄像头的面这么全方位地肯定……老实说好像还是第一次?   我把心里的想法解释给征十郎听,他听后愣了会儿,然后怔怔地伸出手去拿手机:“那我现在给这个节目组打个电话。”   “哎?”我收回落在屏幕上的视线,扭头看向他,“给节目组打电话做什么?”   征十郎:“接受采访。”   我:“……嗯?”   征十郎:“然后夸莉绪。”   我:“……”   “不要有这种奇怪的攀比心理!!!”   只是被朋友当众夸了有点高兴而已!倒也犯不着为了让我开心专程跑去节目接受一次采访!   结果最后还是我哄了半天,才让征十郎不怎么情愿地放弃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虽说课程不再被每天填满,只从课表上看,升入大学的我们有了比以前更多一点的自由时间外,但实际上由于东大实质存在着的学业压力,以及由于已经成年我和征十郎都拥有了更多参与家族事务中的权力,我们的日常生活其实也没有比以前轻松很多。   甚至偶尔还会分开一两周的时间——有时候是征十郎要陪同导师到国内国外的其他地方参会,有时候则是我要满世界跑地参加竞赛——大学在这方面的奖励力度比高中大出许多,而且奖项的含金量分量也更高。   想着既然有能力拿奖,我便开始活跃出现在各种数学竞赛报名队伍之中。不过和从前的奥赛不同,这次我接触到的更多的是数学建模的相关领域。   以前曾小说中见过的“玫瑰色的校园生活”就这么逐渐地在我面前铺展开来。   期间自然也发生了许多值得一提与不值一提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征十郎有几次还特意请了假陪我去美国德国参加比赛。我发现小时候在我身上的那点分离焦虑,现在似乎全部转移到了征十郎这里。   并非不安,而是太想要一直黏在一起了。   他还认认真真地跟我计算过,如果我们都能活到八十岁,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只剩下了两万多天。   “两万天已经很多了。”要是在活够八十岁之前我们能一直在一起,我就已经知足了。   可征十郎显然对此不太满意。   他会欣然接受他人对我们“长长久久”的祝福,但他显然更加中意“永远”这样的词语。   而在不分开的时候,我们总是连在一起。   即使是睡觉,第二天我也总是会在醒来后发现他又赖在我这里。   在不惊动征十郎的情况下起床成为了一件难事。接吻时的呼吸换气,我也被他摁着学得炉火纯青。   时不时我会从他的眼睛里窥见一簇鎏金,又或是看着这簇金色没入瑰红里。   而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被更加激烈地对待。   像是在和另一个自己攀比似的,在给予我泪水与快乐的这一方面,征十郎飞速地进步了。   至于那些不值一提的事情,我其实不太能记得起。   稍微印象深刻一点的是发生在夏天到来之前的一次被人搭讪。   之所以会印象深刻也并非留下了什么美好的回忆,反倒那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的心情感觉有些恶劣,所以才记住了对方的脸。   当时我正在美国参加学习。   镜夜叔叔恰好也在洛杉矶,在他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勉为其难地从下榻的酒店里挪到了街上,慢悠悠地往镜夜叔叔订下的餐厅移动。   在这种街头文化盛行的地域,游行、涂鸦、滑板、音乐……但凡是人能够想到的,几乎都可以被搬上大街。而当我路过某个街区时,熟悉的物体砸地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隔着一面铁丝网围出来的场地里,一群野蛮人正在打篮球。   会说他们野蛮是因为从我自铁网的这一端走到另一端,仅是如此短暂的这段时间内,这群野蛮人便突然开始带球打起了人……   委实说,这完全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直面“暴力冲突”所带来的场景。   飞溅的血沫之间,我并不差的动态视力甚至捕捉到了夹杂在其中的几颗白色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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