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狡啮抽烟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必须开始定量控制了,抽烟也会导致PSYCHO-PASS的升高,果然还是要提醒他一下!” 佐佐山抽了抽嘴角,对宜野座的情况报无力的态度,宜野老师啊宜野老师,就是你这脑子转不过弯所以到现在都没女朋友啊,讲不定这样下去,到了三十都还不会交上女朋友的哦~~ 而鬼束和狡啮……佐佐山勾起嘴角。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不过,有一个秘密,大概只有佐佐山一人知道,当时他只是带着好玩又好奇的心情去问的,不过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他打算留着做狡啮一辈子的把柄……但是直到死亡,也没有人再知道过。 【喂,狡啮,鬼束酱对你而言是个怎样的女人?】 【……是个……嗯……可以影响我的女人……】 这是狡啮一开始做的最直白又直接不带私人感情的回答。 但是这个答案在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昭示了一个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官方小说里说的是狡啮是在佐佐山死后才开始抽的烟--反正已经被打脸了,我也无力了。 tt亲爱的们,请按爪印啊嗷嗷嗷qaq,没有评不幸福,没有评好难熬啊qaq ☆、番外-头骨里的花 如果要拿一句话去形容乌朔扇的话,那么就是……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 ****** 赤松正己活到三十多岁,虽然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人偶屋里,但是各种各样的人他都或多或少见过一点,但是乌朔扇这个人,他却无法准确的去把他分划在哪一类人里。 在赤松正己的心里,只有三种人。 一种是失去自我的人,遵循莫名的规则行尸走肉。 一种是服从本能的人,遵从自己的意志为所欲为。 一种是收敛本我控制自我的人,有着服从规则又我行我素的矛盾。 第一种人是生活在SIBYL-SYSTEM遍布下的普通人,盲目着相信着SIBYL的‘愚民’。 第二种人,赤松正己只见过两个,一个是五十岚,他选择了堕落灭亡,还有一个是槙岛圣护,他隐藏在幕后做着观赏一切的策划师。 第三种人,赤松正己觉得乌朔鬼束是属于这一类,看起来没有做出超出规则违和常理的事情来,但是实际上都在碰触那些危险的边缘,就像是在游走在钢丝上一般,微妙的保持着平衡,没有做着犯罪的事情却参与着犯罪的事情。 但是乌朔扇…… 哪一个都不符合。 赤松正己对乌朔扇,是带着敬意的称呼他为: 【怪物】 现在想想,那时候鬼束微笑着面对他的杀戮,能够坦然的看着他对那些肉体的切割,应该是她耳熟目染的结果吧,在乌朔扇那个男人身边成长,他的那些手法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的艺术,在乌朔扇面前,他只是一个屠夫而已。 居住在这个城市的地下,赤松正己却有种俯视着这个城市的感觉,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远离人群,远离系统,赤松感觉到了一种自由感,这不是高处俯视的感觉,而是解脱了束缚的超脱感,自己处于高处,还有一堆人在底下挣扎。 赤松没有去数过这个地下的迷宫有几个房间,他也没想要知道,他只知道,秘密知道的越少越好,这里就是个魔潭,走错一个房间就像发现了一个禁忌,他的下场要么是守口如瓶的死人要么就是一无所知的活人。 他知道的,乌朔扇表面的疯癫,却是骨子里的残忍,他手中握着的不是生命而是玩具,艺术品,试验品,他玩弄着死亡,并且乐此不疲。 ****** 在赤松正己已知的房间中,有一间稍微大一点的空间的房间是赤松所好奇的,并不是摆满了一堆的‘艺术品’,也不是残忍冰冷的实验室,也不是乌朔扇的收藏间,而是满满一房间的花。 对,花。 那种富有生命力,活着的,鲜艳的,娇嫩的,真实的花朵。 开在地下。 那个房间有着无法抬头仰望天顶的光源,就好似无法直视阳光一般,顶上射下来的光源真如阳光一般刺眼又耀眼,赤松只能用忌讳的眼光眯起眼睛看着几近刺眼的光芒,他不知道乌朔扇是怎样做到的,但是那个房间却像一间真实的暖棚,有着阳光,照射着这一片的花。 “你在做什么……” 赤松在这片花海的房间里看到乌朔扇格格不入的身影,一片纯白的花海里,有一名穿着黑衣长袍的男子跪在花丛中不知他在做什么,但是那抹黑色却是明显的破坏了白色的纯洁,像是一张白纸有一点墨在上面,极其的惹眼,赤松走近乌朔扇的身边,看到男人几乎匍匐在泥土上小心翼翼的扒着土,这让赤松很是不理解,白色的长发一点都不被爱惜的在地上染上了尘土,乌朔扇没有去回答赤松的话,苍白没有血色的手指不厌其烦的扒开柔软的土,赤松这才发现,乌朔扇拨开的土中有一株嫩苗在中央,好似乌朔扇为了将这株嫩苗万丈无缺的挖出来才这样的细心。 “小子不要挡我的光,闪开边去” 乌朔扇特别的声音缓缓响起,虽然这道声音不轻不响,但是却让赤松惊得向后跳开两步,离开了乌朔扇一段距离,只听乌朔扇发出诡异的笑声似乎在嘲笑赤松的大惊小怪,但是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那颗幼苗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让乌朔扇这样小心的对待……明明对待那些尸体的时候是那么的大胆又无所顾忌。 “……这些是……百合吧……” 在强光的照射下,洁白的花朵泛着柔和的白光,让这一片的花海变得圣洁起来,赤松正己没有什么浪漫的细胞,能够识别简单的花朵,但是要精确它的品种,他还没有那种能力,如果鬼束在的话,女人绝对会笑盈盈的一脸学术派的表情说着: “阿拉,赤松老师不知道么,这是……花哟~” 那个女人绝对会这么说! 以为不会听到乌朔扇的回答时,乌朔扇用他独特的笑声给予了赤松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 “嘿嘿嘿嘿……不知道” “不知道……”赤松愣了愣,脸上的面无表情被乌朔扇理直气壮的回答用的更加僵硬,低沉的声音用微妙升高的语气问道: “不是你种的花么!” “……” 乌朔扇突然停下了动作,慢慢的转过头往赤松的方向看去,前额的发遮住眼睛,赤松没有对上乌朔扇的眼,这让赤松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乌朔扇那双异瞳的眼睛看过一次就觉得妖异,脸上的刀纹破坏了那张如玉般的俊脸,连同那双眼睛都会给赤松一种错觉,那双眼睛,根本就不是乌朔扇的眼睛,所以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活性,在他的眼里都是死物。 赤松咽了下口水,乌朔扇转头的动作极慢,像是放慢了的电影,但是一帧一帧的动作却牵动着赤松的心脏,乌朔扇的行为和思想都诡异之极,疯狂至极,他无法猜测他的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