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展昭同人)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南衙纪事
   这日,金虔正躲在屋顶晒太阳,却听到屋下一阵脚步声响。   金虔探头一看,只见王朝板着国字脸,匆匆走到屋下,粗声道:“金虔,你可在此?”   金虔本以为王朝又要寻自己切磋武艺,正想脚底抹油,却听王朝又叫道:“展大人已经将蔡州知府徐天麟带回开封府,包大人已经升堂,正要传你上堂!”   金虔一听,立刻飞身跃下,立在王朝面前道:“王大哥怎么不早说,赶紧走吧!”   王朝见金虔突然凭空冒出,已经是见怪不怪,一拱手,转身向大堂方向走去,金虔紧跟其后。   上了大堂,三班衙役已然喊过堂威,肃然而立。金虔这回是“一回生两回熟”,比起前几次可有形象的多,几步跨上大堂,跪身叩首,高声道:“草民金虔,叩见包大人。”   “金虔,你看看身边此名男子,你可认识?”堂上包大人问道。   金虔向身旁一看,见身侧除了秦香莲之外,还多了一名男子。一身素白囚衣,身带锁链脚铐,发髻散乱,甚是狼狈。不过身材肥硕,满脸横肉,像个贪赃枉法的主,正是那个猪头蔡州知府。   金虔看罢,立刻回道:“回大人,草民认识,此人就是蔡州知府。”   包大人又问:“你因何认识此人?”   “因为草民曾经和秦香莲一起上过蔡州府衙大堂,所以认识知府。” 金虔答道。   “你们为何去那蔡州府衙大堂?”   “回大人,我是秦香莲一起去告状的。”   “所告何人?”   金虔猛一抬头,道:“状告当朝驸马陈世美,告他唆使韩琪杀妻灭子,并导致韩琪自尽身亡!”   “你胡说!”蔡州知府徐天麟指着金虔大声叫道:“明明是秦香莲与韩琪私通在先,后又将其杀害,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信口胡说?!”   啪!惊堂木巨响,只听包大人大喝一声:“住口!”   两旁衙役立刻响应,高呼“威武——”   “徐天麟,本府尚在问话,不容他人插嘴,如若再犯,休要怪本府定你个咆哮公堂之罪!”   徐天麟立刻像被霜打的茄子,蔫在了一旁。   金虔心里大出一口恶气,心道:猪头知府,你也有今天,这回也让你尝尝什么叫堂威。   包大人顿了顿,又向徐天麟问道:“徐天麟,你口口声声说是秦香莲私通韩琪,并将其杀死,可有凭证?”   徐天麟刚才被吓得不轻,好一会才回道:“回大人,这事实俱在,秦香莲已经当堂画押,就是凭证!”   包大人将案上摆放的供状审视了一番,又向秦香莲问道:“秦香莲,这供状可是你亲自画押?”   秦香莲一听,立刻叩头不止,哭喊道:“民妇冤枉啊!大人,那供状乃是民妇被屈打成招才签下的。”   包大人一沉脸,道:“徐天麟,秦香莲之言你如何解释?”   徐天麟满头滴汗,颤声道:“回、回大人,这不过是秦香莲为了脱罪的开脱之词,难以相信。何况案发现场还有一名人证,也已画押招认。”   “是何人证?”   “是一名叫王二麻子的叫花子,他自称亲眼目睹秦香莲杀人现场。”   包大人一愣:“王二麻子?”又转头望向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上前,小声道:“大人,这里的确有一张王二麻子的供状。”   包大人拿起供状仔细看罢,又道:“这王二麻子是何人,现在又在何处?”   金虔一看,赶忙举起一只手,提声道:“大人,王二麻子就是草民。”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错愕。   徐天麟的一双眼睛瞪得比电灯泡还大,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难怪徐天麟如此反应,之前金虔在蔡州上堂之时,衣衫破烂,形象不堪,可如今,托开封府的嘉宾礼待,金虔总算是洗涮干净,换上整洁布衣,猛一看去,倒也像模像样,自然和之前判若两人。   包大人看了金虔半天,才问道:“金虔,你说你就是王二麻子?”   金虔老老实实地答道:“正是。”   “本府问你,你到底姓什名谁?”   “草民金虔。”   “那为何又叫王二麻子?”   金虔一听,心道:总算是问到正题了。赶忙伏下身,摆出惊恐万状的姿势,道:“大人,只因那蔡州知府在大堂上非要逼秦香莲承认杀人罪,而秦香莲宁死不认,所以知府实施大刑,草民胆小,怕受酷刑,又不愿冤枉好人,所以才想出这用假名画押的办法。大人,这供状上的假名就是秦香莲被屈打成招的证据!”   此言说罢,一堂寂然。   半晌,包大人才问:“徐天麟,那金虔说的可是实情?”   徐天麟扑倒在地,神情紧张,许久才回道:“大人,此人姓名不定,身份不明,所供之词不可尽信。”   金虔险些冲上去踹徐天麟一脚。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徐天麟。既然如此,再传人证。”   呼喝之声层层传出,不一会,只见六个人被押上大堂。   金虔一看,哎呦,原来是熟人,这几个人竟然就是当初追杀自己和秦香莲的那几个差役。   “秦香莲、金虔,你们可看仔细了,身后几人,你们可认识?”包大人问道。   秦香莲回道:“回大人,民妇认识。”   包大人又问道:“他们是何人?”   金虔立刻答道:“是当初在押解途中想要杀害我们的差役。”   那六个人一听,立刻抖如筛糠,磕头大呼:“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是受知府徐天麟的指使啊!”   徐天麟一听,顿时瘫软在地,神情空洞。   包大人凝目少顷,沉声道:“徐天麟,你冤枉良善,唆使杀人,本府判你铡刀之刑,你可还有话说?”   金虔一旁心道:这是什么问法?既然已经判了斩刑,怎么还问他有没有话说,难道这北宋时期就已经发展到死囚可以立遗嘱、分遗产的文明程度?   徐天麟听到包大人此言,却像被蜂子蛰了一样,突然挺直身体,大声叫道:“大人,罪臣也是受人唆使,望大人明察啊!”   金虔听言,顿时了悟,再轻抬双眼向堂上观瞧,见包大人一向紫黑的脸庞上划过一丝喜色。   包大人缓了神色,继续问道:“你是受何人唆使?”   徐天麟吞了好几口口水,用衣袖使劲抹着额头的冷汗,踌躇了半天,总算开口道:“回大人,就、就是当、当朝驸马,陈、陈世美。”   包大人猛拍惊堂木,喝道:“放肆,驸马爷是何等人物,怎可由你如此诬蔑?”   徐天麟顿时扑倒,颤声道:“回、回大人,罪臣句句属实,并无虚言,只因那秦香莲是驸马的原配妻子,驸马要杀其灭口,所以唆使我做出此等事情,一切都是驸马指使,还望大人明察!”   包大人微眯双眼,又问:“徐天麟,你说的这些,可有凭证?”   徐天麟立即回道:“大人,驸马曾亲自与罪臣合谋此事,罪臣就是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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