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展昭同人)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南衙纪事
   金虔呼啦一掀被子,从床铺上一跃而起,蹦到地上,指着对面之人惊呼道:“白、白白白玉堂,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玉堂依然悠悠然靠在窗棂旁侧,桃花眼悠悠然飘出笑意,将手中之物缓缓举起,道:“只要有此物在手,不怕那展小猫不追来陷空岛。只要那臭猫来到陷空岛,便再无人阻碍。凭我五爷的身手,不过三五下就可生擒‘御猫’,震我五鼠威名!”   金虔此时只觉脸皮抽搐的厉害,几乎无法控制其走向,另有胸闷气短、手脚冰凉等十余种并发症一同发作。   白玉堂手中之物,精致华美,做工精细,一看便是价格不菲之物。   更重要的是,此物乃是当今圣上所赐,号称可以先斩后奏,为天子恩宠之实物体现,更有一个甚为响亮的名号:尚方宝剑!   “白、白五爷,你可知你手中这柄宝剑乃是……”金虔脸皮开始变色。   “尚方宝剑!”白玉堂答得倒是甚为干脆。   “白五爷,三思而后行……”金虔咬牙挤出几个字。   你这只死耗子,从咱眼皮子底下偷走尚方宝剑,这不是存心砸咱的饭碗吗?!   白玉堂定定望着金虔铁青脸色,剑眉轻轻上挑,笑道:“莫不是小金子想要阻拦五爷不成?!”   金虔细眼猛然绷大,可不过瞬间,又垂下眼睑,细眼一眯,堆起笑脸道:“白五爷说笑了,咱哪里有这个本事。”   开玩笑,这白耗子的功夫咱可是见识过,就算再多十个金虔,恐怕也没有胜算。咱还是安分守己,恭送这尊大神早早离去,至于之后的烫手山芋,还是推给那只猫儿好了。   不料那白玉堂听到金虔此言,却是俊颜笑意更甚:“小金子才是说笑,小金子的本事,五爷昨夜已经领教过,的确不凡啊!”   金虔突感一股寒流从脊背逆爬而上。   “昨夜想出用大蒜做暗器的人就是小金子吧……”   俊颜上依然是满满笑意,可却有一种森森寒意流出。   雪影轻动,一闪神之间,白影竟已来到金虔身侧,冰冷声音悠悠道:“小金子,五爷今天可是在客栈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消去那身怪味儿啊……此等恩惠,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才好……”   “这个……那个……咳咳……”金虔此时除了干笑,实在是不知该摆如何表情。   喂喂,这白耗子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白玉堂绕着浑身僵硬的金虔转了一圈,故作沉思了半晌,突然摆出一副豁然开朗模样,呼道:“不如请小金子去陷空岛做客几日可好?”   “哈?!”金虔顿时大惊失色,惊呼道,“白五爷,小人赔罪……”   一根修长手指以精妙点穴手法消去了金虔后半句话。   在晕倒之前,金虔只有一句话感想:   娘的你个死耗子,又不是牙膏广告代言人,没事露那么多颗白牙做什么,真是刺眼!   ——   “什么,昨夜尚方宝剑被盗?!”   一清早就被包大人急召回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的脸上,显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包大人沉黑着脸,公孙先生惨白着脸,同时点了点头。   四大校尉的满面愧色,几乎将脑袋埋到胸腔里。   展昭紧蹙剑眉,沉声道:“何人所为?”   只见公孙先生长叹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展昭道:“展护卫看过便知。”   展昭接过一看,顿时星眸冒火,脸色泛青。   只见纸上写有一段打油诗:   开封府衙名声大,奈何其内太穷酸,   翻遍内外与上下,尚方宝剑尚可看;   若想宝剑现天日,小猫陷空来相见,   老鼠怕猫是谣传,气死臭猫才好看。   落款:锦毛鼠白玉堂。   最下方还有一句:小金子暂借几日。   字体龙飞凤舞,铁划银勾,令人赞叹,可这诗的内容,却让人哭笑不得。   “是锦毛鼠白玉堂。”展昭放下信纸,叹了一口气道。   “锦毛鼠白玉堂?是何人?”包大人问道。   展昭又叹了一口气,将陷空岛五鼠的传闻以及前夜在禁宫所见一一细说一遍。   包大人听完,不由皱眉道:“如此说来,这白玉堂乃是江湖人物,与官府并无瓜葛,为何会无端前来开封府盗取尚方宝剑?”   展昭望了包大人一眼,垂首抱拳道:“怕是因属下而起。”   “此话怎讲?”   “陷空岛五鼠向来以‘鼠’自称,而属下却被圣上御封‘御猫’称号……恐怕白玉堂就是为这‘猫’、‘鼠’称号而来。”   包大人听言,不由微微摇头道:“此乃名号之争,不过虚名,何必如此?!”   展昭垂头不语。   公孙先生望了展昭一眼,开口圆场道:“大人,江湖人士向来以名声为重,甚至看得比性命还重,白玉堂此举也不无道理。”顿了顿,又道,“看白玉堂留诗之意,展护卫怕是要辛苦一遭,去一趟陷空岛了。”   展昭赶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听,也刚忙上前抱拳请命道:“属下愿随展大人一同前去。”   “不妥,”公孙先生摇头道,“那白玉堂指名道姓要展护卫前去,你等随行,怕只会坏事。况且展护卫外出之时,大人安危更需你四人来保护,不可不慎。”   四大校尉顿时像蔫了的茄子一般,垂头退后。   展昭望了四人一眼,微微点头道:“几位兄弟不必担心,展某自当将尚方宝剑完璧寻回。”又转头向包大人一抱拳道,“大人,属下即刻启程。”   “展护卫且慢!”公孙先生突然开口道,“不知展护卫对白玉堂所留最后一行字有何见解?”   “最后一行?”展昭皱眉,“先生是指‘小金子暂借几日’那句……这……展某不明……”   公孙先生也是面色疑惑道:“金子?府衙库房只有些白银和铜板,并无金条、金锭……白玉堂这句话实在令人费解……”   另外几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脸莫名。   就在此时,突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一个小差役跌跌撞撞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呼喝道:“不、不不不好了,金、金金金校尉被人掳走了!!”   “什么?!”厅内众人同时脸色大变,惊呼道。   “掳走?被何人掳走?何时的事?!”公孙先生急声问道。   “今、今今早、刚刚郑、郑小柳发现……桌、桌上有个纸条……”   一边说,小差役一边将纸条递了上去。   公孙先生刚一伸手,却连纸条的边都没碰到,就被展昭一把抢了过去。   众人一愣,直直望着展昭一张俊脸愈来愈黑,愈来愈沉,最后竟是变作与包大人一般颜色。   突然,花厅内一股劲风吹过,再一抬眼,那抹大红身影早已不见,只留刚才那张纸条缓缓飘落地面。   众人定眼一看,只见纸条上张狂写着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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