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展昭同人)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南衙纪事
   于是,当金虔山穷水尽、走投无路、逃生无门、下定决心硬着头皮前去寻范小王爷心中偶像做外援之时,某人只是轻飘飘送来一句:“展某何德何能,能左右王爷想法?”   说罢,策马飘然而去。   徒留金虔呆然立在原地,任凭身后魔音再现:   “小金,我把你的衣服补好了,快来试试……”   娘的,咋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啰嗦的老妈子!   猫儿,你见死不救,太不仗义了!   ——   钦差百人一行,浩浩荡荡,足足行了半月之久,才回到东京汴梁。   这日,钦差包大人一行行至汴梁外城南熏门外,鸣锣开道,锦旗飘扬,城内百姓皆知包大人归城,皆是欣喜异常,夹道欢迎。   一时间,道路拥挤不堪,人山人海,致使包大人队伍被阻,行队缓慢,连队前开道骑兵都不得不下马步行,以防不慎伤了百姓。   好容易行至内城,还未入城门,守城队官便急急来报,说是有人已在城门恭候多时,请包大人下轿相见。   此报传来,众人皆是一惊。   要知此次包大人出行,乃是奉旨出行,所到之处犹如圣驾亲临,此时虽已回京,但圣旨未复,包大人仍是钦差身份,按理若是有人相迎,也应跪迎轿前,哪有请钦差下轿向见之理。   除非是御驾临门,或是王爷久候。   包大人一听,自然不敢怠慢,赶忙下命停轿,整官帽、抖官袍,紧玉带,下轿出迎。   官靴还未沾地,就听前方传来一声尖细高笑:   “哈哈哈,包大人此行辛苦了,咱家在此先行施礼了。”   众人抬眼一望,无不大惊失色。   只见面前一队人马,锦服玉帽,手持拂尘,齐齐整整,分立两旁。   正中站有一人,头戴乌纱镶玉帽,身穿大红锦花袍,白玉金腰带,腰系长穗翠玉饰,手执一柄银白拂尘,透明飘丝。身高不到六尺,溜肩膀,水桶腰,满腰肥肉随着笑声上下忽颤,花白发,圆脸庞,皮发亮,两道倒扫银眉斜插入鬓,斜缝眼,长眼袋,双唇微红,下巴光滑,年纪至少六十上下。   展昭无声无息后撤几步,不招痕迹护到包大人官轿之后一顶素轿之侧,那轿中,正坐着玉辰宫李后娘娘;轿旁,正站着一脸凝重的范瑢铧。   公孙先生凤目一转,眼色飞出,四大校尉同时身形一换,齐排包大人两侧。   金虔虽不明所以,但一见形式不对,也立即后退几步,紧随展昭身后。   就见包大人脸色一整,利目一凛,随即摆出官威,上前一步抱拳道:“包拯不知郭槐郭公公久候,失礼了!”   此言一出,就听身后轿内李后倒吸一口凉气。   金虔更是胆颤心惊,心道:   这圆滚滚、油亮亮的老头就是臭名昭著的郭槐?   活脱脱一个腐坏长毛的油光大粘糕啊!   完了完了,终极BOOS贸然登场,我方装备级别皆不够格,准备被秒杀吧!   第52章 城门小差役救急 花厅同商议后策   郭槐郭公公和开封府尹包拯包大人,一个是内宫内作威作福、翻云覆雨的人物;一位是兢兢业业、为国尽力、为百姓鸣冤的清官,平日里互相都看不顺眼,自然甚少往来。说得好听点是 “道不同不相为谋”,说难听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今日,这位郭公公却无缘无故不辞辛劳绕过大半个汴京来到城门前专程等候包大人,如何不令人费解。   而知道“狸猫换太子”一案真相的几位,更是惊疑不已,但脸面之上,却是偏偏不能显出半分。   只见包大人微微颔首,抱拳继续施礼道:   “郭公公,本府有礼!”   郭槐脸皮一扬,也彬彬回礼道:   “哈哈,咱家可受不起,包大人有礼了!”   说完这两句,这二人似再无话可说,只是双双挺着肚子,定定瞪着对方。   便见城门之前,一边是百人钦差护队,旌旗纷飞,严阵以待;一侧是内宫公公仪队,拂尘飘洒,毫不退让。   两位领头大哥,一位面色黝黑,利目如电,正气灼灼;一位油光满面,缝眼渗光,皮笑肉不笑。   一时间,风凝声滞,气氛紧张万分。   两人对视了半晌,才见包大人缓下神情,抱拳道:“不知郭公公到城门迎本府入城,可是有要事告知?”   “包大人哪里话?”郭公公斜缝眼一眯,眼带一抖,堆出一个笑脸道:“咱家只是念包大人此去陈州一路辛苦,特在城门等候,以备薄利,好为包大人接风。”   说到这,微一侧头,向身后小太监道:“还不呈上来?”   身后一名小太监赶忙捧了一个托盘小跑上前,盘中置有一金边镶花檀木匣。   “郭公公,这……”包大人诧异。   开封府众人也是十分诧异。   难道这郭公公是专程来给包大人送礼的?   在京城城门之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此大张旗鼓的——送礼?!   难道他就不怕包大人治他一个贿赂之罪?   诡异,实在诡异的紧!   就听郭公公继续笑道:“咱家也知道,包大人向来为官廉洁,俗物自是难入包大人慧眼,所以咱家就不送那些劳什子的金银珠宝了,也免得包大人笑话。”   说到这,顿了顿,抬眼望了满面讶色的包大人一眼,微微一笑,抬手启开匣盖。   但见匣内整整齐齐放着十只青瓷瓶,瓶口皆用红蜡封口。   郭槐捏起一只瓷瓶,轻轻摇动道:“只是咱家听说,包大人回京途中,寻到了失散多年的远房姑母,而老夫人常年患有眼疾。这匣中的十瓶药,都是咱家请宫内太医院的众位太医费劲心力、用尽名贵药材才配好的,想必对老夫人的眼疾多少还是有些助益。微薄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包大人笑纳。”   这一番话语说得是有情有礼,言辞得体,但听在开封府几人耳中,却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包大人半路寻到远亲姑母,这位姑母患有眼疾……   如此细枝末节,远在千里之外郭槐,都能知之甚详、了若指掌,甚至连治眼疾的药都已早早备好……   天哪!   郭槐手下有多少耳目?   又有多少耳目被安插在钦差队伍之中?   这些耳目打听到了多少消息?   郭槐又知道了多少?   李后的身份他又猜到了几分?   一想到这一路之上的所说、所为、所谋,竟都是在郭槐监视之下,如何不令人脊背发凉,发丝倒竖。   包大人听言面色不由一滞,但不过一瞬,便又恢复常色,抱拳躬身施礼,有条不紊回道:“郭公公客气了,本府姑母不过一介布衣百姓,竟累郭公公如此挂心,实乃受之有愧。”   郭公公扫帚眉微挑道:“包大人此言差矣,包大人忠君爱民,勤政廉洁,世人皆知,咱家不过为老夫人献份小礼,实在不值挂齿,不值挂齿,哈哈哈……”   “郭公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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