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展昭同人)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南衙纪事
   展昭听言,微微抬眸,又问道:“那可有书信往来?”   刘氏摇头道:“正月初时,曾收到一封书信,相公在信中曾说元宵佳节定会回家团聚,但元宵节那日,我和百儿等了整夜,却始终不见相公踪影,自那以后,便杳无音信……也不知相公如今身在何处,是生是死……”   展昭声音微增,又道:“百儿未能等到爹爹,想必十分失望。”   “那是自然,百儿还恼相公不守信用,为此气了好几天。”此时那刘氏心中担心之情难抑,自难分神,并未觉察对面之人所问之言皆有试探之色。   但金虔听到此处却顿时了悟,不由心惊,心里暗自嘀咕:乖乖,这猫儿也太谨慎了!虽然此处是乌盆亲口诉冤、亲身带路所达,这猫儿还是要将刘世昌老婆和刘世昌的证词一一询问查对,连刘世昌他儿子的名字都要仔细核对。啧啧,这猫儿果然是老包家的上等好猫,敬业的水准果然和咱不是一个档次!   展昭听罢,神色稍缓,这才转头对金虔说道:“金虔,把乌盆拿出来。”   金虔刚忙从背后解下包袱,放在屋中正桌,对刘氏道:“刘大嫂,乌盆就在此包袱中。”   刘氏听言,才回过神,起身便要解开包袱,却被金虔拦下道:“这位大嫂,此乌盆不比常物,不可见光,可否劳烦嫂子将门窗关死,遮去阳光后再看?”   此言一出,刘氏顿时一愣,心道:看乌盆还要关门关窗,这是何道理?不由向另外两人看去。   只见那蓝衫青年和灰衫少年皆是点头赞同,刘氏见状,也不好推却,只得起身推门关窗。   那金虔不知,昨夜经开封府权威公孙先生一番胡乱推测,开封府上下已然将金虔当作“天赋异禀”之人,此时听金虔所言,内藏玄机,展、郑二人更觉公孙先生所言有理,自然赞同。其实金虔此言,并无根据,只是依照现代电视剧俗套推断,以防万一罢了,但却无意中更增自己“天赋异禀”身份的可信性,此后金虔回想起来,实在是追悔莫及。   待刘氏关好门窗,回身坐下,金虔才慢慢打开包袱,将乌盆取出,放在刘氏面前,说道:“刘乌盆,你妻子就在眼前,还不赶紧相认?”   就见那乌盆微微一震,呜咽道:“娘子,为夫终于见到你了……”   那刘氏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双唇苍白如纸,只是剧烈颤动,却难发一声。双眼定定瞪着乌盆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你你这乌、乌盆,为、为何……”   那乌盆一听,顿时痛哭,道:“娘子,你连为夫的声音也认不出来吗?”   刘氏眼神一滞,缓缓抬头,环视屋内众人,但见三人面色凝重,垂首不语,不由身形剧烈一震,即刻扑倒桌上,双手紧紧握住乌盆边缘,对对泪珠,如断线珍珠,双双坠入乌盆,凄声哭道:“相公、相公……你、你为何变成如此模样?”   “娘子,为夫死得冤枉啊……”那乌盆边哭边说,将自己如何遇害,如何被烧成乌盆,如何到开封府鸣冤,如何查到那吴氏兄弟住所,说两句,哭一句,断断续续地向自己妻子一一道来;那刘氏也是越听越伤心,越听越难过,听到最后,一人一盆,只闻哭声,不见话语。   两人不知哭了多久,金虔只觉天地风云变色,脖筋腰椎全部僵硬,那一人一盆才略有收敛之兆。   刚刚止住哭声,那刘氏便抱着乌盆,突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叩头泣道:“三位官爷,一定要替相公做主,抓住那对害人的兄弟,为民妇的相公报仇啊!”   展昭赶忙上前,略略探手,缓声道:“刘大嫂不必如此,包大人已然受理此案,必然能将凶犯绳之于法。”   刘氏听言,才缓缓起身,抹泪道:“民妇多谢官爷。”   又听那乌盆道:“娘子,此次为夫能鸣冤申冤,还要多亏这位金虔小官爷。”   刘氏一听,赶忙又弯身下跪,道:“刘氏多谢这位官爷相助。”   金虔被跪的头皮发麻,心道:真是服了这些古人祖宗,三刻一小跪、五刻一大磕,暂且不论咱的阳寿被折损了多少,光是这跪地磕头的时间就不知被浪费了多少,如此下去,哪里还有时间查案,此案若无法查清,咱岂不是还要继续做乌盆乌龟?啧啧,看来咱不出手提高办案效率是不成了。   想到这,金虔两步上前,扶起刘氏道:“这位大嫂,不必言谢,此次我等除了护送刘兄回家之外,还望大嫂能够协助查案。”   刘氏听言,未见安心,却反而再次抹泪饮泣道:“但依相公所言,此案线索全无,凶嫌也不知所踪,如何破案?民妇、民妇只求各位官爷能为民妇和相公做主!”说罢,激动难抑,弯腰屈膝,貌似又要下跪。   金虔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刘氏,脱口道:“大嫂不必担心,有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皇上亲口加封的‘御猫’展大人在此,就算那犯人会打洞,咱们也能挖地三尺将他们逮出来。”   此言一出,果然管用,只见那刘氏顿时停了哭泣,望着金虔问道:“御猫?展大人?”   “没错、没错。” 金虔急忙扯住展昭衣袖,把展昭拽了过来,推到刘氏面前继续道:“这位就是咱们开封府的展大人,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查案功夫更是一等一的棒,抓耗子——咳,那个抓犯人更是不在话下。”   “金虔!”展昭无奈,微微提声道。   金虔用眼角一瞥,只见那展昭面色不善,心道不妙,赶忙堆起笑脸问道:“展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轻动手臂,将衣袖不着痕迹地拉回,微蹙剑眉,看了金虔一眼。   这一眼,眸中带利,顿叫金虔后背一阵发寒,急忙举起双手,干笑两声,退在一旁,心道:这猫儿脾气不好,似乎还有洁癖,以后还是少碰为妙。   展昭这才缓声向刘氏问道:“刘大嫂,展某有几个问题,还望大嫂能回答展某。”   刘氏急忙回道:“展大人尽管问。”   展昭点点头,问道:“刘世昌是到何地进购缎布?”   “相公每次都是到苏州一带进货。”   “那每次进购缎布,可都是从同一家购货?”   刘氏摇摇头道:“我家缎行本是小店小铺经营,每次入货,并无固定。展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展昭听言,却凝眉沉思,寂然不语。   那刘氏不由有些心急,急忙抬眼向金虔和郑小柳望去。   那金虔见郑小柳一旁跃跃欲试,便小声怂恿道:“小六哥,还不上前去帮帮展大人?”   郑小柳听言,自然乐意,赶忙上前两步,挺了挺胸膛道:“刘大嫂,因那对吴氏兄弟杀人越货,以后必然会将抢来货物出手,若是你家相公每次购入的缎布都属同家,那缎布必有同征,我等由此入手,这查案便有了方向。”   刘氏这才明白,但却面色黯然,垂首思量。   就听那乌盆闷声道:“都怪为夫不济,许多重要之事,竟然全无记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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