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历史同人)秦朝穿越手札

第566章

   带女奴到了客房,张良刻意未将门关紧,他把小女奴拥在怀中,暧昧至极,可他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那条缝隙。   桑楚的身影一闪而过,而后便有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隔着缝隙的那一眼,张良看到她眼底复杂的情绪,似乎愕然似乎烦闷。   终于如他所愿,他得到了怀瑾的反应。   他心中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可知何谓从一而终?自与她定情,除去占了名分的燕国公主,他将世间其他女子全部摒弃在外。他苦寻她两年,他这辈子早就认定她了,可她……   她可以在燕国的宫殿里与嬴政纠缠不清,她可以在摇曳的烛影下与桑楚缠绵。   怀瑾,你现在可知道了……我的心痛?   外面的声音不再,张良把沉醉的女奴推开,女子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张良淡淡道:“下去吧。”   除了让她明了自己的内心,还需要让她没有其他选择,张良接着把注意力放在桑楚身上。   桑楚的身份是个谜,当他探听到桑楚一些信息时,果断离开下邳去寻找真相。   费尽周折终于查到桑楚的事,那令他感到震惊,却也庆幸拿到了桑楚的软肋。   再回到下邳,他将桑楚逼离她身边,又叫人将生豆荚放到那个孩子身边,用孩子把她逼到了自己身边   是,他卑鄙无耻,连一个孩子都能下得去手。可卑鄙如何?无耻又如何!别说那是旁人的孩子,哪怕是他的亲子,他也可以下手。   只要得到她,他可以将天下坏事做尽,所以她的深恨他都全盘接受。   他不怕她恨,只怕她无动于衷,像对陌生人一样对自己,就像那几个月一样,逼得他日夜难眠。   白日里他只作疏离,夜里想到她与别人的恩爱,他难受得如万蚁噬心。   如今她带着恨睡在自己身侧,他感觉到两年未曾有的放松,而她却对自己隐隐防备。   终于等到她睡着了,张良才敢直视她。   这是他一生的挚爱,亦是他一生的执念,哪怕是孽缘,他也要彼此纠缠,只要她待在自己身边。   就在他想如何化解她的恨意时,项伯来了,缠斗时他故意中了那一刀。哪怕那一刀再偏了一点,就能要了他的性命,他也觉得值得。   他终于得到解开她心结的机会,她那残存的爱和不忍,终于成全了他数月来的筹谋。   甚至意外得知了那个孩子,是他的女儿,他在那一瞬间开始感激上天。不是因为血脉的延续,而是因为他再也不必对那个孩子感到愧疚,更是因为这个孩子将他与怀瑾永远连结在一起。   他爱这个孩子,可他爱这个孩子,是因为孩子的母亲。   深夜二人对饮,他知道她必会离开,可他忍不住去挽留。他如今已孑然一身,失去什么都不会再害怕,唯一害怕的是失去她。   他害怕,放开手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她会不会又遇到第二个桑楚?会不会又遇到什么旁的事情彻底消失。   光是想到这样的局面,张良便觉得恐惧,可他此时不能不放手。   不然,前功尽弃,她是一个绝不能勉强的人。   于是他亲眼看着她又离开,站在门口,他凝往着护送她回会稽的队伍,久久不动。   项伯叹气道:“从没见哪个大丈夫为了男女之情劳心费神成你这样的。”   张良回答他:“因为他们不够爱。”   项伯问他:“那你呢?”   张良没有回答他,默默回了房中。他坐在桌边,将一堆碎玉慢慢拼接。   爱已入骨髓,万药失灵,唯她能救。   一日又一日,他专注的拼着那根簪子,哪怕有些碎裂得如粉末,他也耐心的一点点粘回去。   等待的日子里,他一遍一遍的想着,她在会稽正在做什么?   她有好好吃饭吗?有好好睡觉吗?她是否结交到了新朋友?她有没有遇到如桑楚那样惊艳的人?她有没有……   有没有想他。   张良牵挂得彻夜难眠。   就这么日夜不安的等到夏日,他觉得得时间差不多了,让项伯送去一封信。他想用信中的消息把她勾回来,但他知道她不会回来。   果然,她连信都没有回一封。   项伯开玩笑:“你还有别的办法对付我家小姑奶奶没?”   张良告诉他,之前可以阴招谋算,消她心结,可这回除了真心相求,再没有别的办法。   项伯又道:“万一你拿出真心,她也不屑一顾怎么办?”   他说:“那就求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这次不能赌运气,亦不能盼天意,只能期待她的心里余情依旧。   晴好的日子里,他每日都出去捕猎,每日都带回一只大雁,直到有二十多只大雁被圈在院子里。   项伯笑问:“怎么?你要准备卖大雁了?”   他一个又一个的掂着,左右拎起两只,问项伯:“这两只够不够漂亮?”   项伯坐在堂屋磨剑,随意口道:“你要问我两个女人谁漂亮我倒是能回答,大雁么……不都长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张良心想,无论是人或者物件,她都喜欢好看的。   初七日,张良早早就起来沐浴,他把头发束得一丝不苟,穿上刚洗净的衣服,反复观镜。   项伯都奇了:“你反常得很,自打认识你也没见你这么注意过仪容。”   他从容的回头,心里却抑制不住的紧张,他问:“这样可还好看?”   项伯一口水喷了出来,斜着眼数落他:“你不是故意这么问我吧?”   他诚恳道:“我在认真问你。”   项伯懒得理会他,转身就走:“一大早在这儿气人!知道你长得俏,可也不必非逼着我承认吧……”   自出生起,在容貌之上他就占尽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亦从来不曾在意过容貌,可今日他要去见心上人,他害怕自己在她眼里还不够好看。   得知他带着原伏几人是要去会稽提亲,项伯喜得嘴角快咧到耳后了,见他再三的理着袖子上的皱褶,项伯打趣:“看你这阵子从容自若,我只以为你胸有成竹,原来你竟也有这等紧张不安的时候。”   他挑挑眉,一夹马肚准备走。   走出一段路,他又抛下原伏几人往回来,他坐在马背上,问项伯:“你觉得她会拒绝吗?”   项伯看到他握缰绳的手骨节都发白了,诧异道:“你当真那么紧张?”   张良道:“不然呢?”   项伯撇撇嘴:“可你神情看不出半点风雨。”   他道:“喜形于色,便会叫人看出心绪,我神情惯常如此,你还没回答我。”   项伯叉着腰,叹了口气:“你都说了,不管一百次一千次,你永远不会放弃,那么何须问我?”   “自是如此。”张良摸着袖中的盒子,他道:“可我希望这次就能成功,她会答应吗?”   其实项伯还没有自己了解她,问项伯不过是白问,他就是想要她亲人的一个祝福,求一个好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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