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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但怀瑾只是对陈平说:“我就不居功了,你去吧。”   陈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由士兵扶着去了城门迎接刘邦。   怀瑾则坐在帐篷里,叫人给自己打了一盆水,她好多天没梳洗了。   不想以这个模样见到张良,她泡在热水中狠狠搓了几下。   刚穿好衣服,就有人来请她。怀瑾纳闷了一下,她还以为张良会马上来找她呢!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她不情不愿的出了帐篷。   一出去魂差点吓飞,刘邦带着陈平、樊哙、灌婴一大票人候在外面。   她瞪大眼屏住呼吸,连行礼都忘记了。刘邦对她深深一揖:“陈中尉已将这些天的情况告知,若非夫人,只怕今日荥阳就失守了,刘季在此谢过。”   “这个……”怀瑾僵硬的行了一个礼:“汉王客气了。”   移步到王帐,刘邦把外面的情况给陈平和她说了一声。原来刘邦一逃出去就将各路兵马全聚集起来,为了减轻荥阳的压力,他亲自率军到武关、宛城、叶城,想把项羽引诱过去。   可项羽铁了心想要荥阳,竟然不为所动。刘邦就只好派韩信驻军黄河北岸,又让刚刚归降的彭越进攻下邳,项羽被迫率军回救。   “不光荥阳守住了,成皋也拿回来了!”刘邦一扫颓废,扬眉吐气的笑道。   他连连拍着陈平的胳膊,喜不自胜。陈平胸口的白布又渗出了血,陈平面色惨白,接受着刘邦的“器重”。   最终还是樊哙看不过眼,道:“大王别拍了,陈中尉在流血!”   刘邦这才讪讪的停下来,笑道:“寡人太高兴了,先前几次惨败项羽之手,如今总算扳回一局,寡人这心里……哈哈哈哈哈哈!明日论功行赏,寡人要重赏你们。”   怀瑾安安静静地听刘邦发散喜悦,始终没看到张良进来,她终于忍不住问:“子房在哪里?如何没见到他?”   “哦哦,忘记跟你说了。”刘邦拍了一下头,说:“昨日打下成皋,阮将军重伤,需鹿血做药引,子房去成皋附近的山林去猎鹿了。”   怀瑾有那么一刻没反应过来,待听明白之后,瞬间开始耳鸣。   陈平忽然扭头看了她一眼,怀瑾看懂陈平的眼神,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你说,他为了阮离欢去打猎了?”怀瑾轻飘飘的问。   刘邦以为她没听清楚,又大声解释了一遍:“是,阮将军重伤,需鹿血救治,子房去给她打猎了!”   口中钻心的疼了一下,原来是刚刚不小心咬破了舌头,怀瑾的手紧紧捏起来。   刘邦他们又继续笑起来,她渐渐听不清他们的声音。韩谈是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这时也感觉到她的不对劲,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怀瑾借口身体不舒服,做梦一般的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0章 往事痛夫妇不相疑   “刚刚还好好的,张夫人这是怎么了……”樊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其他人也是如此。   倒是刘邦,后知后觉的想起什么,猛的拍了拍脑门,心道不好。   子房啊子房,你有什么事,可千万别怪寡人!刘邦叹着气,怨怪的看了其他人一眼,你们都哑巴了吗?张夫人刚刚问起,就该你们来说!   梦游似的回到营帐,怀瑾一进去就腿软了。   韩谈适时的把她扶住,担忧道:“人命关天,君侯这样,也是无可厚非。”   他的妻子被困在战场上,随时可能会死,他却为了别的女人去打猎?怀瑾有一瞬间怀疑,这还是张良吗?   能有什么缘由,让他把自己放在这里,去管别人?   无非是,无非是……在外面征战一年,他和阮离欢发生了什么,让他对阮离欢上了心。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怀瑾茫然道。   韩谈忧虑的欲言又止,然后蹑手蹑脚的出去,没发出一丝声响。   他变心了吗?怀瑾不知自己是在问谁。   和一个女人相对几十年,正常男人都会腻的吧,世上男子不都如此吗?凭什么张良就是例外?   悲伤一点一点涌上来,怀瑾捂住脸无声的哭泣,直到手心一片濡湿。她哽咽难捱,却不敢哭出声来,只用缓慢呼吸去缓解鼻子的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陈平掀起帘子进来:“对不住,不经你允许就进来了。”   怀瑾红肿的眼睛他仿佛没看到一样,陈平晃了晃手上的酒囊,笑问她:“心里不爽快的时候,喝醉了会好一点。”   她接过来,猛地灌下一口,而后面无表情的开口:“这酒太淡,喝不倒我。”   壶嘴被她碰过,陈平只好拿了一个酒樽过来,把水囊中的酒倒进来,他喝了一口皱起眉:“这还淡?”   见她不接话,陈平又笑:“也是,听说你是贵族出身,喝过的美酒肯定比我多。”   怀瑾没有谈天的心情,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陈平渐渐也不说话了,她喝一大口,他就抿一小口,安安静静的陪着她。   慢慢的,这淡淡的酒也让她有些上头。   心里堵得慌,让她不能再闭嘴,否则会炸掉的。她问陈平:“一个男子,他一生会爱多少女子呢?”   不等陈平说话,她又问:“开始的时候爱,中间的过程也爱,为什么后来不爱了?”   “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陈平如实说。   怀瑾转头看着他,懒散的笑了一声:“那你爱上你嫂子之前,可曾爱过别的女子?”   “不曾。”陈平道:“从我懂事起,我就喜欢她。不过少年时,我曾和别的女子相好过几回,但那都不是爱。”   “如果你嫂子开始爱你,中间也爱你,后来不爱你了,你会怎样?”怀瑾问。   陈平不解,想了一会儿,老实回答说:“她一开始就不爱我,我也不想强求这些,只要她人在我身边就好了。”   怀瑾抹掉又涌出来的眼泪,低声笑道:“这么来说吧,有一样珍宝,曾经只属于你一个人,后来又被别人夺走了,该怎么办呢?”   “如果是能被人夺走的东西,我根本就不会要。”他道。   见怀瑾没什么表情,陈平又饮了一口酒,说:“我初到汉营时,听到有人说笑,说成信侯唯妻是命,在南郑时别人送他的妾都不敢收。我与他打交道不过几次,便感觉到他的心性坚毅,这样的人不会三心二意的。”   见怀瑾目光怔怔的,陈平又补充:“没有亲眼见到的事情,不要盲目相信。”   他觉得自己今日已经足够苦口婆心了,杯中只剩一口,他举起酒樽,说:“你和成信侯之间经历过的事情,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你不是愿意拿命去信他吗?”   杯中酒饮尽,陈平站起来:“等确认了事情始末,你再伤心也不迟,聪明人是不会白掉眼泪的。不晚了,我在你这待久了不好,你早些休息吧。”   营帐中又恢复安静,怀瑾忽然想起多年前,她和张良在淮阳时的那一次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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