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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张良很不给面子的笑了,怀瑾郁闷道:“可惜我不会画画,不然必要画出来让你看看。”   她真的不是骗人啊!她上辈子虽然不是石破天惊李嘉欣,但也绝对能秒杀一票同行,尤其是后来玻尿酸横行的时候。   “姮儿之美,世界上最好的画师都是描绘不出来的。”张良很给面子的笑道,动手给她挽了一个髻,别上一支清雅的钗,然后拉着她出去吃饭了。   不疑好几日没和父亲吃饭了,今天格外黏他,叽里呱啦跟张良说他昨天看了《墨子·小取》,说自己全都看完了。   听着儿子的卖弄,张良就问:“摹略万物之然,论求群言之比。以名举实,以此抒意,以说出故。以类取,以类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疑瞬间卡壳,怀瑾同情的摸摸儿子脑袋,你跟谁卖弄也不能跟你爹卖弄啊!   不疑小脸憋的通红,张良给他盛了一碗粟米,说:“今天再读一遍,明日我再问你。”   把碗放在他面前,张良又补充一句:“不许问别人,也不许问你阿母。”   怀瑾大笑一声,然后开始吃饭。上午的饮食都比较清淡,一道烧冬瓜、一道韭菜炒肉、一碗鸡蛋汤以及一碗腌藠头,一家三口吃得十分开怀。   “你今天还是去军营吗?”怀瑾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问道:“还是回那么晚吗?”   张良点点头:“这几天忙完就好了,等项庄开始出兵,我就闲了,到时陪你在城父游玩。城外有一片山林,咱们一家人可以去打猎。”   吃完饭,张良就嘱咐阿婉,让她准备一份礼送到韩成府上。   怀瑾不解:“怎么突然给他送礼?”   “是送给王后的。”张良说。   韩王后既在此,臣妇理应去拜见,想着便问了一句:“你想过去看看吗?”要是她自己愿意过去,他就不用安排这些。   “不去了吧……”怀瑾想了一下,说:“我从来没见过她,也不知是什么脾性,万一八字不合吵起来怎么办?”她不乐意去奉承韩成的妻子。   “那就不去。”张良颔首,然后嘱咐阿婉把礼又加厚几分。   吃完饭略坐了一会儿,张良便又出门了。   不疑坐在廊下,又翻开那卷《墨子》,准备苦心钻研。怀瑾坐在木廊上,看着下面的中庭发呆。   中庭住的那些人,从前是游侠,如今姑且算是张家的门客吧,有那么两三个人正在练剑。廊下有几个侍女正在观看,怀瑾也看不清她们的神色,不过少女怀春是什么样也不是很难想象。   坐了会儿,有人过来栽花,阿燕带了两个小丫头出去买布了。待到午时,溪边便栽满一片芍药和兰花。溪水流动,鲜花遍布,后院顿时有了活力,不是前几天踏进门见到的陈旧宅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0章 韩王后摆谱遭怒怼   中午时,阿燕拉着一车布料回来,全堆在了库房里。其中有一匹青绿色的绸布,怀瑾十分中意,当下就拿了出来准备制衣服。   阿燕和阿婉的手工都非常巧,可是光凭她们俩,也做不了三个人要穿的夏衣,于是就让阿婉去前面叫了两个绣活好的侍女过来。   一做起衣服来,怀瑾知道自己要忙个两三天了,她喜欢刺绣(喜欢别人绣给她),宽大的袖口处总爱绣几朵被藤蔓围绕着的兰花。   “可是兰花只有枝叶啊。”一个小侍女听完她的要求,顿时为难了,哪有长藤蔓的兰花?   怀瑾笑了一笑:“你只管缝,绣花让阿婉来。”   小侍女唯唯诺诺的低下头。   这两个女孩看上去都只有十六七岁,怀瑾一边描花样一边漫不经心的闲聊:“你们都是城父人吗?”   两个侍女连忙说是,怀瑾又问了她们名字,可她们却说没有名字。   怀瑾奇了:“你们父母没给起名吗?”   其中一个就说:“奴女父母皆是奴隶,奴女一出生也是奴隶,原先在城父的莒商人家伺候。莒商人搬迁时,又把我们卖给奴隶贩子,奴女被一位戴面具的先生买来,然后带到了申徒大人这里。”   “你也是?”怀瑾看向另一个,总算明白这批下人的来历了,原来都是韩念买来的。   那侍女也点点头,怀瑾放下笔看着她们,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给你们俩也起个名字吧。”   十多个侍女,阿燕单挑了她们俩,肯定不是蠢笨之人。   皮肤上长了几颗雀斑的就叫雀儿;另一个生了一副笑相,十分讨喜,就被她起名叫笑笑。   两个女孩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跪下来叩谢:“多谢夫人赐名。”   主上赐名是荣耀,也意味着夫人觉得她们伺候得好,以后肯定还会继续叫她们来后院伺候的。想到此,二人皆开心的笑起来。   中午的时光都被针线活填满了,怀瑾把画的花样子交给婢女们,然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   一转头,看到一旁不疑拿着书,趴在矮桌上睡着了。   她摇摇头,过去把不疑抱进了房间。中午的大日头,怀瑾把他屋子的窗都打开通了风,又给他胸膛上搭了一小块布。   阿燕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小声说:“夫人,我来看着,你去休息吧。”   怀瑾轻拍着不疑,忽然想到了女儿,悠悠叹了口气:“不晓得娇娇怎么样了。”   “她在薛城,没有人敢欺负她的。”阿燕轻声说,项家跟从前已不可同日而语了,少将军又宝贝这个外甥女,旁人只有拼命巴结她的份。   项李氏不会亏待莺儿,这她是知道的,但是……一想到女儿对她的怨恨,怀瑾的心就像坠了个秤砣,径直的往下沉去。   叹了口气,留下阿燕看着,她出去,对木廊上的三个婢女交代道:“下午日头照过来会很热,那时你们去找个阴凉的地方做活。”   阿婉伶俐的答应一声,她走进卧房准备午睡。   将深衣脱掉,她摸出荷包里的一块金锁,那是莺儿小时候戴的。想到女儿幼年时对自己的依赖,又想到那日她对自己和张良的质问,怀瑾伤心的落了一会儿泪,在闷热中倒头睡去。   约莫睡了才半个时辰,阿婉就急匆匆的把她叫醒,说外面来人了。   她立马坐起来,打开门,皱着眉问:“谁来了?”   “是王后派人过来,宣您过去觐见。”阿婉有些忙慌。   怀瑾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王后是谁,顿时眉头皱得更厉害:“去哪里觐见?”   阿婉说:“去韩王住的地方。”   怀瑾郁闷了:“好端端的叫我过去见什么见?”   还真会给自己摆谱!她从不把韩成放在眼里,他老婆更是不会放在眼里,于是一挥手,懒洋洋的又躺回榻上:“你去回,说我不见。”   阿婉会给她找好理由的,怀瑾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   谁知过了一会儿,阿婉又跑回来,说外面那几个人打发不走,非要见申徒夫人。   “讨嫌!”怀瑾没好气的出去,钗环半褪,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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