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只是这一次,我必须得去。”水调歌头轻轻的抚摸着妇人的脸颊:“男人的事,你就不要相劝了,好好带孩子就行。这辈子我水调歌头有愧于你。” 说完,水调歌头再是宠溺的摸了下那同样拿着一把木剑的儿子,然后便是转过了身子。 而这时,孩童眼中有光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纯真的问道: “爹,你要去哪啊?” “天下!” 似乎是为了隐藏内心的情感,水调歌头顿了一下却是没有转身,只留下一句:“天下”后,便是纵身一跃飞向了江都王府的方向。 看着父亲消失的背影,还有些懵懂的孩童天真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娘,天下是什么啊?” 妇人哭声更凶,紧紧按着嘴唇才让的其减弱下来,带着哭腔的说道:“那是每个大丈夫都想要去的地方。” “那爹是不是就是大丈夫,那娘您哭什么啊。” “我长大了也要去。”孩童一脸炙热的看着妇人,然后踮起小脚,温柔的替妇人抹去了泪水。 妇人看着这跟自己丈夫一样神似的轮廓和神情,在泪水汹涌中终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又怎能真的怪罪自己的丈夫,是自己的丈夫靠着出生入死,才让的他们过上如此衣食无忧的生活。 尽管,已经衣食无忧后,她不想再让自己的丈夫犯险,因为她心疼他。 可是她也知道,男人之间的情义最重,如若自己以死相逼的让着自己的丈夫不去,那么他郁郁寡欢只会更加痛苦。 而且她身为一个妇人也明白,在自己丈夫这种位置上,有些事已经由不得他了,倘若他不去的话,不论成与否,说不定他们全家都会受到牵连。 所以她才会那样“任由”着他的任性。 换句话而言,就让他做他自己想做的事吧。 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身为一个臣子,身为一个将军,他有太多的角色要承担,他丝毫不比她在家做家务要轻松,甚至更加的危险。 眼下,他已经把家打理的衣食无忧,其他的事就让他去吧。 男人至死是少年,就让他“继续做他的孩子吧”。毕竟他的事情中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家。 只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的是大局,是船上的掌舵,所以看起来才看不出活儿。 而女人是船上的锚,是船上的板,决定了船的稳固。 丈夫掌控方向,女子决定船的安稳。 至于船能走多远,驶到哪里,一定程度上还是在于丈夫的方向和大局观。 不过,夫妻本是同林鸟,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两者相辅相成,本就没有什么多与少的分别。 一个家庭,一些事总要有人去干,这个不干,那个干,没有什么谁付出多与少的问题,毕竟都是共同相互的为了这个家。 所以对于水调歌头的离开,妇人也只能在眼泪中目送。 而待得水调歌头离开之后,妇人依然是得做着本分的事情,她牵着孩童得手,在外面的厮杀声和硝烟弥漫中,慢慢走进了水调歌头所说得密室。 而于此同时,在的那府门口的大街中,随着一方人马的出现,整个准备支援过去的青州轻骑军瞬间便是被打破了阵型。 只见一名面庞有着常年风吹日晒痕迹的青年,手持长枪的一枪将整个战马挑起来,甩在了一旁,看起来毫不费力。 “什么人!!”青州轻骑军掉转马头,与对方像是农民装扮的八百势力对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