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开局遇险,我靠诗歌逃生了
   许尽欢在准备着泥巴鸡,剑十三和于君歌几人在那石墩上坐着晒着这难得的晴天。   他们这一行四人中,恐怕最快活的也就属这剑十三了。   他不像于君歌那般闲来练刀,也不像剑歌那般还知道觅点食。   一天到晚除了喝酒,就是拉着那村里的大妈和留守农妇,趁着人家喂奶之际扯会儿天。   许尽欢是真不知道这老家伙当年是怎么名扬天下的。   抬起头,村口那农妇还安静的坐在石头上朝着村外的尽头呆呆的看着。   她好像除了夜深时,才不会在那村口吧。   不过,好像有时自己晚上睡不着,站在窗前也能看到她偶尔的披衣远眺月尽头。   为此许尽欢也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感而发:   月落星稀天欲明,   孤灯未灭梦难成。   披衣更向门前望,   不忿朝来鹊喜声。   此妇名为王氏,一天到晚,干完农活就在村口守着。   许尽欢听仲景说过她的故事:   本是徐州女子,与一男子日久生情,约定终生。   女子知书达理,男子老实本分。   本想着日子虽然清贫但恩爱有加也算有个奔头。   哪曾想江都王手下长史之子偶游徐州,看上了王氏,拆散鸳鸯。   利用手中权利把薛云绣发配从军。   而王氏不从,连夜逃到丈夫老家这武家坡的寒窑,一守就是十八载。   许尽欢当时听着也是有些头疼,这朝歌王朝也不知怎么回事,那些达官权贵闲来无事就让人发配从军的,这也不知是这些当官的癖好还是怎么。   不过,发配从军倒也相对来说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手段,天下世人皆知战场如坟场,从了军相当于变相的定了死。不用摊上命案擦屁股,倒也乐哉。   毕竟大一统的朝歌王朝法治还有各方面也都在逐步完善,正是枪打出头鸟之际,那些当官的也不像各路诸侯战乱年代,大庭广众之下杀人,不然这乌纱帽也是保不住了。   至于江湖中人,那就是属于江湖中的恩怨了,谁会闲的没事来找普通人家的麻烦,当真要有,那也同样的会有路见不平的侠客拔刀相助。   再不济,那刚经历过大一统战争的铁骨铮铮的甲胄是吃素的啊,那可不是守城军那些闲职可以相提并论的,军营里的都是精兵,数十万大军来个马踏江湖的事也不见得稀奇。   前几年,接近朝歌王朝大一统的尾声,青州有几家根深蒂固在江湖中也算赫赫有名的势力,竟是在青州境内靠着弟子众多,控制了四座城池赋税徭役,当上了土皇帝。   朝歌王朝大手一挥,身在凉州收官之战的青阳王,率一万精骑八百里加急。   仅用了两天,便让那几家门派血流成河满门尽灭,连在历史长河中都没留下名字,完全的消失在了尘埃里。   再用了一月,青州境内,江湖势力,草寇门派便是尽数屠戮殆尽。   而这也让整个江湖闻风丧胆,终是看清了与朝廷这个庞然大物的差距。   往后,懂点事的势力都知道亲近朝廷,远离政治。   不懂事的,顶多也就是打着远离世俗的称号,当个中间人。   久而久之,庙堂和江湖虽有千丝万缕,但大多数还是明着面的井水不犯河水。   许尽欢虽然对于这女人有着怜悯,可又无济于事,一人之力终究难以扭转整个时势。   这武家坡何尝又不是如此,村里大多都是些留守老人,主要原因还是那大一统战争还有如今与西戎国的战事。   壮丁都上了战场,即使完成了壮举,回来的又有几个,那些留在家中的老人和妇人,好点的农妇务农纺织维持家用,老人照料下孩童。   不好的要不老的思儿心痛埋入黄土,要不农妇受不了孤苦伶仃,跳河投井,更有甚者连个种都没有,只剩个空荡荡的院落。   太平不懂战乱苦,莫笑灵牌已蒙尘。   泥巴鸡烤好后,大伙儿围坐在石桌旁还算是其乐融融。   仲景坐在许尽欢和剑十三中间,与桌上人斟满了酒。   他虽是大夫,可也提倡每日喝上一二两怡情。   似是舍不得半碗酒那么快喝完,仲景轻抿一口,对一旁啃着鸡腿的剑十三道:“你们这两日就要走嘛。”   剑十三一个肉脱骨,只剩一根骨头,嘴里鼓鼓当当,还不时用衣袖擦下油渍,口齿不清。   “明日就动身,来这儿也有五六天了,按你们那医师的话怎么说来着,也算一个疗程了,而且我看这小子恢复的也差不多了。”   “这乡村虽然僻静,可是久待了还是枯燥,没意思,还是去那市井中痛快。”   仲景显然也是有些不太舍得这老友,轻声叹了一口气:“你说你这都隐退江湖十余载不都好好的嘛,怎么此番又重新拿起了你这剑匣子,当年这些名剑的主人可都一直记恨着你啊,怕是你此番出去,又将是难得好眠。”   “怕什么!”剑十三一碗酒豪饮顺顺肠子,说话也是分外的豪气:“老子十年前能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如今依然能打的他们满地找牙,他们不过来还好,过来了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   呃...   剑十三犹如被卡住了脖子,转过头尴尬的看向许尽欢:“那个,小子,你把我后面的话补充一下。”   许尽欢轻拍脑门,闭上了眼:“宝刀未老。”   “对,宝刀未老。”剑十三赶忙移花接木。   “可是,剑叔,你不是用的剑嘛?”剑歌无邪。   许尽欢郁闷的只能喝上一碗烈酒,得!都是个武夫。   于君歌在旁抿嘴轻笑着,他饭量不是太大,吃了少许便是自顾的在那坐着。   恍然间,于君歌似是看到了什么好奇之事,轻咦了一声。   众人转过头,顺着于君歌的视线,只见不远处一名总角之年的孩童正在舞剑,而且还耍的有模有样,看其架势应该学了有些时间。   “这都是从小习武,以盼入江湖嘛。”许尽欢啧啧称奇。   剑十三在一旁轻瞟一眼,不以为然。   “你一个读书人懂什么,这叫谋生。”   “你以为练剑就是为了仗剑天涯,闯荡江湖啊?孩子醒醒吧,这才是练剑最真实的状态。”   许尽欢和于君歌不知所解的继续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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