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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穿越之走出世外gl 方便面君 2834 2024-05-05 12:08
   不待陈沅岚去解,邺沛茗便先解开了她头上的簪子,又除去束发带,发丝便散了下来。长期地束发以至于她的发丝不能完全顺直,可如此模样在陈沅岚看来,却是另一种勾心的景象。   陈沅岚抚着邺沛茗的发丝,感受着她的唇舌在自己的肌肤上引起的阵阵颤栗感觉,这让她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和宋将军的行房经历,那个男人可从来不会这么轻柔地像是抚慰一般吻她……   甩了甩脑袋,她将所有的一切都甩出脑中。这个时候,邺沛茗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肩胛骨,轻轻地、像在抚摸着一件极好的艺术品一般怜惜。   “解开衣裳。”陈沅岚气息不稳,却依旧履行她的诺言——教邺沛茗如何洞房。   邺沛茗的动作一顿,旋即听话地解开了她的衣裳。陈沅岚的衣裳一件件地剥落,她的脸红的娇艳欲滴,道:“我让你解你的。”   “急什么,就到我了。”邺沛茗笑道。   “……”陈沅岚娇羞中忽然想起邺沛茗这娴熟的吻技,“你这些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网盘里流传的资源上学的啊!”邺沛茗说。   “嗯?”   “城内使可醒了?”   一大早门外便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有人开口问在外的婢女,声音却传入了邺沛茗的耳中。她睁开眼,看见顶上的红罗帐,又侧过头去看着正侧着身子睡得正熟的陈沅岚。   心里头什么也不想,她翻身起床,动作十分轻柔却仍然惊醒了陈沅岚。陈沅岚看着坐在床边的披散着头发的背影,忽然便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她与邺沛茗竟缠绵至四更天!   “醒了?”邺沛茗的声音在床边传来,她睁眼便看见邺沛茗修长的手指正在系着革带。看到这儿她便想起了自己是如何教邺沛茗洞房的,顿时脸红得跟喝醉了酒似的,羞得她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不让人看见她此刻的模样。   邺沛茗轻笑,扯开被子,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道:“你再歇一会儿,我去外面看看。”   陈沅岚正奇怪外头什么动静也没有,外面便传来了婢女的敲门声:“郎君,外面有位罗卫士求见。”   她便也从床上爬起来:“我替你梳理头发。”   邺沛茗对外道:“知道了。”   陈沅岚替邺沛茗束好头发,又帮她整理了衣袍再穿上那身甲胄,前后花了近半个时辰。邺沛茗道:“我该请个假的,这样便可与你温存久些了。”   “你还真想‘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陈沅岚横了她一眼。   “没想到我昨日不过是顺口念了一句,你就记住了,看来沅岚还是颇有天赋的。”   “什么天赋?”   “读书的天赋。”   “我如今不就是在读医书?医书也是书。”   邺沛茗笑:“那就要好好看看夫人的医术造诣能到何种境界了。”   “哎,我可不想在你的身上试验。”   邺沛茗又亲了她一口,将横刀和短刀挂上,道:“你再回去歇一歇,我会吩咐他们别来打搅你的。”   陈沅岚点点头,目送邺沛茗出房门后便又坐回到床边。她看着房中的一切发了会儿呆,也没有多少睡意了,便叫来婢女给她打水梳洗。   出外面的时候,邺沛茗已出了府邸,门口的守卫对她道:“城内使吩咐了,若夫人和小姐无要事便请留在宅内。”   陈沅岚蹙眉,倒不是因为邺沛茗不让她和宋瑶外出,而是因为邺沛茗会如此吩咐,定然是要发生什么大事的。   第47章 制敌   天阴沉了一整日,且乌云越聚越拢, 半日不见风吹草动, 至傍晚忽然狂风大作, 而一记沉闷的响雷后大雨倾盆而至。   不管是寻常的日子还是行军打仗, 最令人生厌的便是这雨天。更别说哪怕倾盆大雨, 兵士们也依旧得坚守岗位。   守在屋檐外的亲卫们被瓢泼大雨淋得浑身都湿透了,邺沛茗便让他们全部都回到王府内。因为大雨,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各城区的亲卫依旧整齐有序地巡逻着。只是这些巡逻的亲卫也少了许多, 素日里一条街便有十五人的亲卫队也只剩下五人。   夜里大雨依旧不见停歇, 没了灯笼,连巡逻的守卫都回到了行营中, 整座城仿佛陷入了死寂中去,竟不见一人在街道上行走。   忽然,由东正门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雨水拍打在地砖上汇聚成坑洼。马蹄狠狠地踏过,溅起的水花和雨水混杂在一块儿, 落在地上“啪嗒”响。   马蹄声惊醒了不少民坊区熟睡中的百姓, 只是谁也没有胆量出去一探究竟。直到马蹄声由远及近到了南海王的王府,惊动了门前依旧戍守着的亲卫。   “何人竟敢夜里在城中纵马?!”守门的亲卫大声呵斥, 突然一支箭射来,那皮甲根本就不堪一击,竟被那箭直插-入腹中。   “啊——”那亲卫一声叫喊,另一亲卫则高声喊道, “有刺客!”   这一声叫喊,直接将王府内的守卫全部惊动了,门后迅速冲出十几名身穿甲胄的亲卫,拔出横刀对着身处黑暗中的黑压压的身影。   一阵狂风吹来,雨洒进了屋檐下,沾湿了所有亲卫的甲胄。门庭上的灯笼随风摇摆,让人看不清门前的敌人情况。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声狂笑:“哈哈哈,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住了城中的各个门,还包围了王府,这儿连一只老鼠都跑不出去,就凭你们也想阻挡我们?!”   “吼!”突然传出的整齐划一的高喊声,让这十几名亲卫吓得往后缩了几步。   孙仲浩驱策着马走进了他们的视野之内,那亲卫叫喊道:“孙押牙,你这是要造反?”   “造反?胡说八道,我不过是要替王爷清理身边的奸佞罢了!快将邺北押出来,否则我定要杀光你们!”   不待别人去喊,邺沛茗便走了出来,她十分坦荡,毫无惧色,站在前面哪怕被雨淋着也毫不退缩:“这大半夜的,朝廷历来有制度,禁止在夜中随意行走,孙押牙为何带着这——这儿有几百人吧?一路闯来王府,还伤了王爷的亲卫,我倒要问何来的奸佞需要劳烦你孙押牙清理?”   “便是你邺北!若非你,呆在王爷身边手握几百兵马,别说在城中,在整个岭南道都无人敢惹的便是我!你唆使王爷下令减免赋税,令我这群兵士吃不饱、穿不暖,你便是奸佞!还有那江勋,待我除了你,我便将他捉拿处死。”   “王爷虽下旨减免赋税,却从未缩减兵士们的吃穿用度……或者说,只是将不必要的开支节省了下来罢了。以前牙兵们每岁得十二贯缗、二十四石粟、二十四匹绢,寻常的兵士却只有十贯缗、十石粟、十一匹绢,如今不过是让牙兵们和寻常的兵士一样罢了,何来的虐待?”   “我们牙兵,岂能和那些老弱病残相同!”孙仲浩愤怒地大吼,“我们是王爷最为强健的兵士,是我们拼死护卫了王爷,守卫了岭南道!若非我们,王爷早便在那几次战乱中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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