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久,两人登上飞机了。wanben.info 头一次坐头等舱,位置靠窗,遮光板关了,钟迦在头顶的阅读灯光下翻开了剧本的扉页,电影名字叫做《第三者》,这是一个发生在千禧年初的故事。 作者有话说: 忘记定时了,抱歉。 对了,因为怕被关进疯人院,老谢很能忍的一个人,发疯要到中期左右,真正地do也要蛮久以后,不过有戏中戏可以提前嘶哈~ 后天见~许愿申请榜单的时候收藏破300评论破100 --------- 钟迦入坑bot: 崽崽喜欢吃一切奶制品。 1楼:知道了,我这就给女鹅买酸奶! 2楼:奶片也好吃!呜呜呜小时候的奶片又便宜味道又浓。 3楼:联动一下最近那个内衣广告,所以谢老师的胸是被嗦大的吗? 4楼: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5楼:混入了什么奇怪又有趣的东西…… 谨防绿字幻想症→/不生子不育儿,无孕期喝奶play/ ---------感谢名单---------- 第5章 电影开机 孔偲是外地人,籍贯的那个县份跟崇乡同属于一个省,只不过一个在西边一个在南边,也是群山环绕经常下雨。 她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当妈的没什么收入,被法院判给了重男轻女的爸。重组家庭的老婆给生了个儿子,男人欢天喜地大办宴席,本来以为圆梦了,结果是个自闭症。 一边是有手有脚的闺女,一边是都五岁了还会淌哈喇子的儿子,患的自闭症是低智商那类的,从确诊的那刻起就决定了这辈子的曲线,平平淡淡的一生,没有意外都要低呼阿弥陀佛,更不要奢求什么惊喜了。 两相权衡,勉强算个知识分子的男人还是觉得口齿不清的儿子喊的爸好听。 家里的支出越来越困难,孔偲早餐多吃一个蛋都要被嫌她花钱多的亲爹白眼,她也早就受够了茶言茶语的后妈,正好关系还可以的表姐嫁去了崇乡,她找了个借口也跟着去了。 孔偲没什么本事,学历就到初中。不尴不尬的十六岁,很不好找工作,只能在理发店里当个洗头妹。 店面很小,玻璃门的金属部件都生锈了,孔偲一度以为是干那种生意的,每次上下班都心惊胆战,生怕泡面头的老板说:“小孔啊,你伺候一下这位吧。” 结果伺候就是伺候,没有半点弦外之音,老板的胆子都用在了发型上,其他时候胆子都很小,不敢沾黄赌毒。 这位,孔偲有点犯恶心,都多久没洗头了啊,满手的油,感觉能炒菜。 头围也很大,那么长一匹毛巾差点儿包不住,孔偲低着头洗手,那位客人自己从躺椅上起身去了外面理发。 来崇乡的第二年,孔偲已经快十八了。 兜里的诺基亚响起了五块钱包月的彩铃,她没出过省,却很向往外面的世界,这种华而不实的流行像是一道桥,会觉得自己有了个凭借,在慢慢走出去。 “喂?”孔偲的声音有点柔,外面正下着雨,沿着屋檐的细密雨线,暂时没什么客人了。 “孔偲,我跟你说我今天可算是见世面了,我们楼里住进了个女人,漂亮得要死,那些男人眼睛都直了。你什么时候下班?我们一起吃个串串边吃边聊,唉我觉得她好像是外省的,穿得就不一般……” 故事的开头大概就这样。 钟迦演的孔偲是主视角,阮听是各种意义里闯入的那一方,她从沿海的一线城市来到崇乡,以三十多岁女人的成熟与来路未知的神秘勾起了孔偲所有的好奇,然后,她也跌进去了。 阮听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要将就几个月的地方成了魂牵梦萦,牵绊住她这辈子脚步的泥淖。 两个人在阴雨连绵的南方小城织了一张谁也别想逃出去的网。 编剧是农斯卿的好朋友,合作了很多次,这次听说也是定制,农斯卿想借告别之作说一个很遥远的故事。 “较真的话也不是2000年初,要早很多,但这个背景也不会影响什么,当时跟千禧年一样,社会上对同性恋的舆论还是很收紧的。”农斯卿在发布会上如是说,“不像现在,同性婚姻都快合法了,年轻人可能很难理解以前是什么情况。” 片名叫做《第三者》,在阮听跟丈夫充斥着暴力与争吵的婚姻里,孔偲是第三者。 很多人都是这么理解的,农斯卿对此并未发表看法,一笑置之。 钟迦从签约开始就恶补了很多农斯卿的电影,说实在的,不是她的口味。 娓娓道来,节奏很平缓,是对文艺片不感冒的年轻人在电影院能睡过去的催眠物。奇怪的是,钟迦总是能被戳中某个点,有时候是因为一句台词,有时候是因为光影,有时候是因为角色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