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哪里痒,我给你挠。” “没有了”第一战就宣告失败。 何小卿温柔地亲了亲被蒙住的眼睛:“宝贝,今晚,你就乖乖就范吧,这种感觉一定很好,我想让你快乐”说完身子开始往下移,褪下两人身上的阻碍,何小卿手继续往下,蓝素汐小腹以下一片晶亮,何小卿伸手触及,一片潮湿,“汐汐,你湿透了。”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你感受一下”何小卿放下身子和蓝素汐紧密贴在一起,激烈的厮磨和撞击带来淫靡的声响,“嗯,啊,卿......”断断续续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地冲喉而出,一时间□叠起,蓝素汐虚弱的合上了眼,何小卿则气息不稳,分开两人的身子,何小卿又低头埋首在蓝素汐的双腿间。 第九十二章 那一晚,醉生梦死,蓝素汐在何小卿的指尖和唇瓣纵情开放,相比于那一间房的耳鬓厮磨,另一间房里的刻意疏远就有些若即若离,阮素茗终于受不了的开口到:“周蕾......” “啊?” “你开了电热毯?” “没有啊。” 一时间两人都无话,周蕾平躺着身子动都不敢动,她已经觉察到自己的身子的变化,阮素茗的气息近在咫尺,吐气如兰,她甚至都不敢偏过头去看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自己真的对身边这个女人暗生了情愫?还是仅仅只是身体的反应而已?周蕾有些分辨不清,阮素茗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而哪种女人才是呢?一直以来她都只把何小卿放在眼里,那些年,其他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入过她的心。那而今的阮素茗呢? 第一次撞到她的情形,她像一个刺猬一样竖起所有的刺保护自己,那一次雨中的相遇,她送她回家,被逗的发狠似的踢她的车,周蕾想到这里,竟连自己都并没有发现嘴角扬起了很难才能察觉的笑意,直到她生日的那天,她趴在她的身上,哭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那一天,她穿的像个公主,那一刻,周蕾早已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才那样任劳任怨地任由她胡闹,她知道她不开心,甚至发了狠的给她唱绝世小受,可惜那个神经质的女人啊,神经错乱到哪里知道她的心思,被绑架不告诉她,不是担心她帮不了忙而添乱,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仅此而已,当在病床上醒来看到她担心的眼神,周蕾在那一霎那,竟有些心动,却又自我欺骗的认为这仅仅只是朋友之间的情谊而已。 周蕾平躺的双腿有些发麻,稍微挪动了下,却碰到了阮素茗的腿,阮素茗像被上了发条似的瞬间就退开了。 周蕾有些气恼,两人各盖一床被子而已,就算碰到她也还隔了那么厚的布料,她那么紧张干嘛,搞不好她还以为自己是个趁酒就要轻薄她的登徒子,周蕾想着有些气,又把双腿挪过去,紧挨着阮素茗。 阮素茗又往旁边挪了挪。 “你再动,掉床下了活该啊。”周蕾实在是看不过去,出声到。 “谁让你拼了命的挤我?”阮素茗找了个又能远离周蕾又不至于掉下床的安全位置躺着。 她的心里很乱,乱的就像一根藤缠树,一直纠缠,一直纠缠,欲望从发丝弥漫到了脚尖,阮素茗在心底对自己说,这一定是酒精的缘故,又或者是自己寂寞太久而已,与爱无关,与情无关。 两个人各怀心事,却始终了无睡意。窗外大雪纷飞,另一间房里的靡靡之音依然此起彼伏,阮素茗按亮床头灯,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会难受得死掉,越过周蕾的头,起身去拿纸巾塞耳朵,却忽视了睡裙下的领子将半缕酥胸就那样悬在了周蕾的头顶,若隐若现。 周蕾强忍住不去抚摸的冲动,双手交替的在被子里紧握,可惜事与愿违,阮素茗本就只是轻轻的起身,可惜周蕾那头的纸巾隔的太远,于是她又伸长了些手,还是没够着。 “阮,阮素茗,你下去,我,我给你拿......”话还没说完阮素茗的身子就重重的压在了周蕾的身上,原来是她最后用力,伸长了手终于够着了纸巾,只可惜力道分布不均,身子就那样挂在了周蕾的身上,周蕾明显的感到阮素茗胸前的柔软抵在了她的胸间,不是触感,而是痛觉,她的胸啊,她是故意的吗?一定是!故意来勾引她,故意来报复她。 周蕾抬起头狠狠地瞪着阮素茗,阮素茗惊觉自己的失策,脸瞬间就红了,这是周蕾第一次看到阮素茗脸红,白天绾着的卷发如今如海藻般倾泻下来,碎碎的发丝偶尔有一两根撩拨着周蕾的心绪,眼前的人,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的皮肤因刚才的羞赧而略微发红,不知是否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周蕾似是觉得阮素茗的眉目间都是似水柔情。 “阮素茗,你勾引我” “我没有” “事实胜于雄辩”周蕾吐出的气息灼热的开始燃烧阮素茗的理智,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个人的唇瓣就这样僵持在一公分的距离,谁也不敢再贴近一分,谁也不愿再退离一寸。 “阮素茗” “干嘛?” “其实,其实,你真的很好看。” “你也不差” 终于阮素茗甘拜下风,不能再这样近距离的与周蕾对视,她的身体也开始发冷,就要从周蕾的身上起来,却被周蕾猛然抽出的手按住了她。 “你不能勾引了我就要跑掉。” “我真的没有......”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周蕾抬起了头吻住了她,在那一刻,她的脑子瞬间空白,她不明白现在的局势怎么会这个样子,可是却一点都不想推开周蕾,是太累了?还是太寂寞了? 周蕾嫌弃这个姿势太过于艰难,一个翻身将阮素茗压在了身下,胸口的憋闷瞬间得到了解脱,但隐隐的还有些发痛,刚才毫无准备的被阮素茗压了嘛。 周蕾就那样俯视着身下的人,缓缓的摸过阮素茗的脸颊,刚玩诗词接龙的时候,她才学会了两句“粉面含春,水滑凝脂”此时用到阮素茗的身上一定不为过吧。 低头颔首,面对周蕾直愣的目光,阮素茗有些难为情。周蕾轻挑起她的下巴,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不去想自己和阮素茗是否合适,不去想明天醒来两人将要面对是怎样的局面,只是现在,此时此刻,阮素茗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不对,她比茉莉更多了些许的妖娆,罂粟吧,带着毒的罂粟。周蕾重又吻了下去,一丝丝,一寸寸,温柔的,缓慢的,从上唇线开始游移,从下唇线开始重复,如此这般,阮素茗早已丹唇微启,周蕾毫不费力的撬开牙关,吃到阮素茗檀中的薄荷香味。这一吻,深似海,两人都逐渐的动了情。 周蕾缓缓的脱去阮素茗身上的障碍,身下的肌肤如绸缎般光滑,阮素茗有些颤抖,周蕾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从阮素茗的锁骨开始抚摸下去,肩胛骨,柔若无骨的腰,小腹上没有一点的赘肉,来到小腹肚脐的时候温柔的打了几个圈,就见阮素茗已经有些迷乱的一阵阵缩紧,那是一种腻在浮萍中的感受,痛苦难耐却又不愿出逃,似是中了软骨散,阮素茗本能的环住周蕾的脖颈来支撑自己已经柔软无力的身躯,周蕾平时都是裸睡,只是今天想着阮素茗在身侧才把浴袍搭在身上,只不过刚才的一番滚动,腰上的浴袍带子已经有些松落,阮素茗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把它解开,入眼的身段并不亚于自己,胸前的那两团淤青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更加的蛊惑和吸引,阮素茗修长如葱的手指缓缓的摸上淤青处,一定很疼的吧?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任何的皮肉之苦,阮霓琦从来没有打过她,不管什么时候身边也总是有人为她遮风挡雨,这样的拳头落在女人身上,该是怎样的疼痛呢?周蕾被这太过于温柔的抚摸弄的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