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斯里的声音带着欢愉后的低沉沙哑,但是在顾格格听来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心感动得一颤,轻声说:“如果我们从此都见不到面,难道你要当一辈子的处女?” “我肯定能找到你的。”苗斯里语气坚定,连带脸上的神情也变的执着起来,“在你离开后,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找你,五年后的今天,终于被我找到了,而且上天对我不薄,不但找到了你,我们还……嗯……”身体内的敏感点被顾格格的指尖不小心滑过,话被打断,还发出一声低吟。 顾格格刚刚被感动得颤抖的心,又心疼的抽痛起来,空着的手滑过她的脸颊:“如果你找到了我,但是我又结婚了,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苗斯里曾经想过,甚至想象到顾格格嫁给一个英俊的男人,生一个可爱的宝宝,然后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着,那她该怎么办?即便如此,却从来没有断了找她的念头,她想找到她,她想要一个答案,她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被抛弃了,即使找到顾格格,顾格格无情的跟她说我已经不爱你了,那至少也得到了一个让她死心的理由。 顾格格贴上她的唇,落下一个缠绵的吻,然后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说:“傻瓜。” 苗斯里又想流泪了,同时感觉到在她身体里滑动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心也跟着加速跳起来,浑身燥热,有些难耐的微微抬高身体,迎合着她,闭上眼睛,脸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神情。 顾格格看着这样的苗斯里,一下子呆了,她在苗斯里身下承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么?如果是,那么她一直以为丢人失态的样子,原来竟是这么迷人,手上未停下,俯□子,吻住那诱人的柔软,舔舐,噬咬,胸前的饱满在她的唇舌间越发□起来…… 苗斯里能做的只能是呻吟,喘息,想到现在占有着她的人,是她最心爱的女人,身体越发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顾格格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僵硬得快要麻木了,忍不住感叹做.爱果然是件体力活(……),身体往下滑,埋在苗斯里的双腿间,用唇舌代替纤纤玉指,吻上那极致的柔软。 “啊——”强烈的刺激让苗斯里惊呼出声,睁开眼,看到埋在她腿间的顾格格时,她快要晕厥了,她的女神竟然为她……不用顾格格任何动作,她就要到了,咬着唇,艰难的开口:“顾格格……不要……” 顾格格却没有停下,依然爱怜的吻着她。 在顾格格炙热滚烫的亲吻下,苗斯里身体快要燃烧了,当她灵巧的舌尖滑过那点时,小腹一热,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顾格格抱着瘫软在她怀里的苗斯里,吻着她的耳际,然后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爱你,宝贝。” 可惜苗斯里还没能从凌乱中恢复过来,所以没听到,要不然就真的晕厥了。 苗斯里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大脑立即陷入空白,那种欢愉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内,但是枕边人却不见了,难道是她在做梦?想要起身,发现身体酸痛无力,尤其是腿,几乎不能动弹,她都忘了,昨晚顾格格到底要了她多少次,要到她想反攻都不能,所以一定不是做梦,并且身下米白色羊绒毯上的那摊血迹更加证明了一切,但是顾格格人呢?难道把她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了? 想到这,苗斯里立即咬牙切齿起来,对着空荡的房间,大声的怒道:“顾格格,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顾格格身上裹着浴袍,从房间内设的卫生间里走出来,嘴里还塞着牙刷,看着苗斯里,含糊不清的说。 苗斯里眼圈一红,立即跟喝了红牛似的,刚才还不能动弹,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把顾格格抱个满怀,不管她满嘴的牙膏,就吻上她的唇,清新的薄荷味从唇间蔓延到心里,解开了连日来困住她的层层郁结,她心里满足极了。 顾格格用力推开苗斯里,一脸嫌弃的看着她,用特鄙夷的声音说:“苗斯里,你恶不恶?我刷牙呢,你不嫌脏,我还嫌呢!” 苗斯里心情好,不跟她计较,哼着小调,走进卫生间。 顾格格也跟了进去,刚喝了一口水,准备漱口,就见苗斯里一边挤牙膏,一边用手肘捣她的肩,笑得一脸□的说:“昨晚感觉怎么样?” 于是一口水全部喷在了苗斯里脸上,苗斯里呆若木鸡,手上的牙膏挤了一半,停止在半空中。 顾格格洗漱好后,又化了一个淡妆,才将还赤.裸着全身的苗斯里上下打量一番,好像评委点评一样,点点头说:“嗯,手感还不错。”然后背着手离开(……)。 苗斯里继续呆若木鸡,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又一个的红色印记像盖的印章一样,不规律的排布在从脖子往下的皮肤上,脸迅速烧红了,昨晚香艳的画面跳入脑海中,血管里的红色液体立即加速流动起来,使得整个人都处在一片红光中。 再出来时,苗斯里到底没好意思再赤.裸着,身上裹了一条大的白色毛巾,就见顾格格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里,手上拿着一本杂志,还神奇的端着一杯咖啡(她洗漱不过用了五分钟而已,不晓得她的咖啡是哪里来的,闻着味道还是现磨的咖啡豆(……),不过这里是tempt,如果你想要,半分钟都能帮你搞来),厚重的窗帘被拉开,晨曦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跟昨晚的一幕完全是两个感觉,如果昨晚是魅惑妖娆,那么现在就是清新典雅,相同的是一样美得惊心动魄。 顾格格眼睛看着杂志,眼角却早就扫在还站在门口的苗斯里身上,毛巾只裹了她的关键部位,精致诱人的锁骨和白皙修长的腿,还暴露在空气里,如此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心怦怦跳起来,连忙用杂志遮住开始发红的脸,却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怎么,昨晚不够?站那不穿衣服,是还想再来一次?” 苗斯里脸刷的红了,同时感到不可思议,顾格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直白了,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见她用杂志遮脸,知道是让她穿衣服,也就没再回嘴,迅速穿好衣服,然后走到顾格格跟前,抽掉她手中的杂志,才看到她满面霞光的样子,心中大乐,一脸讽刺的说:“三观不正的应该是你吧!” 顾格格喝了一口咖啡,用特别欠扁的表情看着苗斯里,啧啧两声,没有说话,脸上却写着:就你也想让我三观不正?实在是太难了。 苗斯里哪受得了她这种带着鄙夷和不屑的目光,虽然知道她是故意,一把夺了她手上的咖啡杯,放在旁边,然后两只手按在沙发背上,正好把顾格格圈在她与沙发之间,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她:“你敢说,你对我没感觉?” 顾格格眨了眨眼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瞎话:“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