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儿也不甘示弱,亲吻之间,已经将她的中衣褪去。 司马安一路往下,顺着紧致的锁骨啃噬,允吸,不安分的手往上攀援,直到又接触到柔软处,轻轻揉捏着,挑逗着,直到听见李令月压抑难忍发出的一声低吟。 她的下巴稍抬,手放置在自己的背上。 司马安微笑,舌头在丰满处打圈,直到中心那一点因为刺激而挺立,趁着间隙,手又迅速往下,略过平缓的小腹,过到一路荒芜的杂草地。 润泽细腻的流水声在耳边略过,远处的水鸟也停止了猎捕,小船微微在池水中心摇摆着,紧致凹凸的洞穴一张一合,引领着进入。 司马安邪笑,停住了动作。 李令月显然动情,诧异地低头看着她,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有些颓丧。 “求我。”司马安痞笑。 “休想。”李令月声音微颤。 司马安想了一想,毫无原则道,“那也行。” 跪在她的双腿间,以膝盖轻轻分开一些距离,司马安再次俯身直接亲吻着她的唇,吻地她天旋地转,无暇呼吸,手指则在她身下敏感处滑着,直到润泽一片。李令月皱着眉头,腰部情不自禁地往上弓起,这样的举动引起了司马安的注意,她勾了勾嘴角,轻咬她的耳坠低声道:“你这样,太诱人了。” 情到深处,虽然羞人但也合意。 李令月勾住她的脖子,在对方的惊诧之下以吻封缄。 “要我。”她低语。一份娇羞,一份痴迷。 司马安“嗯”了一声,手腕用力,将手指推送了进去,感觉到里面的湿润和紧缩,让司马安兴奋不已,不断来回往复,小船又在晃动,水波一波又一波地往边岸荡漾而去。 轻微低吟声淹没在风吹林叶之中。 层层的轻雾之中,两个人紧紧贴合,情谊隽永,此生难分。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这这这......算了,肉无力...... 抱头鼠窜....希望不锁,阿弥陀佛,以马内利,阿拉赐福...... ☆、踏冬雪 司马安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梦境中,她在一个白色充满碘酒的地方醒来,许许多多穿着白色衣服的天使围绕着她,一道光束照进了她的眼睛,手臂上身上都插着针管。 朦胧之中,一个额头带着梅花的影子正站在病床头冷静地看着自己,褐色的瞳孔里带着司马安看不清,辨不明的情绪。 耳朵边有东西在蠕动,痒痒的。 司马安睁开眼睛,方觉此间是何处,随手抓住罪魁祸首,又是那条绿色的小虫,原来它不甘寂寞地从水里重新攀爬上小舟,难为它千山万水地跑过来“骚扰”,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 司马安又将它丢入水中,只发出一个极其轻微的声响。 转过头端详躺卧在身边的人儿,司马安微笑着,这如雕塑一般的面孔是属于自己的,这骄傲性感的人是属于自己的。 李令月是属于司马安的。 司马安用手支着脑袋,观察了她好一会儿,忽而想起不久前也在身边熟睡的那个人,恍惚出神。 水鸟又开始扑腾,不厌其烦地捕捉猎物。 司马安心念一动,将她的一簇头发与自己的发尾绾在一起,亲吻她的额头。 李令月半眯着眼睛,似乎想在司马安身上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继续安寝,先是蹭了蹭她的脸,继而将脑袋窝在了司马安的颈窝,伸手抱住了司马安的腰身。 司马安笑了笑,重新仰卧躺回小舟内,仰望蔚蓝天空,伸手握紧她的,十指交缠。 执子之手,绾丝结发。 太液池边,小林中飞鸟鹊起,林叶簌簌。 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刚靠近此间,便被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拦截。 “你们是公主的暗卫?”婉儿蹙眉道,诧异地扭头看着池水中的小舟,抿了抿唇道,“公主在这里?” “上官婉儿,退后!”张天从婉儿身后闪出,迅速抽出腰间软剑,护在婉儿跟前,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静静盯着面前二人,形势急转直下,一时间,剑拔弩张。 高手过招,不必动手便可从护卫动作看出对方功底,张天心知自己要与其中一人单打独斗尚有胜算,但若两个人一同来,那只有逃跑的力气了。 暗卫对视一眼,一个上前对着婉儿颔首道:“上官姑娘是皇上的人,我们不会为难,只是责任在身,还请姑娘不要为难。” 张天在等婉儿指示。 只听婉儿轻拍自己的肩膀道:“张天,回去罢。” 张天转身,看见的是一张阴沉不定的脸,她似乎很愤怒,似乎很暴躁,也似乎变得不似从前那个婉儿了。 脚步急促,她一进门便沉着声音说:“张天,让我自己待会儿。” 张天应下,退出房间的时候替她带上了门。 上官风闻讯而来,焦急地问坐在院落中的张天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天一瞥她,“她费尽心机保护的东西被别人夺去了,很不开心。” “是什么东西?” “人心。” 上官风噤口,眉间隆起一座小山,遥看紧闭的窗门,里面只有婉儿一个人。 “我去给您暖一壶酒来。”上官风最后道。 张天面前有一棵梧桐,她凝望着那欲落不落的最后一片枯叶,一片银白色的雪花飘落,张天仰头,雪花片渐渐地在眼前放大,放大,最后轻飘飘地落满了全身。 又下雪了…… 弯腰捡起地上一根枯枝,张天瞥了眼婉儿的房门,迅速在飞雪中挥舞。 张娃,袁叔娇,萧景,宋昭慧的面孔一一从眼前略过,张天往前横划一招,定势而止。 端着盘子的上官风愣住,浑身僵直,若是张天再靠近一分,自己便该身首异处了。 “我……我带来了热酒,请……”她的舌头打结。 “放着。”张天扭头看着漫天飞雪。 上官风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禁为这雪景所迷,伸手去接,感受到落在手心的凉意,心里踏实了许多。 张天一直在雪中站着,若不是上官风替她打伞,怕早就变成了一座雪人。时间很慢,时间又很快,渐渐地天色暗了下去,而那房门一直紧闭着。 “上官姑娘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上官风沉不住气。 “她会想通的。”张天回。 “咔嚓——”很清脆的一个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惊得张天猛然站起,而上官风也是一呆。 二人几乎是同时往那门冲去,张天一踏进门,便见到婉儿痴痴地对着自己笑,她的眼睛下面一片青瓷色,发髻也不懂的梳理,以一种慵懒而松弛的语调说道:“张天,你可知道哪里还有这些碗碟,我只要瓷做的,小风,全部替我找来好不好?” “姑娘……”上官风不禁为眼前所见震惊,自从跟了上官婉儿,何时见她如此失度过,她总是勤勉有嘉,对待事情是一丝不苟的,今日怎么还摔起盘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