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地雷,谢谢留言,谢谢收藏,鞠躬。 ☆、呵呵 苏昕拖着疲惫的身体和萧竹回家,进了房门就窝进沙发开始发呆,这是一个月以来她做的最多的事。过了一会,苏昕觉得口渴,抬眼看到桌上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咽下去之后咂咂嘴,这茶的味道好奇怪。 萧竹洗澡出来就催促苏昕去洗澡,吹干了头发,苏昕也出来了,萧竹举起空杯子左瞧右瞧,喃喃自语:“我明明记得我泡了一包的,怎么没了?”萧竹怀疑自己得了健忘症。 “被我喝掉了。”苏昕不以为意地解释,萧竹崩溃的眼神飚过去,指指杯子怒冲冲地问:“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敢喝!” “不是茶水么?”苏昕随意地擦着头发,面上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茶你个大头鬼,这是我冲的金银花药剂,最近上火才喝的!”萧竹恨不得扭上苏昕的耳朵,不过,苏昕动作灵敏,偏身躲过去了。 苏昕边躲还边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说:“我说刚才怎么觉得味道有点怪。”苏昕念叨完就去吹头发了。萧竹无奈,这幸亏不是什么毒药,要不然苏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次回来,苏昕就跟换了一个人,面对萧竹的抱怨,苏昕自嘲地说:“以旧换新还不好么?” “那你这一周去哪了?”萧竹非要问个明白,要不然她怕窝死,苏昕很无奈地回了句,“八婆,我给我娘扫墓去了。” “那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啊?不是说好一起的么,你……”萧竹听到答案放心了不少,转而又怨恨,苏昕不叫她。 “萧竹,你更年期到了。”苏昕及时打断对话,萧竹只能气的干瞪眼。萧竹知道,苏昕心里肯定还有事,以苏昕这种性格,要是她不说,打死她都没用,这要派她到保密局工作再合适不过了,搁在革命年代,那就是江姐啊!想到这,萧竹就把她秀了一部分的的刺绣顺势扔给苏昕,学电视里日本鬼子说话的腔调吼道:“你滴,绣红旗的干活。” 然后,萧竹去洗水果,哪知等回来一看,苏昕竟然真的拿着针线秀红旗呢!萧竹走近一瞧,她的亲娘,红色旗帜的轮廓跃然而出,急的萧竹赶紧去抢,边骂道:“苏昕,你个狗崽子,我这秀的梅开五福,你秀个红旗算什么啊!” 萧竹一直以来,都会这样宠溺地骂苏昕,称她为“小狗崽子”,苏昕柔柔的时候像只安静的萨摩耶,特别得纯良,特别得无害! “切,不是你让秀的么?”苏昕撇撇嘴,起身准备睡觉了。等苏昕睡的口水四溢的时候,萧竹才把“江姐”秀的红旗拆掉,累的两眼泪双流,真想一脚蹬飞床上的人。 唐羽再也没去过唐朝夜色,她受不了苏昕对她的冷漠,之前还能安慰自己那是苏昕刻意而为,但那晚苏昕的话打破了她的梦,现在连梦都无法继续下去了,是啊,不爱她的苏昕,竟然是那么冷漠,让人无法接近。 时间转眼又是一个月,这一个月,无数次唐羽想去唐朝夜色,但又无数次地打退堂鼓,她对苏昕有伤害,苏昕对她冷漠,这是她罪有应得。可是,就算有罪,也不能直接判死刑,不是么?苏昕怎么能这么绝情,一点希望都不给她?唐羽想着,又觉委屈,可委屈过后,又替苏昕经历的那些事而难过心疼,许言言太不是人了!从那次以后,唐羽对许言言的仅存好感荡然无存,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许言言还想赶尽杀绝,若是以后逮住机会,唐羽一定会给苏昕报仇,一定! 也许是悲天悯人,唐羽想见苏昕不敢见,老天给了她一个机会,秦清誉打了一个电话:“小羽,我后天就要出院了,你过来接我吧。” “清誉?你不是在国外?”唐羽从座位上站起来,听着秦清誉的声音有点失真,秦清誉在电话里笑得开心,“我回来有一阵了,不过之前是术后观察,我没有告诉你们而已,现在确认没事了,我可以出院了。”一直黑暗的日子,有了一丝光亮,虽然唐羽自己过得不好,至少,秦清誉大病初愈,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安然无恙归来,这是喜事。 出院那天,唐羽去了,苏昕也去了,唐羽有些不是滋味,却又开心,太久没见到苏昕了。两人倒是很有默契,秦清誉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很开心苏昕真的来接她,她没奢望过。到了家,苏昕进厨房做饭,唐羽进来帮忙,刚拿起一把菜,苏昕说:“唐总,你还是照顾清誉吧,她刚出院,怕是行动不方便。” 唐羽手里动作停住,“唐总”,“清誉”,她现在都比不过秦清誉在苏昕心里的位置了?这离两个人的见面已经隔了许久,苏昕的态度一如上次见面那样淡然,唐羽却始终无法像从前那样淡然处之,悲凉地问:“你非要这样对我?” 苏昕低头洗菜,笑了一声,洗好了才轻描淡写地说:“唐总,你想多了。” “你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每个人都会犯错,你总要给我机会改正。”唐羽难受又生气,话语也没那么温柔了。 苏昕切黄瓜的手一顿,之后又是有节奏的声音,唐羽把洗好的菜放到菜板旁边,静静地看着苏昕切菜,切出的黄瓜片薄厚相近,圆滚滚地倒在一边。这让唐羽想到了苏昕,之前的苏昕看似温顺,却是有棱角的,现在的苏昕像是这圆圆的片,过于圆滑了,让唐羽寻不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 “有的错,你犯了一千次我也可以原谅,而有的错,一次都不行。”苏昕突然开口说话,唐羽回了神,低下头说:“我当时以为是你……”说到过去,自然唐羽是有愧的,语气也强硬不起来。 “你连我和她都分不清,呵呵。”苏昕对此只能呵呵了,笑得清冷。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最坑爹 唐羽有点恼了,攥住苏昕的手说:“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挑刺?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过去我一点都不了解,如果不是林静和我说了,我根本不知道许言言她做过这种事。”都说不知者不怪,唐羽始终觉得苏昕对于她,要求的有点苛刻,连死刑都可以上诉呢,她为什么不能有机会获得原谅? 苏昕眉角皱起,双手撑在台上,侧脸淡淡地问:“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唐羽被问住了,是啊,现在她知道了,也不能立刻去做什么,难道要她无缘无故去攻击许言言么?苏昕瞧见唐羽那愣神的表情,心里还是一阵疼痛,说好的不在乎,却还是轻易被她击破。 第一次动心喜欢的人,动心只是一瞬,印刻在心底的痕迹越来越深,想忘记可就难了。苏昕也知道自己的性子,这样纠缠下去,两个人都难过,而她始终都好不了,无谓地说:“我没要求你做什么,所以你别来要求我做什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苏昕转身去炒菜,这是她在秦清誉家里和唐羽说的最后一句话,饭后苏昕还要去夜色上班先走了,唐羽留下陪秦清誉。秦清誉的名义老公工作出差一个月,本来说是要请保姆照顾,秦清誉不同意。这会,秦清誉不想太孤单,留唐羽住下,唐羽满腹心事,也就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