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而此时的叶飞也从电竞室走了出来,站在楼上看着楼下聚集起来的一众佣人们。 “感谢大家这些天付出的一切,关于大家的工资,我会让轻眉帮大家和瀚海家园多做沟通,争取给大家弄到最好的福利。” 听到叶飞的话,在场所有的人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虽然她们在瀚海18栋和叶飞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们也能体会到叶飞对她们的善意。 没有一点点富豪们的不屑,仿佛一个邻家少年一般平易近人。 “叶先生,您对我们已经很好的了,是我们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不用麻烦您和叶管家为我们费心的。” “对啊,对啊,叶先生,如果不是您买下这瀚海家园的别墅,恐怕我们没几个月也就要被辞退了,所以您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不用再给我们其他的东西了。” “感谢叶先生如此为我们考虑,但是真的不需要了。” “叶先生真是太善良了啊。” “……” 听到这些佣人们的议论声,叶飞笑了笑。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最后我会让轻眉通知大家的,谢谢大家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叶飞深深地对着在场所有的人都鞠了一躬,而叶飞这样的作为,也让宁嘉怡有些刮目相看。 她本来以为叶飞是个没有情商的家伙,但是从他处理这件事情的手段上来看,似乎是她小看了叶飞呢。 而叶飞在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直接回到二楼的房间,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正在起床的叶轻眉等人。 听到叶飞的处理方式,叶轻眉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处理好,随后便出了房门,而剩下的五女也是看着叶飞,满脸的憧憬。 叶飞虽然用智能家居顶替了一部分人的工作,但是叶飞却也已经准备好给她们的最大福利,这一点,怕是不少富豪都做不到的吧。 对于那些富豪而言,佣人就是佣人,和叶飞对待佣人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叶飞安排好一切之后,直接来到了客厅,看着只剩下一人的宁嘉怡,有些疑惑的问道。 “宁小姐,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了,只是我对你有点感兴趣,想和你再聊聊天。” 宁嘉怡摇了摇头,直接摊摊手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听着宁嘉怡的话,叶飞微微一笑。 “不知道宁小姐有什么想要聊的呢?” “也没什么,其实就是一个问题。” 一说到这里,宁嘉怡的脸色瞬间红了下来,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问题?什么问题?” 看着宁嘉怡莫名其妙的样子,叶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个时候,电竞室的宁羽萱突然跑了出来,神色匆忙的道。 “叶飞,叶飞,不好了,李浩晕倒了。” “什么?” 听到宁羽萱的话,叶飞连忙和宁嘉怡说了一声抱歉之后,朝着电竞室冲了过去。 宁嘉怡看着宁羽萱! 宁羽萱看着宁嘉怡! 四目相对! “堂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还是宁羽萱先打开了话匣子,看着站在客厅中的宁嘉怡问道。 堂姐? 这个称呼让在场其他的人惊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 宁嘉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宁羽萱道。 “我来做软装设计,倒是你个小丫头片子,你不是说你们学校校队要训练,所以在学校住吗?” “怎么跑到叶先生的家里来了?” 宁嘉怡拿出一副堂姐的态度,看着宁羽萱质问道。 “这个,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困难,主要是因为叶飞在我们学校的人气太高了……” 被宁嘉怡这么一问,宁羽萱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在叶飞车上的疯狂举动,不禁羞红了脸颊。 宁嘉怡虽然看起来强势,但也是一个感情白痴,如果是旁人,恐怕早就看出来宁羽萱也喜欢上叶飞了,但是宁嘉怡却偏偏没有看出来,反而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这么帅的人,确实是很吸引人。” “算了,堂姐,先不跟你说了,我们的队友现在晕倒了,我要先去看看我们的队友,等以后回去了再和你聊!” 不过此时心系队友的宁羽萱却是没有过多的和宁嘉怡说话,直接告别一声,跑到了电竞室中。 而宁嘉怡出于好奇,也跟着宁羽萱匆匆忙忙的跑到了电竞室。 宁嘉怡看着正在仔仔细细查看着李浩的叶飞,一时之间竟然被认真的叶飞吸引住了心神。 “没想到,这小子认真起来的时候,竟然更帅了!” 而此时的叶飞正在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李浩,眉宇之间紧紧的攥了起来。 “不应该啊,不可能是那种病的啊。” 叶飞仔仔细细的看着被平放在沙发上的李浩,脑海中不停翻滚着思绪,李浩所有的症状竟然都满足叶飞脑海中一个的已经灭绝的病症的症状。 说是病症,倒不如说是另外一种东西。 中邪! 这种东西,按理说,是不可能出现在叶飞家中的。 且不说叶飞家中的风水位置,叶飞此时已经经过基因药剂强化,身体素质强悍,在叶飞的强大血气之下,应该能够将所有的邪祟都冲散才对的。 但是李浩这个眉头紧蹙,脸色煞白,满脸痛苦的样子,就和中邪一个样子。 至于叶飞为什么能够判断出这个病症,主要是因为脑海中华佗医术技能。 医者,治病救人的事情做的多了,自然也容易碰上一些这种事情,自然也有一定的判断手段。 看着李浩身上的症状,叶飞有些凝重的看着周围的人。 “先和我把李浩抬到院子里,让他晒着太阳,另外,我需要向你了解一下,李浩晕倒前的症状。” “你们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叶飞满脸凝重的样子,在场的人还都是第一次见到,所有的人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再然后,叶飞他们便抬着李浩朝着太阳底下走去,但是还没等李浩走到太阳底下,就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似乎对于太阳极为的抵触,不愿意到太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