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灿烂:我人工呼吸救你,你伸什么舌头
“啪!流氓!” 金灿烂直接一个巴掌甩在贾东喜脸上。 给贾东喜干懵逼了。 什么情况? 我坐在门口避嫌。 你走过来就蹲下吻我。 我只不过是伸了伸舌头,情不自禁呀! 你打我干嘛? 你主动的呀? 我被动,我还有错了? 贾东喜瞪大眼睛看着金灿烂。 金灿烂气鼓鼓的道:“你没中毒,装什么?” “我没装呀!” 贾东喜道:“我只不过是睡着了。” “先是把你装小偷,然后把你背到屋里来,给你吸毒血,治病。累了,睡会还不行。” 金灿烂看着贾东喜的模样道:“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不是,你什么意思?难道只允许你们城里的工人脸白,我们种地的农民就不能脸白了?” “你这是在歧视我们农民呀?” 贾东喜趁机说出自己的身份。 金灿烂是侦察兵出身。 你让她搞情情爱爱的,她不懂。 你让他抓特工,抓间谍,查案。 那可是很敏锐。 “不,不是,我都是农民出身,我们家时代都是贫下中农,我怎么会歧视农民呢?” 金灿烂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只不过我见到的农民大部分都是营养不良,皮肤黝黑。” “你这是官僚主义。” “我,我没有。” 金灿烂知道是自己弄错了,搞了乌龙。 可你要说她是官僚主义,她绝对不认。 “行了,你们厂里人都这样,我早就习惯了。闪开,我要走了。” 贾东喜伸手一推,蹲着的金灿烂哪里还稳得住? 身体往后仰,脑袋直直的撞向门框。 金灿烂下意识双腿用力。 剪刀脚瞬间使出,直接夹住贾东喜的脑袋。 就想把贾东喜给甩出去。 这要是一般人。 肯定就得逞了。 可她遇到的是贾东喜。 一个体质远超普通人。 刚刚拥有初级抗毒体的人。 剪不动。 根本就剪不动。 金灿烂有一个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那就是死不认输。 双手缠着贾东喜的脖子,身体一个铁板桥挺起来。 双手按住贾东喜的脑袋,就要来个绞杀。 忽然意识到,这不是敌人。 可是手速比脑子还快? 磕嚓一声。 我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噶了。 还是无产阶级出身的农民。 金灿烂赶紧低头看。 发现自己坐在贾东喜的脖子上。 贾东喜的脸对着自己的小肚子。 正在摇头晃脑。 金灿烂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腰肢垮下来。 粮仓直接盖在贾东喜脸上。 啧? 还有这种福利。 尤其是随着金灿烂大口喘息。 贾东喜几乎要被闷死在粮仓里。 喊又喊不出来。 直接伸出双手一拖金灿烂的屁股。 金灿烂受惊,这才赶紧从贾东喜脖子上下来:“对,对不起,我,我习惯了。” “习惯了?” 贾东喜一愣,随机暗忖:姐,你这个习惯,以后只对我用好不好?? 轻易不要向其他人展示。 答应我。 “你,你没事吧?” 金灿烂担心的问。 “我没事,你的按摩手法挺好的。” “按摩?” 金灿烂蹙眉,一副被侮辱的模样。 用两只手就能拧断敌人的脖子,这可是我的必杀技。 你说我这是按摩。 你…… 金灿烂真想让贾东喜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必杀技。 可能刚才我留了手。 要不你这体会一下,我十成功力。 “你腿又流血了。” “什么?” 金灿烂看着贾东喜,你怎么老是出人意料? 金灿烂顺着贾东喜的眼睛往下看。 果然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我,我……” “别动,我给你重新包扎。” 贾东喜又给金灿烂包扎一回。 饶是金灿烂是大心脏,这会也忍不住弄了个大红脸。 主要是躺在那不能动。 跟活蹦乱跳的给别人在大腿上包扎伤口。 那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痒,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金灿烂有些猛女娇羞。 一甩头,齐耳短发纷飞。 啧! 那叫一个漂亮。 “这是最后的绷带,你万一弄不好,怎么办?” 贾东喜道:“你就把我当做一个普通医生就好。” 金灿烂点头,眼睛偷偷去看贾东喜。 啧! 这小子比常汉卿看起来还要顺眼。 常汉卿婆婆妈妈的,娘们唧唧的。 你别看贾东喜比他的脸还要白。 可是人家跑的比我快。 体力也比我好。 耐操性也好。 包扎伤口都比我好。 好像全方面碾压自己。 全方面碾压我。 金灿烂忽然想到上级对自己人生大事关注时,自己说的话。 我只嫁给比我强的人。 贾东喜可不就是全方面比我强。 金灿烂想到这脸红。 就是不知道他结婚没有。 “接下来,你去哪?” “啊?” 金灿烂赶紧反问:“你呢?” “我就是一个在村里混不下去,来城里讨生活的街溜子。” 贾东喜自嘲。 其实在暗示自己无业。 你可算保卫科副科长。 要不帮我介绍个工作? “街溜子,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村里混不下去呢?” 金灿烂蹙眉道:“像你这样有力气的壮劳力,应该是村里的宝,难不成你们村里还有恶霸。” 村霸。 从古至今就没断绝过。 新时代了。 也不能将所有的村霸都扫灭。 “不是,家里人生病,需要钱治病,就来城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份工作?” “这样呀!” 金灿烂事无巨细的问贾东喜的情况。 贾东喜趁机说了。 就怕不你问呢? 父母都死了。 只剩下一个,还没老婆。 这妥妥的无产阶级。 成分杠杠的。 又能全方面碾压自己。 可不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吗? 上天也想让我结婚了。 金灿烂偷笑,上翘的嘴角就像AK根本压不住。 “你问完我了,你呢?” “我呢?” 金灿烂道:“我的父母因为抗战死了,我哥也是烈士,现在我们家就我自己了。” “我想想是跟着周伯伯长大的,原本在铁道部队,后来转业去了江南造机厂。我来看周伯伯,周伯伯把我调到轧钢厂保卫科出任副科长。” “呃?” 我没问你这些。 贾东喜忍不住摇头,这姑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