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陆佳佳的摸脸杀,就足够让厉帅帅坚硬了。 “是,是啊,佳佳,这次,画逸就等着被梅九怪罪, 被一帮弟子们怪罪,被戏曲界所有人怪罪!” 陆佳佳的指尖去到厉帅帅的下巴上,笑着警告: “画逸这个女二,会比我提前拍完冯导的电影,到时候,请你找准时机,做得漂亮一点。 再失败,我可不止打你几下那么简单哦,小心你厉家绝后。” 厉帅帅这回是真的咽了咽,比起未来的性福,这次画逸,必须死! “好的佳佳!这最后一击,我要让画逸哭着离开冯导的剧组!” 陆佳佳一笑,慢慢凑头,朝着厉帅帅的嘴边移去。 厉帅帅心怦怦直跳。 难道佳佳这块坚冰,终于让自己给捂化了?! 佳佳这是要主动献吻了?! 厉帅帅期待这一刻,不知期待了多少年。 多少次享受那些夜场小公主,他心里想着的都是陆佳佳的脸。 还有陆家的钱。 现在,终于是要享受到正主的亲吻了吗? 他觉得,已经能闻到陆佳佳的温热的鼻息。 就差一点,他就能品尝到陆佳佳的唇了。 这不止是一个亲吻。 也许,更是尊严的回归。 哪知。 陆佳佳在厉帅帅唇边,还有半厘米的距离间停下,微笑道: “下次见我,麻烦穿宽松一点的裤子,去办吧。” 闻言,厉帅帅一张脸铁红,转身光速离开。 …… 时间来到了六月份。 画逸在冯凯谋剧组的戏份,即将结束。 最后几场戏,是画逸穿上那些完整戏服的大戏。 这最后一场大戏,就连梅九也要换上戏服,一同登台,去辅助画逸。 梅九的弟子们,同样各个化上戏妆,登台群演。 那些装有戏服的箱子,全部放置在片场附近的一间更衣室里。 更衣室里,不仅有监控,就连更衣室的门口,也有两个人在守着。 画逸这最后一场戏,正好不用和陆佳佳配合,效率那叫一个好。 “咔——通过,画逸杀青!”冯凯谋道。 正侧躺在戏台上的画逸,久久才从角色里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从地上坐起身。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为画逸鼓掌。 电影的男主商宇,也送来了鲜花。 他朝着画逸伸出一手: “画逸,恭喜你,提前收工,哎,倒是我们,还有一个月。” 画逸这都下戏了,就不能摸别人的手,无论男人女人。 “谢谢宇哥,我自己起来吧。” 不过画逸身上的戏服,确实有点限制她的行动。 最后她还是自己站起身,接过商宇的鲜花。 “宇哥,剩下的部分,就靠你们了,你们加油。” 商宇张开怀抱: “画逸,剩下的交给我,你就一心参赛,争取拿个奖杯回来!” 那个节目,画逸已经参加了两期。 飞来飞去,加上每期都要提前准备很久,真是把画逸累得够呛。 这回,她就和施晴一心待在鹰酱,打算看什么时候结束了再回国。 此刻画逸谦虚笑道: “拿奖杯不敢说,那些演员确实都非常厉害,我只能说,尽最大的努力。” “我相信你!”商宇说完,抱了一下画逸。 而后,画逸和冯凯谋,还有剧组的工作人员,一一道别。 结束了这段旅途,画逸也该开始新的旅途。 回到化妆间,画逸先脱下了身上贵重的戏服,换上了施晴买的衬衣和长裤。 她那么一个有才华的老婆,穿衣的欣赏水平自然不低。 画逸此刻的感觉,就像是高中时期放暑假一样。 那种换下校服,穿上便服的轻松感。 “田姐,你先把戏服拿去隔壁更衣室放好,记住,千万小心哦。” 田蜜抱着戏服,笑道: “我知道,上面一个缎带,都比我这一身值钱,放心吧逸!” 画逸一笑,在镜子前坐下,开始让化妆师卸妆。 戏妆都是浓妆,卸妆的时间也比普通的妆容要长。 卸完妆后,画逸又请化妆师,给她制作一个现代的发型。 毕竟戏里的发型,很有年代标签。 晚上,她要和施晴约会,得像模像样才行。 两人忙碌了大半年,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约过会。 今晚,她和施晴,要好好游玩一下姑苏。 画逸想时,化妆间突然断电。 而后,是一片漆黑。 “啊?”化妆师纳闷,“正好最后一步结束,不然我就只能打着手电筒给你化了。” 画逸一笑:“看来,我的运气,始终都是这么好。” 一旁有工作人员已经拿出手机,在门边询问情况。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停电呢?” “就是,不知道片场那边停没有。” “没有,我刚从那边过来,就后勤这边停电了。” “已经有工作人员在检查了,大家不用着急。” “……” 房间里的画逸听此站起身,隐隐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走出化妆间时,突然来电了。 她抬头看着一下头上的灯,心中只想着一个地方。 那就是: 那个腾出来,专门放置梅老师戏服的更衣室。 “不好!” 画逸一时警惕,朝着那个更衣室快步走去。 走廊上的工作人员纷纷微笑着给画逸打招呼。 画逸来不及回应,脚下的速度在增加。 ——快步已经成了快跑。 直到看到那间更衣室,画逸这才停步。 可是。 更衣室的门外,此刻根本没有人! “糟糕!” 画逸说此,跑到了门边,迅速拧开门把手。 房间里面漆黑一片,画逸赶紧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啪嗒—— 啪嗒—— 画逸连续试了好几下。 可恶,灯坏了! 不可能,两小时前,这里的灯是没问题的! 有人动过手脚!? 如此的话—— 那些戏服?! 画逸赶紧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她走进房间,随便拎起一个箱子的手环。 下一刻。 她有些吃惊。 木箱的箱盖,被拉起来了。 能打开?! 这些木箱,不是都有密码锁的吗?! 怎么可能不关上?! 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画逸鼓起勇气,完全把箱盖打开。 而后。 画逸睁大了眼睛。 箱子里,何止是戏服。 就连承托戏服的精致软底座,都是残断的! 是电锯! 是电锯干的! 她慢慢在箱子边蹲下,拿起了里面一条残断的戏服。 环在画逸手上的红色锦缎,此刻,就像鲜血一样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