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荷花上月、通锦城都有!” “对,还有情深搁浅、岁月也有!” …… 众人纷纷开口,爆出一家又一家夜店或者会所,何局长的脸越来越黑,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问出这么多。 执罚者们听着众人报出的名字低下了头,因为这些场所都在自己的管辖区域。 何局长转身瞪向他们:“很好,这就是你们维护的治安,你们就这么给我管理是吧?” 他们羞愧地低着头一声不吭。 “从今天开始缉毒,凡是贩卖毒品的人全部枪毙,如果你们清理不干净就提着脑袋来见我!” “是,保证完成任务!” “人带走,把这里给我封了!”何局长黑着脸走向门口,幸好刚才那几位领导不在,不然他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但是不能抱饶幸心理,因为谁也不知道哪天查到自己的头上,所以必须清查,把所有的隐患都清理掉,这样才能高枕无忧。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刑炻四人看着二楼打开的窗户皱起眉头。 执罚者们端着枪对着所有的窗口,张海瑞朝着里边大喊:“里边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整栋别墅里边没有一点儿动静。 梅南珊看向张海瑞:“让大家进去吧,这么大的血腥味死的绝不是一个人!” “走!”张海瑞向前挥下手走向楼门,执罚者们立即跟上,枪口依旧对着窗口。 楼门打开一股更浓的血腥味涌出,两个执罚者举枪对准门里,一具尸体进入他们的视线。 张海瑞后退一步看向执罚者们:“带鞋套和手套没?带的话就戴上!” 执罚者们纷纷掏出鞋套和手套,戴好后鱼贯进入房门,张海瑞最后一个才进入。 房间里的血腥味刺鼻,客厅的地上躺在一具尸体,一个执罚者正在检查。 张海瑞扫视整个房间,沙发上坐着两具尸体,一具被割了喉,另一具被眉心一个弹孔,茶几上还趴着一具尸体,鲜血染红了茶几。 厨房里还有五具尸体,三具趴在桌子上,地上躺着两具。目光移到楼梯,上面躺着三具尸体。 检查尸体的执法者抬起头:“领导,一击毙命,眉心中弹!” “把其它尸体也检查一下,过来四个人跟我去楼上!”张海瑞点下头走向楼梯,四个执罚者立即跟上他。 二楼比一楼还要血腥,过道里躺着十多具尸体,而且卧室和卫生间也有,大致算了一下楼上和楼下得有三十多具尸体。 梅南珊推着刑炻走进房间,叶末蹙着秀眉感慨:“这是大屠杀现场吗?” 刑炻伸手拦住她:“别破坏现场!” “知道!”她退到了梅南珊的身后。 刑炻仰头看着梅南珊的俏脸:“梅法医,检查一下尸体?” “可以!”梅南珊看向离得最近的执罚者:“还有手套和鞋套吗?” “有!”执罚者掏出鞋套走了过来。 梅南珊一具接着一具尸体检查,每具尸体都检查得很仔细,等她检查完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而且执罚者们也勘查完了现场。 “全是一击毙命,多数是枪杀,少数是利器所杀,从伤口来看应该是匕首!” 刑炻皱着眉头问:“团伙作案?” 梅南珊看向张海瑞:“这个得问他们!” 张海瑞扫视执罚者们:“把你们的结果说一下!” 其中一个执罚者上前一步:“现场足迹和指纹太多也太乱,还没分析出来凶手的!” 另一个执罚者站到他的身边:“死者的伤口一样,应该用的是同一种型号的子弹!” “找到坐地炮没?”刑炻又问。 张海瑞点头:“找到了,也是一枪毙命,不过身中六枪,四肢和裆部各种一枪,头部一枪。” 刑炻看向叶末:“你说会不会是鹿梦?” “不能吧?”叶末扫视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个场景倒是和屠宰场里的场景有点像。 “你把鹿梦的数据给他们,让他们对比一下!”刑炻咋看这个场景咋像鹿梦的作案现场,但是又不相信她一个人能杀死这么多人。 张海瑞摇头:“这些家伙都有武器,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叶末掏出手机看向对面的执罚者:“把你的蓝牙打开,我把数据发给你!” “好的!”执罚者立马掏出手机。 刑炻轻拍着自己的大腿:“红山市离这里五个多小时的车程,贩毒的被一锅端,陈景龙几个人也是贩毒!”说到这里看向执罚者们:“你们之前有没有查过贩卖器官的组织?” 执罚者们相互对视后摇头。 “老张,把我弄出去吧!”刑炻转动轮椅:“没找到坐地炮的手机吧?” 张海瑞点头:“的确没有,一部手机也没找到!” 刑炻不再吭声,张海瑞搬起轮椅走了出去。 梅南珊出门摘下手套和脚套装进兜里,来到刑炻的身边说:“如果凶手真是鹿梦的话,肯定还会发生凶杀案!” 刑炻仰头看着天空的云彩:“你说她是报仇还是像咱们一样?” 梅南珊摇头:“不知道,仇杀的可能性应该大一些,如果和咱们一样肯定不会自己动手!” 叶末看着两人:“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或许杀戮能带给她快感呢?” 刑炻收回目光:“到底是什么人训练出这样的杀戮机器?会不会她也属于一个组织?” 叶末滑动着手机屏:“咱们最近都没看新闻!” “啪”,刑炻拍一下自己的脑门:“这事怪我,咱们之中属我最闲,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张海瑞去而复返:“没有指纹只有足迹,的确与鹿梦的吻合!” 刑炻沉吟一下说:“查一下坐地炮的手机号,看看他联系最多的人是谁,还有他的邮箱,以及各种软件!”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张海瑞又走回楼门。 刑炻苦笑:“我说老张,这事咱们自己查就行,不用当地的兄弟!” “人多力量大,一会儿就能查出来!”张海瑞又走进屋子。 刑炻摸一下鼻子:“好像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