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被我踹晕了
“你在干什么?找不到他,我们都很着急,你有功夫在这里自残还不如思考李胜可能会把他带去哪里,” 上官季弯下腰,感觉心脏都在疼,他一手捂住心脏,艰难的对弭念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现在真的好害怕,” 弭念也在着急的转圈圈,“我也很害怕,” 这时柳福禄匆匆赶来,弭念和上官季赶紧凑上去, “查到了吗?” “查到了吗?” “嗯,卷子上有李胜的案子,但是没有写明他的住处,”说到这儿,柳福禄小幅度的摇了摇头,说道,“还是不太好找,唉,” 弭念接过,把它抻开,上官季站在旁边看,弭念一目十行的看,目光紧紧抓住好色、花楼两个字, 两人一对视,当即决定去花楼, “柳管家,你带着一队人去思念楼抓李胜,我和弭念去江月楼,现在快点出发,” “好,”柳福禄听到后一挥手,“你,你们几个,抄家伙跟我走,” 上官季带着一队人和弭念快速来到江月楼,县衙里的人也分出两队,一队跟着柳福禄,另一队跟着上官季他们, 一来到江月楼,里面的人就开始恐慌,到处挤着躲闪, “县衙查案,”裴入捷这一声出来,花楼里的人更慌了,个个往前挤想要出去, 在门口的弭念手疾眼快的把门关上,拿起一条凳子抵在面前,“谁他妈再敢往前动一下,别怪我动手!” 全场立刻安静下来, “问你们什么就答什么,敢说谎——” 弭念声音停了一瞬,把手中的凳子摔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眼神扫向周围带着威胁,声音冰冷, “这就是下场!” 上官季此时已经红了眼,抢过身旁一名衙役的刀,架在其中一人的脖子上,“说,李胜在哪儿?” 那人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双腿大幅度的抖,俩手一直在摆动,“我,我真不认识啊,” 上官季又把刀架在另一个人脖子上,“你呢?” “我不知道啊,” 问了几个人都哆哆嗦嗦的,屁都不敢放一下, “县衙办案,有线索者得50两,”弭念大声的说, 这句话一出,刚才还说不知道的人又开始改口, “我,我好像想起来了,” “我也是,他就在楼上,” 上官季一听这话又把刀架在那人脖子上,“你他娘的不是说不知道吗?” “我,我我,突然想起来了,” 艹, “说!” “他就在楼上,我看到他好像在左边第三间,” 得到了准确的消息,裴入捷带着衙役率先跑到楼上,一脚踹开了房门,却见李胜大半个身子都在窗户边, 他扭头往后看了看,随后一跃而下,碰的一声落地,然后又一瘸一拐的跑走了, 弭念也听到了动静,打开房门跑到后面,就见李胜一瘸一拐的跑,弭念飞快的跑过去给他一脚, 李胜飞了出去,又重重落地,“嗷!” 落地的时候变成了脸朝下,牙齿被磕掉几颗,他一边吐一边又爬起来想跑,弭念这时候也追上了,把他双手扭到后面,一脚踩在他背上, “说,柳听子在哪儿?” “呵呵,做梦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弭念又狠狠一脚踹上去,只听咔嚓一声,李胜的肋骨断了一根,他也被疼晕了过去, 弭念手一甩,一屁股往旁边一坐,等着上官季追上来, “他怎么了?”裴入捷目光看向地上老老实实趴着的男人, “被我踹晕了,”弭念无所谓的说道, 裴入捷眼神变得复杂了些,随后一挥手,身后的两名衙役驾起地上的李胜,一些人回到了衙门, 进入牢门,把他绑在犯人坐的椅子上,裴入捷捞过一旁的水桶,哗的一下泼到他的身上, “呸,咳咳,咳咳咳,”李胜背着凉水一下子刺激醒了,鼻腔中也进入了些,顺着鼻子进入了喉咙里,让他止不住的咳嗽, 众人厌恶的看着他, 上官季一脚踹上去,咬牙切齿地问他,“说,柳听子在哪儿?” 李胜哈哈大笑,斜眼看着上官季,后者更加恼怒,拿过一旁的鞭子往他身上抽打, “来啊,打死我,打死我你们就永远找不到他了,哈哈哈,” 眼看他真的被打得奄奄一息,弭念上前拉住上官季,抢过他手中的鞭子,对折起来,挑起他的下巴, “不说,那我等会可以让你好看哟,” 李胜睁开眼睛看到面前艳美的女子,脸上又露出恶心的笑,“嘿嘿,你想怎么让我好看?小娘子,你要是让我睡了,我就告诉你,” 弭念听了这话也没,脸上也没太大的表情,只是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他的嘴, 然后站起身,扭头对身后的人说,“去抬一桶水,对了,里面放点盐和辣椒,” 裴入捷一听,咂了咂嘴, 狠还是你狠, 很快衙役就抬了一桶水过来,弭念接过,走到李胜面前冲他笑到, “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疼,” 说着就将这一桶水从他头上浇下去,水一接触伤口的时候,李胜就疼得哇哇大叫, “啊!嘶!” 一桶水浇下去后,李胜叫了一阵,然后又开始挑衅他们, “这也没多疼啊,小娘子,你这技术不太行啊,” 弭念不可否置,这确实太小儿科了,“别担心,我会让你不再嘴硬的,” 又吩咐人将他的眼睛绑上,拿刀一片一片的削他的肉,他疼得咬牙切齿,嘴里却还在笑着,一直说话激怒他们, “我告诉你们,柳听子已经被我睡了,他的皮肤可白嫩了,比那些小娘子摸着都舒服,”说着做出回味的样子,还咂咂嘴, “又香又滑,摸一下,还止不住的颤抖呢,啊!” 弭念听这,咬牙切齿的把刀狠狠的插进他胳膊里, 上官季上前抓住他的衣服,死死的瞪着李胜,“你敢把他怎么样,我杀了你,杀了你!” “来啊,杀啊,反正我已经把他睡了,滋味好得很呢,” “嘶!但是……但是他多么有骨气啊,非常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