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无法证明的事实
午饭过后,杨铭跟小兰收拾碗筷。 本堂英佑无聊的趴在办公桌上面,打了一个哈欠。 “啊,原来侦探是这么闲的工作。” 小五郎看着报纸,嘴角抽搐,无奈道:“唉,这都要感谢某个人帮忙把电话挂掉啊。” 柯南也在看报纸,不过上面是一个连环漫画。 “这个漫画下次要停刊一次好可惜喔。好想知道后来怎么样。” 小兰不经意间看到,露出惋惜的表情。 “他不是有说是为了要去进行采访吗?” “不过这样你们不觉得有什么事件的感觉吗?”本堂英佑趴在柯南坐的沙发后面。 杨铭这边也将碗筷收拾好了,看来主线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他倒要看看本堂英佑能搞出什么名堂。 “啊,为什么?” “因为虽然他写说要去采访,实际上是要去做什么很难讲,不是吗?有可能是厌倦了这个工作,想要逃避也说不定啊。也许是感冒或是生病了,所以没办法画也说不定。也很有可能是被某人绑架,不知道被囚禁在哪里也说不定啊。” 杨铭看着本堂英佑,总感觉这个角色很难评价,伪装者? “我想应该不至于吧。” 小兰呆呆的看着本堂英佑。 “可是半年前过世的那个演员,对外也是说她去充电,所以一直没有出现,结果其实是生病了不是吗?最近的话你们不觉得那个谁很可疑吗?我想想,啊,啊,对了,就是本来还蛮常上电视,可是说修养还是什么的话就没见到人了。” 杨铭心中警铃大振,果然是伪装者啊。他们听不出来,杨铭听得出来,这说的不就是克丽丝·温亚德吗?话说她也有一段时间没在娱乐圈露面了。 柯南表情呆滞,想不出他指的是谁,但是小兰却若有所思的说: “对呀,坂垣洛克。对。就是去年才刚出道非常红的那个歌手嘛,你应该是指那个人对不对。” “哦,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堂英佑指的显然不是这个人,尽管他节奏带的很猛,但是小兰根本没有往那边去想。 “果然,园子也有提到这件事才出道一年不到,居然就说要进入充电期,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内幕这样。” “园子姐本来是那个人的粉丝是吗?”柯南收起了手里的报刊,看向小兰。 “啊,从他还是独立乐团的时候就是了。” 小五郎也放下自己手里的报纸,冷哼一声说:“哼啊,我看八成一定是钱赚的比较多了,不知道跑哪去玩女人喽。就像那个007那样啊。” “那个哥哥是被人家杀死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 众人的目光都转到事务所的门口。 “我看到他被人家从桥上丢下去。” 小五郎一看有客人来了之后,立刻上前迎接,来的不止是一个小朋友,他的父亲也一起过来了。 杨铭并没有走,下面的生意有两个员工在,不用他这个老板操心,他现在比较在意的是本堂瑛佑,事先开过视角的他知道,本堂瑛佑来这里准没有好事。 咚咚咚,是榎本梓过来了。她带着咖啡果汁走来了。 小五郎经常这样,招待客人的时候,从楼下的咖啡厅点一单。 办公室内,小五郎正襟危坐的那里,他对面是一个小朋友还有他的爸爸。其他人都离得比较远,但都关注着这件事。 接着,小朋友开始介绍自己的所见所闻。 “哦,原来如此。招小弟在电视上看到板垣洛克的cd广告的时候突然开始一直讲是吧。” 小五郎拿着一个记事板,涂涂画画。 “是啊。他说爸爸这个锯子哥哥已经死掉了。” 小男孩的父亲个子很矮,带着一个眼镜,说话唯唯诺诺的,看上去是一个职场人士。 “哎。锯子哥哥?”小五郎奇怪的看着小朋友。 “因为他的头长得好像锯子,也是银色的头发,看起来的确是有点像啊。” 小朋友跟他的父亲长得很像,脸上有一点雀斑,有着绿色的瞳孔。 “也是,银色的头发看上去的确是有点像锯子。” 小五郎看着手上刊登着板垣洛克的海报,银色头发笔直向天,真的像是锯子一样。 “可无论是电视上或者报纸都没有提到这样的消息。所以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那个人突然说要休息,就开始觉得有点怪怪的,于是就决定到毛利侦探您这边来跟您谈谈。” “原本我是想要打个电话再过来拜访,我是打过一次,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挂掉了。” 小孩子的父亲一脸无辜的表情,小五郎则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身后的本堂瑛佑。 “嘿嘿嘿嘿嘿嘿。”本堂瑛佑只能傻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对了,小弟弟,你是什么时候,在哪一座桥看到的?”柯南走到小弟弟面前。 “我是不久前才看到的,不过忘了是在哪里看到的。嗯,那时候有放烟火的声音。” 小兰惊叫一声:“如果是不久前的话,会不会是新年的时候放的烟火呢?” “我说柱谷先生,你还记得当时小弟弟是在什么地方吗?”小五郎没有去管小朋友,而是看向了他的父亲。 “啊,是啊,我想应该是坐我的车,要去拜年的时候经过了什么地方吧。只是当时因为路上非常塞车,动都不动,我累的瞌睡,头一直抬不起来,所以走那座桥的时候刚好碰到放烟火,我实在不记得了。” 柱谷先生的一段话,把小五郎整不会了,这样一来线索又断掉了。 “你可以把当时的情形再说清楚一点吗?”柯南还是询问这个小朋友,他还是比较相信面前的小朋友,他的神情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我想想看,那个人旁边放了一个好大的包包,然后本来一直看着河那边,可是又突然把那个包包拿起来从桥上丢下去。” “你是说坂垣先生就在那个包包里面是吗?” 本堂瑛佑从沙发的后面冒出来,小兰也出声询问: “可是你怎么知道坂垣先生在那里面呢?” “被丢下去之前被我看到了,他从包包里头掉出来,而且那个锯子哥哥的脸上有好多好多的血。我真的看到了。” 小五郎明显不相信,毕竟不是任意一个小学生都叫柯南,这么小的孩子撒谎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怎么可能呢?带着那种东西跑来跑去的,别人怎么可能都没有发觉啊。” “可是天暗暗的,要是不仔细看应该是看不出来。”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东西,偏偏就那么巧被你看到了,是不是啊?” “但是,我就是看到啦,他可能是突然从包包里头掉出来的。” 小五郎有些生气,身子向后倚在了沙发上。 “那个男人,把包包丢下去之后呢。”是柯南,他接替小五郎询问。 “他从他身上穿的衣服里面拿了好多东西来丢,不过因为被他遮住,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然后他又不知道在找什么,一直在衣服摸东摸西的。” “在衣服摸东摸西的?” 小五郎皱着眉头,认真思考。 杨铭这时插嘴,问道:“他在开始摸之前嘴里有叼着什么吗?” “啊!有哎。” “对了香烟,那个人嘴上叼着的一定是香烟,他在找的应该是打火机,对吧?” 本堂瑛佑兴奋的握紧了拳头。 “然后呢?那他找到他的打火机了吗?”接下来换小五郎询问,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一丝不耐烦。 “嗯,他点完烟之后也把它丢掉了。” “那个人有在那边待会儿吗?” “没有,他立刻上了停在旁边的车,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你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或者是他做的车吗?” “那台车感觉是黑黑的,他的脸因为带着帽子,所以看不清长相,不过那个人手上有画一个图案哦,” “图案,你说他手上有图案?” “是看起来感觉很恶心的钉子图案。” “感觉很恶心的钉子?” 柯南跟小五郎两人轮流询问,眼见有些眉目。 “对了,那个时候在我们车子旁边那台车子,我看到有一个这么大一只发光的锤子。” 小五郎嘴角抽搐,声音由低沉到亢奋说:“你说发光的锤子?一个是锯子,然后是钉子,接着是锤子。哎,你是瞧不起我。是不是,小鬼!” 小五郎有些激动,抓住了小孩子的衣领,身边的父亲急忙阻拦。 “毛利先生?” “对不起,怎么可以随便捉弄大人呢,小弟弟。” 小五郎也知道自己的语气跟行为有些不妥,他笑着给小男孩好声好气的说。 本堂瑛佑走到小弟弟的面前,蹲了下来,然后将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上,十分认真的说: “小弟弟。没有错吧?你说的那一切其实都是假的,对不对。” “才不是假的呢?我说的是真的啦。” 小男孩丝毫没有犹豫,本堂瑛佑紧紧的盯着他的脸,想要看出什么东西。 柯南见到这一幕,瞬间被什么电击到,这一幕好眼熟啊。当时水无怜奈好像就是这样对他的。 当时的他,着急取回粘在她鞋底的发信器,忽视了水无怜奈的视线。现在想起来确实有些奇怪,同样的手法,难道这两人有什么联系吗? 过了一会,本堂瑛佑将手放下,对着小五郎说: “我想这个孩子应该没有在说谎啊。” 小五郎十分奇怪,气愤的说:“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呀?” “按照他说的看见那件事已经过了四天了呀,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遗体早就应该被发现了。现在新闻炒的沸沸扬扬的喽。” 杨铭微微一笑,打开了事务所的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 上面的记者是一名女性,但是面孔十分新颖,大家都不认识。 “现在为各位插播一则最新消息。今天凌晨在堤无津川发现的男性遗体,刚刚经家属确认之后,已经得知是坂垣洛克先生本人没错。” “哎!”大家都被这则新闻播报吸引。 “此外,由于遗体是在被塞进包包里的状态下被发现,同时遗体头部的致命伤显示不止一次遭受重击的倾向,因此警方不排除朝仇杀的方向来侦办此案件。” 报道不出杨铭所料,既然是主线剧情,那么这个世界的规则都需要为主线服务。 “真有这么回事?” 小男孩的父亲,也十分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么。我儿子所说看见有人把装着坂垣先生遗体的包包,从桥上丢下去的事情。是真有其事吗?” “我本来就没有乱说呀。”小男孩的声音十分的稚嫩,听上去就没有什么威信。 “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快点去跟警方说呢?”小兰将手放在胸前,一副担心的模样。 “就是说。因为这个弟弟可是重要的目击者诶。”本堂瑛佑也在一旁附和。 “问题是他一会儿说板垣洛克是锯子头什么的,一下子又说犯人手上有钉子图案,到最后又说在目击这个情况的同时,在旁边那辆车子看见超大一把发光的锤子。” “我倒想问问你,你们觉得警察会认真的把这个弟弟说的话听进去吗?况且他也不知道遗体到底是从哪一座桥被丢下去。” 小五郎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就如他所说,仅仅凭借这些说辞,警察可根本就不会相信。 “要不然我们开车载着小弟弟再重现一次当天的情形好了,也许会知道什么吧,至少现在知道堤无津川了。” “说的也是,他是在新年的时候去拜年的,途中经过的桥上看到的。哎,柱谷先生,我想你应该还记得经过了什么路吧。” “应该吧。”柱谷满脸不自信的模样。 杨铭一看感觉这事有些不靠谱,无奈摇了摇头。 “不过瑛佑你好棒哦,你居然光看弟弟的表情就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说谎。” “哎,不是嘞,那没什么啦。我小时候爸爸常常就对我这样做,我只是学他而已,感觉就好像是作法一样啊,哼哈哈哈哈哈。” 作法?明明就是cia的遗传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