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溪在那家人家里安装了微型监控，也知道一些事情，珍妮父母为了利益，早就把两个女儿卖了，她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有些人的命注定就是这样，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就算是没有她去举报捅破了那些东西，其他人也会做。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又被姜毅远抱了，李兰溪推开，气呼呼道：“肉麻死了，别对我动手动脚的。”　　 为什么她不排斥姜毅远的亲近，她是乱了，乱得离谱!　　 “我没有。”　　 看着李兰溪推着自行车走了，姜毅远也跟上去，很快就到了菜市场。　　 现在苏联局势混乱，市场经济都慢慢开始了，上面的人不怎么阻止，菜市场就是一个很好的见证。　　 上面的领导人究竟在干什么?姜毅远不知道，只知道这种局势与他和李兰溪讨论的坏方向比较吻合。　　 “兰溪，这一个土豆很新鲜。”　　 “还不错。”　　 男人屁颠屁颠道：“我来挑。”　　 李兰溪不管，允许了对方的决定，他们两个就像是来逛菜市场的夫妻……呸，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看着那一个西红柿也不错，于是买了，这些菜她在家里周围弄了一些，比这个好多了。　　 “兰溪，要买洋葱吗？”　　 “买！”　　 后面看着没有肉菜，两个人去了水产区，买了一条鱼，因为李兰溪弄的酸菜已经好了。　　 两个人出来后，看到一个妇女在偷偷摸摸卖空心菜，于是也买了一点，刚刚要离开菜市场，倒是撞到了谢甜甜他们两个人。　　 “兰溪……”　　 李兰溪直接无视他们推着自行车走，而姜毅远就是礼貌性点点头就跟上了前面的女人。　　 谢甜甜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她是没有做什么，可是李兰溪已经对她忌惮太多了，回到朋友关系是难如登天。　　 孟凡超拍了拍谢甜甜的肩膀，安慰说：“甜甜，算了。”　　 “凡超，我们也没错啊。”　　 “别想那些了，先去买菜。”　　 “嗯。”　　 现在孟凡超也是五味杂陈，可是他们的立场不一样，异国他乡，他们不能惹麻烦，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他们失去了李兰溪这一个朋友，可是没想到连姜毅远这一个朋友也要失去了，孟家和姜家是大院里面的邻居，只希望他们可以不要闹得那么僵，他也相信姜毅远不是那一种见色忘义的人。　　 “甜甜，暑假你要去农场帮忙吗？”　　 女孩子忍不住低头，她没有过多的经济支持，去农场是一定的，或许当初答应和孟凡超交往是错的。　　 “我也去，要不然要喝西北风了。”　　 “凡超！”　　 知道谢甜甜有一点自卑，孟凡超不说，他也缺钱啊：“走了！”　　 回到了公寓，姜毅远闭口不谈那两个人的事，把菜都放到了厨房，刚刚他们看到邻居家的搬家车了，现在周围安静下来，没有了杰琳娜的小提琴声。　　 李兰溪走到书柜边，拿着水浇了那几株新栽的盆栽，有迷迭香、后世改良的肉豆蔻和麝香百合。　　 这一些植物都是有催情作用的，李兰溪种植是为了拿去做研究，姜毅远走过来，李兰溪开口：“是不是想要说一说你小伙伴的事？”　　 “兰溪，我们不提那些东西，你的这些花都好香啊。”　　 “嗯，今天全部开了，好看吗？”　　 “好看。”　　 李兰溪看了看时间，有一点早，打开了电脑，开始正式教姜毅远编程。　　 “毅远，你还真的是有耐心，都这么久了，天天练习单词和打字都不急。”　　 “兰溪，你有你的立场，你肯定不会教没用的东西的。”　　 “真聪明，今天开始教你编程。”　　 姜毅远听到后心花怒放，他的打字水平已经可以了，真正的编程是什么样的，他很想知道。　　 “我们先熟悉一下这一个编辑系统的规则……”　　 男人认认真真听着，记着笔记，两个人紧紧坐在一起，他看着对方的操作，本来需要人工复杂的计算在计算机面前变得轻轻松松。　　 他敢笃定，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一种计算机技术才是真正的竞争优势。　　 “你看啊，我们输入的协方差用这三个字母表示，你看一下结果。”　　 一百多个数据的协方差被李兰溪轻轻一点就出来了，姜毅远跃跃欲试，坐在了计算机面前。　　 第一次输入的东西没有结果，他感觉挺尴尬的，当摁在鼠标上面的手多了温软，他喜上眉梢。　　 “怎么又忘了，这一个字符用英文字符，要不然会出错的，别急啊，慢慢来。”　　 “嗯。”　　 姜毅远感觉心情愉悦，李兰溪今天抹了什么香膏，特别好闻，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心情舒畅，同时也心跳加速。　　 结果出来后，李兰溪继续教他用最小二乘法做简单模型：“好了，这不就行了，接下来我们做一些联系实际的东西。”　　 “嗯。”　　 “不许跟过来，继续练。”　　 姜毅远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正常，直到李兰溪让他继续训练后去厨房，他感觉心舒缓了一点，刚刚差一点没有忍住。　　 等他再一次重复练习好并做好总结，李兰溪已经把香锅鱼做好了，今天就这一个菜，空心菜西红柿鸡蛋汤也好了。　　 “这一个香锅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毅远你今天有口福了。”　　 “好香。”　　 看着姜毅远这个样子，李兰溪想起了自己以前养过的一只布偶猫，眼睛灵动可爱，难得她今天心情不错，去房间里面把自己泡的药酒拿出来。　　 “喝吗？”　　 “什么酒？”　　 “药酒，有枸杞，有人参，还有一些中药材，喝了又没事。”　　 李兰溪只给姜毅远倒了两杯就停止了，这一个东西对男人劲头大，她差一点都要忘记了。　　 “今天就喝这里吧，过几天再喝。”　　 “好。”　　 姜毅远有一点微醺，继续吃菜，后面去洗碗，自己洗漱好出来后，看到一身米色睡裙的李兰溪正在搬花。　　 “我来吧！”　　 “这是小事，你别管了。”　　 “给我嘛！”　　 李兰溪笑了，放下了两个人中间的迷迭香，现在这一个会撒娇卖萌的男人怎么那么可爱啊！　　 她是喝了些酒，可是还没有晕，她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脸，红红的，对方还眯着眼睛笑了笑。　　 “你怎么这么可爱。”　　 “兰溪，你好美，好香啊！”　　 “迷糊鬼。”　　 男人嘟囔道：“我不是。”　　 李兰溪一怔，和对方对视，两个人都是清醒很多的，她也感觉这一个地方好香啊，是那一种盆栽的花香。　　 她忍不住又多吸了几口，开始心跳加速，呼吸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