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涡轮看似微微转动,内部温热看似火山,其实内里的高能粒子只有以尖端的粒子仪器才能够看得到,以回旋着光速的速度,正在不停的旋转。 时不时,疤脸和阿波罗,阿尔忒弥斯才稍微恢复那么一点的力量,就又被加速到光速的高能粒子撞击,把他们所能够汇聚的力量撞散到无法维持,他们陷入昏迷当中,才有歇息的机会。 他们不停的陷入有一点力气,又两眼一番,意识昏迷的地步。 在经过又一轮的消耗后,星球涡轮缓慢的牵引着高能粒子减速,浮游的机械辅助端使用约束牵引光束,把他们三人牵引上来,正准备囚禁检测之际。 ‘蓬’的一下。 骇尔瞬间移动出现在这里,挤开周围的空气,视线扫过形如骷髅的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停留在疤脸的身上。 浮游的机械辅助端看到骇尔出现,微微躬身低头,以示对骇尔的尊敬。 “把她放下。”骇尔说道。 浮游的机械辅助端用约束牵引光束,把那蓝色皮肤都紧贴着骨骼,整一个人形的蓝色骷髅的疤脸,牵引到骇尔面前,微微躬身,就带着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离开。 疤脸闭着的蓝色眼皮忍不住一颤,骇尔最后暴打自己具现化出的毁灭日的场景,清晰的闪烁在她的脑海中。 骇尔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提起来,提到离自己脸二十公分的距离。 “睁开眼睛!”骇尔冷漠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偶像剧的霸道总裁。 疤脸心慌意乱,是真的心很慌,很怕死,很恐惧能够打败自己具现化出毁灭日的骇尔。 现在在她的心中,已经把骇尔排到恐惧排行榜的第一名,超过了她一直以来的梦魔毁灭日。 毕竟毁灭日那是纯粹的毁灭日生物,没有理智。 而骇尔,他不单有无论如何消耗都难以耗尽的能量,暴捶了自己,还徒手捏死了亚克。 疤脸害怕重演过去的日子。 “你想做什么,氪星人!” 她那蓝色的眼皮颤颤的张开,一双明亮,直透心灵的大眼,犹如三四岁的孩子眼睛,在看到骇尔的脸容时候,下意识的闪出惊慌恐惧,继而眼眸一定,闪烁出怒火。 “你恐惧氪星人?” 骇尔的眼睛盯着疤脸那双大眼,已经虚弱到如此地步的疤脸,没有继续使用心灵力量的余力,他看到她心底的最真实反应。 疤脸并没有说话,只是那双大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 她对氪星人的恐惧,是刻骨铭心,刻在心灵的底层,刻在基因上的恐惧。 只有不停的捕猎氪星人,狩猎氪星人,才能够消除她那么一点点不安的恐惧。 她真正恐惧的,不是毁灭日,而是氪星人这个种族。 恐惧到要全部杀死,也止不住这种梦魔。 在远古宇宙大战之时,被氪星捕获,用作进行惨绝人寰的基因实验,所遗留下来对整个氪星人种族的恐惧。 小书亭 没有人知道疤脸是经历怎样的基因改造实验,就算是宇宙守护者也不了解。 宇宙守护者的身高平均也就是一米二,唯独疤脸另类出众,被氪星基因改造,长到一米七,令她深愤着自己的身高。 因为这种身高,时刻都在提醒她的恐惧。 这种恐惧,在面对同样是氪星的终极造物毁灭日之时,更是达到了极致。 而现在,面对打败自己具现出的恐惧源头毁灭日的骇尔,直接就刺激到她那不堪的过去。 她的双眼呲裂,有青筋像是寄生虫一般蔓延上眼白,极其的骇人。 她的恐惧,化作愤怒。 骇尔捏着疤脸的蓝色秀丽的下巴,眼眸中闪烁出心灵力量。 “我将会成为你最深底处的恐惧。 往后,当你面临像我这样,绝望得让你无法抗争的强大力量,没有希望的之时,就如具现化出毁灭日一样,揭开藏在你的内心深处,对我的恐惧,高呼我名——骇尔!” 骇尔的双眼中闪烁出奇异的心灵力量,传递进入到疤脸的心底,深深的成为疤脸的藏着,不忍揭开的恐惧。 氪星人=毁灭日,自己具现化的毁灭日被打败,毁灭日=骇尔。 最终,骇尔成为新的恐惧,在疤脸的心灵底层藏着。 “在摆弄你那拙劣的心灵力量吗,我的技巧比你更出色,只要我恢复心灵力量,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把你藏在我心底的东西抹除。” 疤脸怒着青筋的双眼,冷冷的道。 “你误会了。这是我给予你的力量通道,当你面对强敌,真的打不过的时候,感到绝望的时候,可以尝试一下,高呼我名,即可以借用我几乎无限的能量。 我可以成为你的恐惧,也可以成为守护你的神!” 骇尔露出玩昧的笑容,“你不会想抹除的。” 这种传递力量的方式,其实源头是雅典娜记录下来,和巫师之间的力量借用契约。 只要高呼名字,就能够借用多种神力魔法。 一个简单显懂的例子:沙赞。 沙赞就是这么一种玩意,不过这种契约被骇尔看穿,又经过雅典娜详细的讲解过后,骇尔进而用心灵力量修改为自己能够使用的方式。 只要疤脸高呼一声骇尔,那么就会获得由骇尔渗入到她心灵的心灵力量,从基因层次上新生恢复她的肉体,进而帮助她在身体细胞内开启空间口子,形成强大的即时无限能量战力。 疤脸愤怒的顶着暴现青筋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骇尔,咬牙切齿的回应:“我会!一定会!绝对会抹除! !” “哈哈哈·····” 骇尔笑了起来,捏着疤脸下巴的手,随手就扔开,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甘瑟已经答应用基础的意志科技换回你了,你没有生命危险。” 疤脸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仇恨的盯着骇尔宽阔的背后,黑色披风荡甩间,如魔鬼没入深渊般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骇尔消失的那一刹那,疤脸就闭上眼睛,眼球不停的在眼皮下游动,双手抱着手臂,双腿卷缩,四肢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