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盗墓笔记之藏海花【续】

第37章 巨棺

   蛇蜕的数量非常多,而且大小不一,最大的一副蛇蜕直径有20厘米,如果这条蛇还在的话把我吃了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站在这满地的蛇蜕中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能隐隐约约闻到蛇类身上的那股湿臭的味道了。   说实话我这辈子最讨厌和蛇打交道,毕竟身边有不少人也是葬身蛇口的,我知道我这辈子与蛇会一直打交道,所以想方设法给自己留了一些后手。   我把鞋脱了,然后把里面的鞋垫抽了出来。   这双特制的鞋确实经得起特制之名,功能也是丰富到不枉我把电话打爆也要做鞋匠把每一个细节都雕刻好,在双层鞋垫下方的鞋底空间中被挖出了九个正正方方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用透明袋子装了雄黄粉和蛇胆粉,还有几包草药粉,都是能够缓解蛇毒发作的,介于这玩意儿的包装有点像某种极大违禁物品,所以我就顺手塞鞋底了,虽然可能有点味儿,但是我相信大家都不会介意的。   我把几包雄黄粉抹在身上所有皮肤裸露的地方,连脚踝也没有放过,一瞬间刺鼻的雄黄味就冲上了我的天灵盖,连瘴气的臭味都减轻了不少。   这间墓室的地上除了蛇蜕还有大量的脚印,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棺椁都是完好无损的,连棺椁上面的灰都是完整的,不过在检查棺椁的时候我倒是发现了一个新的东西,这些棺椁的底部都有两个打好的洞,前后各一个,大概率是供那些蛇进出,也就是说这些棺椁里除了蛇应该什么都没有,怪不得上批人没动这些棺椁,不该碰的东西连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我倒是在这里浪费了不少时间。   墓室的尽头是一处顶部为圆形的甬道,甬道顶端用石砖封顶,非常结实耐压。甬道内部左右每隔两米就挂着一盏长明灯,这些长明灯里的灯油已经干涸,也不知道在墓里这些长明灯燃烧了几千年,这装灯油的青铜器都是莲花形状的,里面分内外三层,就算是装点普通的煤油也能燃烧个几个月,古代人制作长明灯灯油的技艺之复杂之繁琐是现代人很少有人用心去搞的,光是一些稀有的矿石矿物就价值连城,还得在密封的瓦缸中封存几十年,才能制作出这种千年不灭的长明灯油。   三叔曾经教过我几个炼制尸油的方式,提取尸油的部位一般采用的部位是尸体的下巴,或者是腹部,不过从腹部提取的尸油杂质很多,尸毒也并不纯粹,只有从尸体的下巴提取的尸油才是最纯粹的,据我所知长明灯的灯油如果添加了灯油,会燃烧得更久,但是在燃烧时会散发出浓郁的尸臭味,为了佐证这一疑问我就凑过去闻了闻灯盏,果然有一股尸臭味,而且每盏灯的臭味都不一致,这就证明这里光是用来提取尸油的尸体就不下二十具。   这样的手段是比较少见的,因为那些用大量的活人陪葬的斗我也见过不少,但是很少有能做到这么精致的,没有陪葬坑,但是每具陪葬的尸体基本上都在墓里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又发现了别的东西,在我左手边的墙上,在墓砖的缝隙里,塞着一根灰色的圆棍,我一开始以为是裸露的机关,过去用手掰下来一截才发现,这是一根人的胫骨,而且年代非常久远,不仅颜色变成灰黑色,而且硬度也变得相当脆弱。   我现在已经怀疑这斗是一处养尸地了,这斗建造用的泥土估计是用尸泥混合夯土制作的,可笑的是因为掺杂了人骨导致泥土的质量还不如普通夯土,如果不是因为青藏高原气温严寒给这东西冻住了,怕不是经过个几百年这斗就塌了。   至于养尸地,这个学问我不想用太多的篇幅去解释,因为我也说不完,毕竟这座墓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构造,涉及到的风水布局也没法描述,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仔细研究的,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甬道的尽头是一间圆顶墓室,采用的是古人天圆地方的认知,墓室里摆着一副大到我没法理解的棺椁,粗略一看,宽度在3m左右,长度更是在5m左右,棺椁的两边摆着一些青铜像,青铜像共十二尊,形象都是一些奇特的花鸟鱼虫,对应的是天干地支中的十二地支,头顶的墓顶是镶嵌了一整块青铜板,上面在不同打了十个洞,里面放着十颗夜明珠,对应十天干。棺木的表面用铜水浇筑,在铜水凝固成为了最外层的棺椁,棺椁上还雕刻着山川草木,河流海洋,如果只看这些的话就会发现,这间墓室的一切所组成的,居然就是古人眼中的整个世界。   而在棺椁的正面,则雕刻着一扇门,在很久之前,这扇门的花纹和细节就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甚至在梦里都会梦到这个场景,因为我在长白山,在墨脱,都见过这扇门。   世界的终极。   在知晓了这座大墓和青铜门有关以后,我的心情就变得格外古怪,一方面我在期待接下来是否能寻找到问题的答案,另一方面我在害怕这是否又是一个无法解决的谜团。   这一切都牵引了太多的东西,并且一旦开始就没有了停下来的可能,而我则像是亲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那个人,也在承受着自己不应该承受的东西。   围绕着这副巨大无比的棺椁转了一圈以后我又发现了一些端倪,这副青铜棺椁是做了镂空的雕刻处理的,在某些地方是被掏空的,于是我找到了一处手掌大小的镂空处,然后把手电探了过去。   在我的手接触棺材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一股极致的寒冷瞬间冲上了我的大脑,然后我就感觉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和中毒的症状非常像。   我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连忙去取解毒药,但是这股感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当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已经变得清明了许多。   “这是?”   蛇蜕的数量非常多,而且大小不一,最大的一副蛇蜕直径有20厘米,如果这条蛇还在的话把我吃了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站在这满地的蛇蜕中间,我感觉自己已经能隐隐约约闻到蛇类身上的那股湿臭的味道了。   说实话我这辈子最讨厌和蛇打交道,毕竟身边有不少人也是葬身蛇口的,我知道我这辈子与蛇会一直打交道,所以想方设法给自己留了一些后手。   我把鞋脱了,然后把里面的鞋垫抽了出来。   这双特制的鞋确实经得起特制之名,功能也是丰富到不枉我把电话打爆也要做鞋匠把每一个细节都雕刻好,在双层鞋垫下方的鞋底空间中被挖出了九个正正方方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用透明袋子装了雄黄粉和蛇胆粉,还有几包草药粉,都是能够缓解蛇毒发作的,介于这玩意儿的包装有点像某种极大违禁物品,所以我就顺手塞鞋底了,虽然可能有点味儿,但是我相信大家都不会介意的。   我把几包雄黄粉抹在身上所有皮肤裸露的地方,连脚踝也没有放过,一瞬间刺鼻的雄黄味就冲上了我的天灵盖,连瘴气的臭味都减轻了不少。   这间墓室的地上除了蛇蜕还有大量的脚印,但是奇怪的是所有的棺椁都是完好无损的,连棺椁上面的灰都是完整的,不过在检查棺椁的时候我倒是发现了一个新的东西,这些棺椁的底部都有两个打好的洞,前后各一个,大概率是供那些蛇进出,也就是说这些棺椁里除了蛇应该什么都没有,怪不得上批人没动这些棺椁,不该碰的东西连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我倒是在这里浪费了不少时间。   墓室的尽头是一处顶部为圆形的甬道,甬道顶端用石砖封顶,非常结实耐压。甬道内部左右每隔两米就挂着一盏长明灯,这些长明灯里的灯油已经干涸,也不知道在墓里这些长明灯燃烧了几千年,这装灯油的青铜器都是莲花形状的,里面分内外三层,就算是装点普通的煤油也能燃烧个几个月,古代人制作长明灯灯油的技艺之复杂之繁琐是现代人很少有人用心去搞的,光是一些稀有的矿石矿物就价值连城,还得在密封的瓦缸中封存几十年,才能制作出这种千年不灭的长明灯油。   三叔曾经教过我几个炼制尸油的方式,提取尸油的部位一般采用的部位是尸体的下巴,或者是腹部,不过从腹部提取的尸油杂质很多,尸毒也并不纯粹,只有从尸体的下巴提取的尸油才是最纯粹的,据我所知长明灯的灯油如果添加了灯油,会燃烧得更久,但是在燃烧时会散发出浓郁的尸臭味,为了佐证这一疑问我就凑过去闻了闻灯盏,果然有一股尸臭味,而且每盏灯的臭味都不一致,这就证明这里光是用来提取尸油的尸体就不下二十具。   这样的手段是比较少见的,因为那些用大量的活人陪葬的斗我也见过不少,但是很少有能做到这么精致的,没有陪葬坑,但是每具陪葬的尸体基本上都在墓里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又发现了别的东西,在我左手边的墙上,在墓砖的缝隙里,塞着一根灰色的圆棍,我一开始以为是裸露的机关,过去用手掰下来一截才发现,这是一根人的胫骨,而且年代非常久远,不仅颜色变成灰黑色,而且硬度也变得相当脆弱。   我现在已经怀疑这斗是一处养尸地了,这斗建造用的泥土估计是用尸泥混合夯土制作的,可笑的是因为掺杂了人骨导致泥土的质量还不如普通夯土,如果不是因为青藏高原气温严寒给这东西冻住了,怕不是经过个几百年这斗就塌了。   至于养尸地,这个学问我不想用太多的篇幅去解释,因为我也说不完,毕竟这座墓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构造,涉及到的风水布局也没法描述,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仔细研究的,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甬道的尽头是一间圆顶墓室,采用的是古人天圆地方的认知,墓室里摆着一副大到我没法理解的棺椁,粗略一看,宽度在3m左右,长度更是在5m左右,棺椁的两边摆着一些青铜像,青铜像共十二尊,形象都是一些奇特的花鸟鱼虫,对应的是天干地支中的十二地支,头顶的墓顶是镶嵌了一整块青铜板,上面在不同打了十个洞,里面放着十颗夜明珠,对应十天干。棺木的表面用铜水浇筑,在铜水凝固成为了最外层的棺椁,棺椁上还雕刻着山川草木,河流海洋,如果只看这些的话就会发现,这间墓室的一切所组成的,居然就是古人眼中的整个世界。   而在棺椁的正面,则雕刻着一扇门,在很久之前,这扇门的花纹和细节就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甚至在梦里都会梦到这个场景,因为我在长白山,在墨脱,都见过这扇门。   世界的终极。   在知晓了这座大墓和青铜门有关以后,我的心情就变得格外古怪,一方面我在期待接下来是否能寻找到问题的答案,另一方面我在害怕这是否又是一个无法解决的谜团。   这一切都牵引了太多的东西,并且一旦开始就没有了停下来的可能,而我则像是亲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那个人,也在承受着自己不应该承受的东西。   围绕着这副巨大无比的棺椁转了一圈以后我又发现了一些端倪,这副青铜棺椁是做了镂空的雕刻处理的,在某些地方是被掏空的,于是我找到了一处手掌大小的镂空处,然后把手电探了过去。   在我的手接触棺材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一股极致的寒冷瞬间冲上了我的大脑,然后我就感觉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和中毒的症状非常像。   我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连忙去取解毒药,但是这股感觉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当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已经变得清明了许多。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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