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性这个东西,的确是个好东西,做起来也是一件舒心的事情,特别能让一个人愉悦,同时也是一件,让人欲罢不能的事情。 是的,男女之间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很快有第二次,因为性这个东西,即便作多少次,也不会觉得厌烦。 女人婚内出轨就是这样,内心的欲望和需求无法,被自己的男人满足。 时间长了之后,如果遇到另一个符合,自己内心欲望和需求的人,感情就会战胜理智。背叛固有的婚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段时间以来,沭子对于杨坷拉,不断的花言巧语,还有不时间的身体故意接触。 她的心里已经并不反感了,相反心里渐渐地,产生了一种需要和依靠。因为自己男人做不到的事情,被他给强行填补了。 沭子这个女人,需要他的力量,需要他的阳刚。虽然她并不喜欢他,但他是方圆可见的地方,唯一真正具有器官的男人。 同不喜欢的人和谐相处,有一个相当实用的诀窍,把他当成一件工具就可以,可以把他当做烧火用的烧火棍,也可以把他当做,喂猪用的猪槽子。 婚姻产生严重的裂痕,可是为了孩子或者其他的原因,在没有办法分手的时候,一个非常实用的障眼法,就是把对方当做死人。 沭子把杨坷拉当做工具,平日把与他的接触,尽可能地降低到最低的水平,当然在想利用工具的时候,自然也会想起他。 因为她不想自己滋润自己,那种感觉真的是寡淡无味,甚至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但被外人触碰就不一样了。 触觉、温觉、压觉、痛觉,是我们人类感觉的四种形式,它们会由不同的受体感知,最后汇报给中枢神经作统一处理。 在自己滋润自己的时候,作为支配动作的小脑,就会不自觉地,向中枢神经极度泄密。 当被别人滋润自己的时候,中枢神经每次都有意想不到的感觉,让人感到非常的刺激和享受。 当然被滋润也分熟悉的人和陌生人,被熟悉的人滋润,大脑中的垂体后叶,能够产生相当程度的,物质催产素,让人觉得既舒服又愉悦。 被陌生人侵犯,就会产生反感和厌恶,因为他突破了心理安全距离,也就是说他还没有,达到滋润她的程度。 浩瀚的大荒也过于寂寞,尽管杨坷拉没有入沭子的眼,但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首先他是个男人,拥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沭子只有与杨坷拉在一起,那短暂的一刻,她才实实在在地,认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自己似乎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地步。 我们每个人都是有需求的,包括生理需求、安全感需求、归属感需求,更重要的是爱的需求。 需求是一个物种进化的根源之一,这同时促进了,整个人类社会的良性的发展,直至延绵永远永远。 沭子的内心是寂寞的,同时还坚守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的执着。但不知道她是否清楚,过分的执着就是一种执拗,或者说是一种固执。 而对这样的男女之事,过分的执着就是一种傻。沭子已经有了第一次,这种逾越雷池的尝试,尽管这种尝试是可怕的。 但那种生理欲望,却从来没有浅尝辄止,一旦深陷其中,自己的心里就很难回到,从前那种寡淡的状态。 是的,沭子已经明目张胆,背叛了自己的本心,虽然她嘴里始终提起,在一起过了多年日子的恩人老郎。 当然也是自己相濡以沫的男人,同时还有洁身自好的自己。可是她终究还是背叛了,这种背叛究竟是,什么原因促成的。 女人的背叛,多半都是男人的不作为,物质基础的不作为,还有性的不作为。 当然还有男人背叛了女人,女人怀有报复的心态。或者还有某种特殊的需求。 这样的背叛行为一旦发生,一般女人就会收不了手。因为她在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寂寞小屋漫漫长夜,沭子即使独自孤独,也有正常女人的生理欲望。 虽然不那么明显,但也有她独自的欲求。抛开欲望不说,有哪个成年的男女,不需要一个正常的伴侣。 寒冷的日子里,她可以耐着自己的性子,在刺耳地冷风中,焦急地等待着,那属于自己极其短暂的那一刻。 孤独地等待着杨坷拉,在自己的家里,与自己的女人走完第一步,然后把剩下的时间交给自己。 或许杨坷拉懂得,什么叫做延迟满足,他已经牢牢的套住了沭子的心。因为他知道得不到的东西,内心永远会在骚动。 即便知道她的需要,但也要给她一个等待,当然有时候给她的耐心等待,也是徒劳的等待。 沭子耳边甚至都能听到,那个屋内一阵阵温暖的快乐声,这使她更加的冷寂起来。 直至等到后半夜,自己整个人都凉透了,才能享受片刻的欢愉。自己遗憾的是,在有些时候还不能等太久。 沭子对自己这样的婚内出轨,有时候也感到非常的内疚,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深,觉得实在是对不起老郎。 这样的行为,在想起天啸的时候,又感觉对不起他,可是天啸和杨坷拉,对沭子来说,终究是一类人,也就是为她解决过,身体寂寞的人。 可是愧疚是一回事,感情上的空洞,又是另外一回事。杨坷拉对她来说,是个能够满足自己的人,是填满她整个世界的满足。 这段禁忌的婚外媾和,就像大荒夏季突然而至的雨,来得汹涌猛烈,却又无法维持长久。被肆意冲刷过后,生活又回到本来的模样。 杨坷拉有他的家,有他属于自己的女人,自己也有自己家,也有自己的男人。 为了追逐那种人性的本能,沭子这只被本能鼓舞着,就像扑向火光可怜的飞蛾。 但为了感受振翅飞翔,那一刻的欢愉,从来不曾犹豫,但这种不曾犹豫,让她忍受过寒彻入骨,忍受过闷蒸热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