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了！”吴凡摆了摆手。　　 “那你们有什么要求，就是要男的还是女的？”黄总回到了主题。　　 “当然是女的！”吴凡笑了笑道，“那冷幽虽然曾经心毒如蛇蝎，但是却貌美如鲜花，男人看了很难保持镇定，何况她疯疯癫癫的，喜欢脱衣服，要是男的照顾她，只怕是害了那个男的！”　　 “噢，对，对！”黄总拍了一个脑袋，尴尬地笑道，“职业习惯了，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冷幽的特殊情况，那对女的家政人员有什么要求呢，包括年龄等？”　　 吴凡非常干脆地说道：“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是一个女的，而且有责任心，且愿意去照顾冷幽就可以了！”　　 听了吴凡的话，黄总马上对接待的那个人说道：“你打一个电话给陈姨，让她过来一下！”　　 接待员马上就去拨打电话。　　 黄总趁这个时间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道：“这个陈姨四十岁了，城镇户口，但是一直没有工作，儿子在读大学，老公在外面打工，自己也曾经大病了一场，日子过得不是很好，昨天才来登记的，想找一份家政的工作，看上去还是精明能干的，应该能胜任！“　　 “好呀，四十多岁，按年龄应该是冷幽妈妈一辈的了，说不定会把她当女儿这样来照顾呢，挺好的！”吴凡本能地说道。　　 大家聊了一会后，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直接开口问道：“有人要请保姆了吗？黄总！”　　 　　 这女人穿着一件衬衫，但是有一些发白了，可能已经买了许久，而且一看就是地摊货。　　 “是，这是……”黄总自然要马上引见。　　 “啊，你，吴凡，吴凡，是你吗？”那个被称为陈姨的人看清楚吴凡时，非常惊讶地大叫了一句。　　 “是我！”吴凡淡然地点了点头。　　 他也不问对方为什么认识自己了，其实猜也能猜到，自己虽然低调，但是这个世界上终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吴凡一心为农民的事情还是被大部分的天水县人知道了。　　 “哎呀，我一直说要去桃源村找你，想让你给我找一份工作，但是我老公又说，你只是会替农民做事，要招人也只招农民，不会理我们城里人，所以我就没有去，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看见你！”陈姨略有一些尴尬地说道。　　 “是吧，家里有困难了吗？”吴凡直接回道。　　 陈姨略有一些犹豫，见黄总没有反对的意思，就直接说道：“困难，不是现在有，而是一直有，我们一家都是城市户口，但是我们夫妻都没有工作，且我老公身体不好，在外面打工也赚不到什么钱。可是儿子读书什么的，水费电费什么的，每天都是有出无进，曾经我还大病一场，几年不能做事，负债累累呀！”　　 “现在天水县的农民在家门口就有了工作，一个月的收入几万元，且孩子读书免费，看病报销，六十岁后还发退休工资，我们真得羡慕的不得了，要是我是农村户口多好呀，哎。”　　 “没办法，身体好了之后，我又进不了单位做事，只好打工，来黄总这里登记了，看有没有人请我去做保姆，一个月赚个一千多元钱，没想到今天就有人要找人了，是你们要找人吧？”　　 听了陈姨的话，黄总在边上附和道：“没错，陈姨说的是事实，其实呀，现在在城市里面，很多的市民过得日子都是非常艰难。甚至比以前的农民还差，因为农民有土地，可以自己种菜种水稻，再穷，日子再苦，也不至于饿死。”　　 “可是城市里面，你不管是水、电、气、油、米，哪一个不用钱？没有钱真得是寸步难行，没有钱就会挨饿。而如果没有正当工作，就没有稳定的收入，勉强维持日子也就难了。何况一个人一生中，总有要花大钱的时候，比如生大病了，比如儿子结婚等，反正，这些人不少，而且日子都过得不好，要是和现在的农民相比，那更加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了，哎！”　　 吴凡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　　 看见这个陈姨的穿着，也大致能猜到她的日子不好过，和农民有一些相似，都是粗布衣服，洗得都发白了。　　 同时他心里也在想，上一次杨爷爷就说了，希望自己在解决农民的贫困问题之后，能关注一下有着城镇户口但没有工作的那一批人，看来是到了要行动的时候了。　　 见吴凡没有说话，黄总也就停止了唠叨，回到了主题，对陈姨说道：“陈姨，冷幽的事情你听说过了吧？”　　 “噢，听说过了，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多次要去杀了林妙和吴凡，全县有几个人不知道呢，听说被抓了，本来要判死刑的，结果又保外就医，被治好了后却被几十个人强间了，差点就搞死了，这是报应，报应呀！”陈姨非常激动地说道。　　 “哎，哎……”黄总赶紧伸手去扯陈姨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这么激动。　　 你表现出如此痛恨冷幽，而吴凡本来是要找你去照顾她的，现在怎么敢呢？　　 陈姨反应过来了，停止说话并且看了黄总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怎么不让我说话了，那冷幽确实是恶有恶报呀。　　 黄总赶紧说道：“吴凡要请你去照顾的就是冷幽！”　　 “啊，冷幽，冷幽？”陈姨似乎吓呆了，张开嘴呢喃这两个字，非常尴尬。　　 “是的，冷幽被那十八个人强间之后，精神出了问题，喜欢脱衣服，结果又被五个外地来的男人盯着，又强间了，我就是要请人去照顾她，也就是看着她，不让她出门，就算是出门，也要看住她，及时阻止她脱衣服。有人看着，就算是脱了衣服，别人也不敢怎么样，你觉得行吗？”吴凡也赶紧把目的说出来，免得对方尴尬。　　 “照顾她呀？”陈姨明显的犹豫了，似乎想要拒绝。　　 不过可能也是想着这是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于是在迟疑片刻后，她还是不得不说道：“为了生活，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