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明朝后续下
吴氏进宫的时候,面上虽然一派淡然,但心底还是不住地打鼓。 无他,天家富贵,却也暗藏汹涌,何况她腹中已经怀有皇帝的子嗣,天幕口中的景泰皇帝,这个孩子的人生注定不会平凡。 她作为一个母亲,其实并不在乎儿子是否能做皇帝,只要儿子平平安安,她也就没有遗憾了。 可在天幕透露的故事里,别说平安,她的儿子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她的儿子,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因为正统二字,生生耽搁了一辈子,这让她怎能不恨?! 吴氏恨孙贵妃,也恨皇长子,但她只是皇帝养在宫外的女人,哪里有资本对抗深受帝宠的贵妃和皇子? 也只好忍下,多想想怎么护住自己和儿子,她的儿子可是软禁了皇长子!孙贵妃怎么可能不记恨? 还有皇帝本人,他会不会觉得儿子不孝,迫害手足? 吴氏心里发慌,这点慌乱在见到皇帝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 皇帝见到她,两眼放光,紧紧注视着她——的肚子,仿佛她肚子里不是孩子,而是一条金龙。 她从没见皇帝露出这样的表情。 朱瞻基现在就是激动,很激动,他看吴氏,仿佛在看一尊菩萨——救苦救难的菩萨,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他大步上前,拉住吴氏的手,十分深情地说:“珍儿,你可算来了,我正盼着你呢!” 吴氏:“……陛下,妾闺名不是珍儿。” 朱瞻基一噎,换作旁人这么说,他早就不高兴了,但吴氏不是旁人,她是祁钰的生母! 一想到祁钰,他便什么都顾不上了,那可是祁钰啊! 朱瞻基关切地说:“底下人伺候得可精心?可有不适之处?也不知我的祁钰什么时候能生下来……” 他嘴上说着关心吴氏的话,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肚子,吴氏一一答了,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看来皇帝很喜欢祁钰,那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朱瞻基拉着吴氏的手,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母子,等祁钰一出生,我就立他为太子……” 吴氏懵了:陛下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你最爱的不是孙贵妃和皇长子么?怎么搞得好像我才是你的真爱一样啊? 立太子,这也太急了吧?! 吴氏忙推辞道:“陛下厚爱,妾实不敢当,祁钰尚未降生,怎能轻言立储之事?何况孙贵妃育有皇长子,妾和祁钰不敢僭越。” 朱瞻基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僭越的,孙氏已经不是贵妃,至于皇长子,也不是我的儿子,立祁钰为太子,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吴氏:……啊? 张太后在宫里等得急了,但为了维持皇太后的脸面,仍然摆出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 胡皇后不由失笑,故意说:“儿媳听闻,吴氏进宫了,也不知是不是路上耽搁了,不然怎么还没到?我看母后都要等急了!” 张太后说道:“慢点好,吴氏可是有身子的人,我是不急的!” 胡皇后笑了,低头喝了一口茶,心情格外畅快。 于私,孙氏被废去贵妃之位,皇长子眼看也没用了,皇帝承诺不会废掉她的后位,她最大的威胁都已经被除去了。 而新来的吴氏听说是个贤惠安分的女子,肯定不像孙氏。至于皇子,她已经看开了,只要她不被废,有没有皇子无所谓。 来日朱祁钰登基,必定会孝顺她这个嫡母。 于公,朱祁镇失去继位资格,换成朱祁钰登基,大明绝不会有土木之变,皇帝也不会被俘,更不会有后面的夺门之变和冤杀忠臣。 如此看来,倒是双喜临门了。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另一边的王文也在进宫,他满心悲愤,越想自己的下场越是憋屈。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因为我是陛下的臣子,没有奉迎太上皇,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冤,他太冤了! 论帝宠他比不过于谦,论名声也比不过于谦,甚至他和于谦一起被处死,世人也光顾着可惜于谦,他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 活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乐趣?! 等王文走到乾清宫外,那点悲愤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现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处置太上皇,绝不能让太上皇有复位的机会! 太上皇要是复位,上至皇帝下至他们这些大臣,都得去死! 天幕透露的种种惨案,不能再发生了!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乾清宫,细看才发现是于谦。 于谦一身大红官袍,身姿挺拔,明明年纪已经不小了,气质还是如松柏一般凛然。 奇怪的是,他的眼眶竟然微微发红。 王文心道:陛下果然最信重于谦,天幕结束后第一个见的就是他。 再看于谦发红的眼眶,王文心想这是说什么了?君臣难不成相视对成泣了? 他与于谦相互见礼以后,王文理理衣袍,斗志昂扬地进殿,甫一看到熟悉的皇帝身影,顿时泪目:“陛下,臣无能,竟使陛下遭受小人欺辱——” 说完,就要扑倒在地。 朱祁钰忙将他扶起来,说道:王卿这是做什么!” 王文哽咽:“臣羞愧啊,身为陛下的臣子,不能为陛下排忧解难,给小人以可乘之机,眼睁睁看着……” 他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祁钰失笑:“这话不对,王卿也只是常人,难道还能阻止太上皇复位么?” 王文苦笑:“陛下不必安慰臣。” 朱祁钰摇摇头,说道:“不干王卿的事,此事最大的责任在我,若我能早立太子,多加防范,太上皇怎会如此轻易得手?” 君臣二人互相安慰一番后,王文擦干眼泪,又恢复到往常严肃的模样。 王文郑重地说:“臣此次入宫,就是想从陛下这里得到一个准话,太上皇究竟该如何处置?” 朱祁钰皱眉:“此事不急……” 他不急,王文却急了:“陛下,天幕所言,您竟忘了吗?!陛下仁厚,可自古人心难测,太上皇不得不防啊!” 朱祁钰说道:“王卿你误会了,我说不急,就是真的不急。” 王文:“怎能不急——” 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太上皇疯了。” 王文呆如木鸡:“啊——?” 朱祁钰叹道:“太上皇许是心绪起伏太大,恰好沂王去南宫请安,上皇一时激动,就发疯了。”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可真是……” 王文下意识地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朱祁钰:“……” 要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