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江离也懒得管,反正她当初这么一走就算不告而别了,想找也找不到。 话说回来,之前的比赛他都不知道结果如何呢,“欧阳坤他赢了没有?” 白梦亚笑道:“赢了,到最后胜了一招,总算是旗开得胜。” 想想这二郎神和牛魔王都是一等一的神灵,不过论起来欧阳坤更胜一筹,再加上他平时那么努力,倒也在情理之中。 刘义天在比赛结束之后可是被气得冒烟,欧阳焱这个得意忘形的老家伙在严若风不注意的时候动弹嘴巴但没出声,刘义天清楚地读懂了一句话,“共工怒撞不周山。” 他那个气啊,差点没当场先顶他的肺,但是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他再小气也不会少了君子风度输不起,一定要在第二场比赛中扳回来,不过他经过打听之后,发现御神庭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生,心想难道鱼儿没有上钩吗? 他不知道那把剑早已被暗中争来夺去,最终已经不知落入谁人之手,而他箱中守护之物也已经被调包。 但是这些暂时都是后话,再说葛坏因为身体抱恙所以未能和他们一起观看比赛,着实是扼腕叹息,江离又突然出了这档子事,和最后的战斗无缘擦肩,而孟不凡有先见之明,早已用那只眼镜录下了比赛的场面,这次专门带着笔记本电脑来江离这里放映。 画面一开始就是欧阳坤和苏天雄两人的刀棍相击的场面,孟不凡透过影像放大和处理技术,让看着的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葛坏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们痛快战斗,思绪也跟着飞扬了起来。 “我未来的老婆和丈母娘啊,这太酷了……” 他虽然从电视上看了转播,然而放大凑近了看就是拳拳到肉真汉子决斗,这种比试试问能有几个机会可以目睹啊! 画面中飞舞的仙气和尘埃似乎都要扑过来,还能听见孟不凡的狂叫,镜头一下子因为他的兴奋而发抖,孟不凡说:“如果你摇动的频率和我一致,就能感受到我有多激动了。” 葛坏本来正被化神模式惹得热血沸腾,结果被他摇摇晃晃的什么都看不见,这不是肉到嘴边又给掉了嘛。 不过在镜头稳定下来的那一刻,听到的确实江离询问严若风和穆青轩的声音,孟不凡看向高台,镜头也随之定格在那里。 而江离总觉得穆青轩的脸有些熟悉,便按下了停止键定格画面,道:“我还是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可怎么就看不出来了。” “什么不太对劲,你看错了吧。” “不对不对,我还是觉得这个人有点怪怪的,到底是哪里怪我说不上来。”江离抱胸思索着,不过想想又说:“算了,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这样吧。” 他这人,做事就是这么任性,而当他们继续盯着屏幕观看的时候,孟不凡好像发现了点别的东西,他再次按下了停止键,画面定格在严若风手中拿着某样东西的瞬间,然后他眯着眼睛往上面看说:“严若风长官手里是不是拿着什么东西啊?” “东西?”几人一齐注视着画面,白梦亚突然恍然大悟,笑道:“那个啊,那是御神庭最近从邪教徒手里缴获的神剑,这一次他们专门带来参加比赛用的。” “这个姓严的大叔好像特别喜欢法宝啊。”当初江离耳朵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那种难以割舍的口气都快把这把剑当成亲孙子一样疼了。 白梦亚也证实了这一点,“我也有听说,这个严长官是个法宝控,喜欢收集各种法宝,现在灭妖师使用的武器原型大多都是来自于他的藏宝库,而他本人在总部属于知人不露面的那种,几乎没有在大家的视线中出现,只是在做自己的研究,是上次那个南宫学的门徒。” 原来是那个古板科学家的学生,难怪连脾气都那么相像,说不得当初南宫学拿的到调查令就是他帮的忙,想到这里,江离对他就没什么好感了。 “那他也一定是秃子。”江离很淡定地说出这句话,然后众人看着画面上的严若风,他的头发浓密得不像话,说不准……可能真是假货,还真是水煮蛋星人的翻版。 大家一起笑了出来,继续观看这场精彩的比赛,不过如果他们看得再仔细一点,就能看到穆青轩手里,出现了一个细微的小动作,正是因为这个动作,虽然不易被人察觉,却大大左右了他们所有人的命运。 …… 当严若风手里拿着那一把蕴含巨大神力的宝剑只是,眉目中难以隐藏自己的贪婪和兴奋,对他而言,世界上最美的事物莫过于这些由上天锻造散落人间的神物相比了。 天与地就是一个巨大的锻造之所,造化之地,能够生出如此秘宝如何令他这个爱宝如命的人兴奋异常,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那把神剑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被它的神秘和源源不断的力量所征服,这是上天将它送到自己的手边,怎可失之交臂! 不枉他费尽心思,通过穆青轩的暗中操作,他最后终于成功的将这把神剑偷龙转凤,以假换真,此时,坐在办公室的他手中握着三尺青锋剑指向天花板,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两边翘起,胸怀中涌动的笑意已经向喉管冲击而上,他越是紧握,心里的舒畅就越来越清晰。 “果然是好宝物!好宝物!”严若风难以自已地望着剑锋痴痴发笑,而穆青轩脸上很是失望,一言不发地站在他面前。 严若风忽的将剑一落,指向穆青轩,剑尖上流淌而过的光似乎要从中飞出一般锐利霸气,他对穆青轩道:“不错,只有这把剑才配得起我的。” 穆青轩低眉垂眼,无心说道:“但是如果御神庭知道了,我们要如何解释?” 严若风轻蔑地哼了一声,随后先后一倒惬意地把玩着神剑说:“你有鲁班的本领,有你在这里,造出来的赝品足以以假乱真,还怕被他刘义天看出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