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院的楼顶两层是有特殊用途的,简单来说,是专门提供给像我师父他们这类人的意料服务,因此普通人是接触不了的。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p> 一般来说,几乎每个国家级别的医院都有这么一个设置,而很多的地方医院也有,有时候人们去一个医院看病,总是会看见一些楼层或者房间门外都有一带隔离带或者是禁止入内的牌子,因为这里面疗养的,大多都是一些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p> 我和我师父这一别是两年,谁也没有想到,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面,我师父从那天匆匆忙忙的来看了我后,又是不见了踪影,想起来,这,也才是我和师父在医院的第三次会面。</p> 此时已经是接近傍晚了,天边还挂着一道夕阳,夏日的傍晚总是凉爽的,我和师父两人眯眼看着天边的夕阳,有了如下对话。</p> “清娃儿,这两年,想家不?”</p> 我师父问道</p> “想,咋能不想,我去年过年的时候回去过一趟。”</p> 我回答道。</p> “那你后悔跟我出来吗?”</p> “不后悔,你说过,反正我在家,也会给家里人带去厄运,我不想连累我爸妈。”</p> “好”</p> 我师父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p> “对了,师父,我姐姐结婚了,嫁给了我们邻村的一户卖药的,我去年回去看的时候,觉着那人挺不错的。”</p> 我师父点了点头,说听说了这件事,本来是想叫你回去的,可是想了一下,还是不行,我也抽不开身,所以没去。</p> 我也顺着师父的话问他这两年都做什么去了。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以后会知道的。</p> “师父,你这一走都两年多了,还不告诉我做些啥,是不是不太好?”</p> 我有些无奈的说道。</p> 我师父却是眉头一挑,升起手想拍我,幸好我是身的伤还没好透,躲过了这一下。</p> “老子办事,还要和你汇报是不是?”</p> 我一看,师父这是明显的又发挥了那破皮泼皮无赖的秉性,我也不敢在多问了,只得躺在椅子面,眯眼看着天边的晚霞。</p>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p> 由于恢复的较好,我师父又带了一些丹药,因此我们只在医院里面呆了半个多月便出来了,这半月我身体倒是没有任何的异常,连我手的那些黑线都迹般的消失了,期间我师父和钟师叔也来检查过几次,但每次都没有一个结果,连他们都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那我自然也没有将这件事给放在心了,每日照常的吃吃喝喝,并未受到这鬼灵的影响。</p> 只是,我们恢复的虽好,但是方林,却再也没有醒过来。</p> 我也是在出院的前三天才得知这个消息的,我师兄过来告诉我的。</p> 方林被那徐斌的两只鬼灵了身子,他本来之前虚弱的很,因此送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只有一口气了,这几天全部都依靠丹药符之力维持生命,却还是没有办法救他。</p> 我和师兄去参加了方林的葬礼,葬礼并不隆重,在一个小院里面进行的,到场的只有二十几个人,有一个妇人,是方林的老婆,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跪在方林的棺木前面,妇人并没有哭泣,而是眼神迷离,或许,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方林,自己的老公是怎么死的。</p> 干我们这行的,和那些特工相差无二,家里人根本不知道你做的是什么工作,而对外的身份,也是普通工作者,但是,真正的工作内容,只有自己,和同事知道,因此,不知何时,会暴尸荒野,也说不定。</p> 而死后,自然也不可能大操大办,唯有如此,通知几个部门的人都家人,即可。</p> 当然,这死去的部门人的家属,也会有国家照顾,最差的,也是烈士家属,不过,逝者已矣</p> 这是一个凉爽的清晨,昨天晚下了一场小雨,空气十分的清新。</p> “将军!”</p> “啧,你咋能走这步,跳马多好,双马饮泉,直接将死他了。”</p> 钟师叔有些叹息的说道。</p> “哎哎哎,你说啥呢,做人留一线是日后好相见,下个棋还老想着将死别人,你这是啥意思,别教坏我徒弟啊!”</p> 我师父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反驳道。</p> “额,我是想说,这个棋咳咳咳”</p> “你说个锤子!”</p> 钟师叔还没有说完,我师父便一口烟吐向了钟师叔,他没有防备,一口吸进去,给呛的直咳嗽。</p> “陶青恩,你狗日的,老子今天不把你的烟杠给掰成两段”</p> 钟师叔本来不会抽烟,被我师父用烟这么一呛,蹭的一下子便站起身,撸起袖子要抓我师父,我师父见状,将烟杠一抖,说你想咋地。</p> 我和师兄看着这两老顽童,棋是没法下了,便挽着手,蹲到一边,准备看热闹。</p> 老实说,我这个师父,和钟鼎铭钟师叔,还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若我只是想着那天晚在那宅子地窖之见到的钟师叔的模样,那一定是个仙风道骨的高人,可是后来的这一段时间,我发现他和我那师父,两人都是臭味相投,一耍起赖来,这世间还真的难逢敌手。</p> 我和师兄本来是蹲在一边准备看热闹的,可是这么一来,倒是给这两老顽童找着了收拾我们的借口。</p> “看啥子,没看过是不是,这都多少时间了,还不出去摆摊挣钱去?”</p> “是是,去摆摊子,弄点早饭钱,给我买点油条豆浆回来。”</p> “老子徒弟,凭啥伺候你!”</p> 我师父一怒,一把扯住了钟师叔的胡子,我钟师叔也不甘示弱,顺手抓了师父的头发,还嫌弃的撇了撇嘴,说你这油腻腻的头发,多久没洗过了</p> 我和师兄见状,赶紧收了棋盘,无奈了叹了口气,抄起门边的算命帆子和小马扎便走了出去。</p> 这是我和师兄出院后再回到那桥边摆摊,看见了几个同行,见到我们,先是一愣,随后笑呵呵的敷衍了我们几句,问我们这半月咋没有来。</p> 他们这话听着像是关心我们,不过从那表情面却是可以看出,这明显是对我们的回来极其的不满意,看那皮笑肉不笑的,好像我们欠他钱似得。</p> 我还没有说话,我师兄便伸了一个懒腰,说前几天去做了一单大生意,挣了点小钱,这不出去玩了几天嘛。</p> 他说完后,我是看见那几个同行明显的咬了一下牙,若不是那他们戴着墨镜,恐怕我都能看见他们眼的怒火。</p> 师兄这么说,我也顺和着说是,这玩的浑身都有些酸痛了,还是不能忘记老本行不是,这不又回来了嘛,还得希望各位多多照顾才是,说完,我还礼貌的冲他们抱了一下拳。</p> 那几个同行简单了回了一下,说那是自然,便不再说话了。</p> 因为桥头两边都没有位置了,我和师兄便在桥的间找了一个空地,将布帆一立,马扎一摆,一张黄布一铺,再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算命摊子便摆好了。</p> 这桥虽然是行人走的,车辆并不多,但是早的人还是不多,大多数都是一些买菜的老头老太太,或者是一些赶去班的人,来算命的,却是没有几个。</p> 我和师兄这一早的时间,勉强挣了个早饭钱。</p> /html/book/41/414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