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拿着剑,在寨子口对陈老七说道。 </p> 按照我师父的说法,这把剑非寻常,整把剑身都透着一股子邪气,搞不好会着了道,连我师父用起来的时候,都感觉有些难以控制,必须配合静心咒,方才能够安全的使用,所以最好的做法,是由他带回茅山,直接封在后山,看看能不能除去剑身的戾气,如若不能的话,最好还是毁去。</p> 可是陈老七的意见十分坚定,一定要拿这把剑回去,说这是他答应过雇主的事情,不能言而无信。</p> 我师父也劝不了,只能把剑交给了他,说了句好自为之后便不再言语了。</p> “好,此次下斗,全蒙陶师傅和各位英雄相助,这些东西,还请笑纳,我们也逃得仓促,没有拿出太多的东西”。</p> 陈老七说着,递过来了一个背包,我还没来得及客气两句,我师兄便笑盈盈的一边说那怎么好意思,一边手已经伸出去接了过来,还打开看了一眼,笑的更加灿烂了。</p> “那好,各位,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了”。</p> 陈老七最后朝我们拱手,说了一句套话后便带着剑和黑子他们离开了。</p> 我师父看着陈老七和黑子的背影,眼光有些飘忽不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我问了师父一句,他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是谁要这把剑,我总感觉这把剑,会落到心术不正的邪修手”。</p> “哎,师叔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咱们不是拿到尸丹了吗?要是真的出了事情,自有我钟师叔他们去处理,哪用得着我们操心,还是先把我师弟的问题处理了再说”。</p> 师兄从包里拿了一个玉扳指,正拿在手里把玩,被我师父一把夺过去:“孺子不可教也,这些金银珠宝,都是红尘凡物,影响修行,这个玉扳指,我替你保管了”。</p> 说完,便揣进了包里,我师兄见状,一把将背包藏到身后,害怕我师父连包里的东西给他一起保管了。</p> 好在我师父收下那个玉扳指后,倒也没有继续说我师兄了,而是看了一眼雷罡,雷罡的伤势也不轻,脖子和我一样,被那僵尸给掐的青黑,缠着绷带,倒是安静了不少。</p> “雷罡,我知道你们家族也一直在炼制尸丹,这颗尸丹,恐怕还要劳烦你们操心了”。</p> 雷罡听见,拍了一下胸脯,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估计是想大声说一句没问题,可是由于脖子的原因,还没说出来,便猛地缩了一下脖子,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小声道:“没问题”。</p> 我们又在苗寨里面休息了两天,等到伤没有大问题后,这才和韦先与亚伯大巫告别。</p> 韦先一直送我们到了山下,我师兄从包里面拿出了好几件的金器给韦先,韦先一直推辞说这东西他拿来也没用,还是被我师兄硬塞在了怀里,当做是住宿费了。</p> 我们下了山后,还发愁怎么回去,因为这里的车辆本来少,基本一天也一两趟车,有时候还一趟都没有,要靠人力走回去是不太现实的。</p> 在我们发愁之时,师兄朝前一望,喊了一声,叫我们看。</p> 我顺着师兄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前方竟然停了一辆吉普车,这可真是饿了有人送馒头,困了有人送枕头,我们也没有多想,直奔那吉普车而去。</p> 等我们过去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那种老式长衫,戴着一个墨镜的人坐在驾驶座面。</p> 我见到这幅打扮,有些愣神,因为这不是我和师兄在成都摆摊算命时那些同行的打扮么?</p> 我们过去时,那人坐在呼呼的睡着大觉,似乎还在做着美梦,哈喇子都快从嘴角留下来了。</p> 我叫了他两声,那人这才醒了过来,取下了墨镜,用那小眼睛打量了我们一眼,还没等我开口,那人便来了一句:“茅山的”?</p> 我心一愣,这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但是我还没有说话,我师父便开口了。</p> “嗨,我是说有这么巧的事情,原来大名鼎鼎的神算,有劳了”。</p> 我师父说着,还朝着他行了一个道礼。</p> 那人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说前几日夜观天象,发现有些异样,又用紫微斗数推算了一番,这才晓得是这边出了问题,便开车过来看一看,恰巧遇了。</p> 我师父拱了拱手,说神算倒是过谦了,你这不明显的在这里等着我们吗?</p> 那人哈哈大笑了两声,说果然不愧是茅山长老,都别愣着了,车吧。</p> 我们车之后,那人才介绍了一下自己。</p> “我呢,大名袁天懿,小名这小名不说了,是袁守城第九十三代传人,没事给人算个命,混口饭吃,我长你们一辈,你们叫我一声袁叔行了”。</p> 他说完后,我们也叫了一声袁叔。在车,我才觉着这袁天懿倒是挺健谈的,估摸着和雷罡有一拼,要不是雷罡说话不方便,恐怕两人要侃的天昏地暗。</p> 一开始,我还觉着我袁天懿有些吹牛,因为我们刚刚车之时,他说的那石门夜观天象,紫微斗数这些都早已经失传了,连我师父给我的那本书都没有记录,这人怎么会,不过从我师父师兄和他的谈话,却又觉着这人是有些真本事的,无奈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问,只能忍着了。</p> 而我们身都有伤,这一路并没有过多的话,都闭目养神,一路顺畅。</p> 袁天懿一路把我们送到了雷宅,下车后,那雷老爷子竟然也对这袁天懿是十分的尊重,一口一个神算的,使得我对他的身份更加好了,我师父和雷老爷子,都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而且自身又有大本事,对于算命看相这些自然也有所研究,怎么还会对这人如此看重呢?</p> 我们进了雷宅后,雷老爷子便晓得我们这一行不太顺利,立马便拿出了家里的药给我们换,此时我才注意到,我师父的身,几乎都黑了一层,而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p> 雷老爷子见状也是略微惊讶,道:“本来以为这次你们出去,定然不会太轻易的拿到东西,可是,你为什么倒是受伤最重的”?</p> 听见我师父受的伤最重,我心里登时咯噔一下,因为一直到从苗寨出来,我师父都像没事人一样,想不到</p> /html/book/41/414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