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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体弱多病优雅病娇画家大佬vs吊儿郎当风流花孔雀小医生(13)

   等谢熠从车里出来,双腿已经有些发软。   但所得到的却是黑化值降低10%的提示,谢熠松了口气。   “阿熠,你先坐着等会儿,我把牛排端出来。”   傅听澜将青年摁在椅子上,笑容温柔,“临走前我放到微波炉,现在吃正好。”   “你厨艺……可行么?”   半晌,谢熠挑眉看向男人,故意道:“别又是把牛排煎焦了吧?”   “不会,牛排我学了一个月了。”   傅听澜俯身,轻吻谢熠唇角,分开时眼神宛若在拉丝,深情脉脉的,“你坐着等一等。”   谢熠没再说话,点头乖巧等候。   期间,他在金手指商城搜刮了个彻底,居然都没有治愈病症的药丸。   他问过不少心理医生,对于躁郁症的治疗也各不相同。   千人千面,但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一定不能刺激病人,并且给足病人理解和信任,尽可能地释放关在他内心深处的猛兽。   反正就是,不能压制情绪,适当时候可以通过鼓励“pua”病人。   “阿熠,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这就是你做的牛排啊?”   谢熠听到声音,回头笑道:“卖相不怎么样嘛。”   “你尝尝看?”   傅听澜双手合十,手指顶着下巴,歪头冲谢熠笑,眸光在灯光下宛若揉碎了一池星光。   谢熠切开牛排,放进嘴里。   入口肉质紧实,肉筋q弹,轻轻咀嚼肉汁便在口中爆开,口感醇厚,黄油味不但没有喧宾夺主,反而把牛排衬托得恰到其分。   他小口小口地嚼着,抬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男人。   “好吃!”   闻言,傅听澜笑起来,方才还绷得笔直的肩颈陡然一松,眉眼间含着几分温柔笑意。   “我开瓶红酒,庆祝一下今天。”   “今天?有什么要庆祝的?”   男人并未回答,只是缓步走到酒柜边,随意挑选了一瓶珍藏多年的葡萄酒,拿到谢熠面前打开酒塞。   随着红酒“咕咚咕咚”被倒进酒杯时。   谢熠觉得眼前忽然有些花,像是周围的事物都在旋转,而他在男人笑眯眯给他递红酒时,摇头晃脑,“咚”的一下晕了过去。   傅听澜眼疾手快伸手扶住青年。   “阿熠,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   不知过了多久,谢熠从冗长黑暗中惊醒过来。   艰难抬头,却见远处坐着一个男人。   他隐在半明半暗的黑暗中,谢熠看得不太真切,但凭照气势而言,应该就是傅听澜。   他想站起来,一动,就听到“叮叮当当”锁链碰撞发出的刺耳铮鸣声。   “阿澜,你绑着我干嘛?”   谢熠忍下心头怒火,佯装好奇地询问一句,“这是想要玩捆绑play吗?”   可惜,微颤的尾音却把他暴露得一干二净。   “醒了?”   傅听澜眸中带着浅笑,手中还拿着画笔,眼神氤氲着汹涌澎湃的占有欲,由上至下,一路看了下来。   “阿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声音温柔,手中画笔却在谢熠微微敞开的领口走动,“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会明白我的,对不对?”   说话间,画笔已经停顿在谢熠身上的某个地方。   “我明白。”   谢熠疯狂点头,理智却被傅听澜支配着。   尖叫声在他喉咙溢出,声音沙哑又撩人,傅听澜只觉得心头涌起一阵邪火。   他丢开画笔,勾唇欺身而下。   单手掐住谢熠的腰,另一手指腹却轻轻摩挲着他的颈部血管,声音病态而偏执。   “阿熠,你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乖乖听我话好不好?不要想着逃离我,不要害怕我。”   傅听澜说着,低头埋入青年微颤的锁骨,不紧不慢吮吸着,喉结上下滚动,“你是我最珍贵的缪斯,你是我最珍视的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啊!”   陡然一记尖叫声,傅听澜抬头,深邃眼眸半眯着,喉结轻轻滚动,轻笑了一声。   “在我画到最后一步之前,你都要好好看着我。”   傅听澜单手拿了挖了把颜料,随意涂抹到谢熠胸前,慢慢俯身与人额头相抵,“我的缪斯,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了,你不会也不可能离开我!”   听着男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谢熠却沉浸在对方带给他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   “阿澜,我好喜欢这样的你,好喜欢你!”   谢熠学着他跳跃的思维,尖叫声中饱含激动。   男人动作一顿,眸中欣喜情绪激烈涌动着,声音都像是裹满了糖霜,猛地俯身吻上脖颈。   “喜欢就好。”   “啊!啊!阿澜我要疯了!”   男人与之十指相扣,另一手指尖抚上他的唇,抬起眼眸,“你的意识,归我支配。”   不知过了多久。   傅听澜才停下动作,就着微长的锁链,紧紧抱着怀中人,嘴角都勾着明显的温柔。   “阿熠,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谢熠已经累得动都动不了了,更何况现在还被锁着,他只能见步行步,并且尽量在不激怒傅听澜的同时,获得了自由在房间走动的权利。   男人的病真的严重到了极点。   在他小心翼翼问他时,得到的却只有一句话:你是我的缪斯,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缪斯。   看来,这厮是真的发病了。   想要从这里出去,并且想方设法给他找治病的医生,就得先想办法控制傅听澜的情绪。   最重要的,还是说服男人关小黑屋的执念。   目前而言他只有2个选择,要么就是嘴炮灌鸡汤,要么就是想办法撬开傅听澜深藏内心的黑暗记忆。   可原剧情并未交待,他为什么会患有躁郁症。   仿佛就只是剧情需要,他就必须自带。   “阿熠,想什么?”   傅听澜一手拿画笔,一手捧着调色盘,正勾唇朝窗台上的青年笑道:“你在想着怎么逃跑吗?”   声音含笑,却带着明显的危险。   这让谢熠心下一哆嗦,面上却扬起笑容,看向男人时笑盈盈的。   “当然不是,我在想摆什么样的姿势你才最有灵感。”   “不穿衣服的时候,我最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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