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回了萧家就是有家的小孩
盛琳听到盛蓝音温柔的祝福,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身上的疤痕还没痊愈,泪眼朦胧之下却是清澈的双瞳。 “谢谢家主,新年快乐。” 她看向无论何时都会紧紧跟在盛蓝音身后,以绝对保护的姿态将盛蓝音护在怀里的谢宴辞。 眼底流露出深深地羡慕:“也祝姐姐姐夫百年好合。” 谢宴辞闻言,上前搂着自家老婆的肩,点了点头:“多谢。” 话落,他取出准备好的红包。 分别递给盛琳和盛穆。 对盛穆叮嘱道:“我们今晚要回京都,佣人会准备好年夜饭,照顾好你姐。” 盛穆双手接过红包,点了点头:“多谢。” 两人陪着盛琳坐了一会儿,见她神色疲惫,当即让她休息,走出了治疗室。 刚准备吃早餐,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盛颐。 一起的还有昨晚刚从国外出差回来的顾景澜。 看到两人,大小姐眼睛都亮了,伸出手朝两人热情招手:“哥,嫂子,吃早餐吗!” 看到大小姐热情洋溢的模样,盛颐脸上的冷淡驱散,整个人眼神肉眼可见的温柔下来。 满是宠溺的看向她:“吃。” 话落,两人走到桌餐边。 佣人递过来碗筷和全新的早餐。 四人难得的坐下来热热闹闹的吃饭。 “哥,我们打算回京都过除夕,你要一起吗?” 盛颐往嘴里递了一块吐司块,闻言摇了摇头:“我得陪你嫂子回顾家过年。”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盛颐这句话里并没有任何的情感在。 听起来亲密的话,却处处透着客气。 顾景澜对此也很平静,两人几乎是默认这种客气关系。 紧接着解释了一句:“新婚第一年,一般都是男方陪女方回家过年。” 盛蓝音托着下巴,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 他们两人,太像了。 沉稳克制的性格,习惯了掩饰本性,除了挚爱之人,对待其他人,一律客气又疏离。 看似很好接近,实则内心深处拒人千里之外。 盛蓝音还想着,这两人能来个先婚后爱也说不定。 看这样子。 白头偕老容易,先婚后爱难。 点了点头,大小姐也没强求。 四人吃了早餐后,盛蓝音给盛家每个佣人都送上了红包,叮嘱他们准备晚餐之后就回家吃年夜饭。 而后,司机送他们去机场。 下车时,盛蓝音给司机递了一个红包,“您直接开车回去吧,这段时间有使用需求的话您就放心开。” “我们回来之后您来机场接我们就行。” 司机接过红包,感激的朝盛蓝音点了点头:“家主,谢先生,新年快乐。” 盛蓝音颔首,与谢宴辞一起进入vip通道。 一点过,两人抵达京都。 在空中,俯瞰整个京都,扑面而来的新年氛围。 街道挂上了红色灯笼,来往车流满是新年团聚的期盼。 听说盛蓝音和谢宴辞今年要回家过年,萧老爷子老早就派人过来机场等着接机。 盛蓝音与谢宴辞从机场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在vip出口的萧时桉。 机场人来人往,他一身红色毛衣逆着光站在那里,宛如一道靓丽风景线。 萧时桉虽然在盛蓝音面前臭屁,但对别人盯着自己看猴似的眼神,异常不爽。 眼看着等的不耐烦了,终于在出口处看到了拎着两个电脑包,携手走来的谢宴辞与盛蓝音。 看到两人紧紧相扣的手,萧时桉就不爽。 一想到今年要跟谢宴辞这死绿茶一起过年,更不爽了。 还没等他傲骄,看到他的盛蓝音已经率先跑了过去。 萧时桉刚站直身子,大小姐突然跑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 一副哥俩好的动作揽着他的肩膀:“小哥,新年快乐!” 萧时桉一八几的大高个,愣是被盛蓝音搂着肩膀整个人都压弯了下去。 一向性子不好的大少爷,却满脸宠溺和纵容,努力往她那边歪着身子配合着她。 傲娇的点了点头:“嗯,新年快乐。” 装吧你就。 盛蓝音戳了戳他的脸,在谢宴辞打开车门时直接钻了进去。 萧时桉看向紧跟着盛蓝音钻进车里的谢宴辞,冷哼一声,坐进驾驶座。 盛蓝音进入车里,才发现副驾驶还坐着一个小朋友。 “小姑姑,新年快乐~” “萧子期?”盛蓝音没想到这儿还藏着一人,挑了挑眉:“笑得这么开心,寒假作业做完了?” 萧子期冷俊的脸耷拉下来,不满的盯着她:“小姑,有没有可能,我已经大二了?” 萧子期都服了。 自己初中时小姑把自己当小学生。 好不容易她记住自己初中了,结果他已经是高中生了。 现在好了,他都大二了,还把他当高中生。 “是吗?”盛蓝音尴尬一笑:“我这不是觉得你还小吗?” 萧子期笑不出来:“我也就比你小六岁,算起来咱俩也算一起玩泥巴长大的。” 造谣,这绝对是造谣。 大小姐表示:“我没这么幼稚。” 她只是小时候非得抱还没满周岁的萧子期。 结果连同自己和尚在襁褓中的萧子期一起摔了。 后来长大些,萧子期刚会走路,大小姐非得跟他玩猫抓老鼠。 萧子期藏在角落里,大小姐转身就去干饭去了 一直到晚上,萧子期在角落等不到盛蓝音直接睡着,不见萧子期的萧家人就差把萧家公馆翻一个底朝天。 最后在沙发角落里找到萧子期。 小家伙其实早就听到家里人喊他了,但秉承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原则,愣是一声不吭。 嗯,最后的结果就是,萧子期被揍了。 大小姐却一脸无辜,抱着西瓜站在一旁睁着一双大眼睛,一边吃瓜一边看萧子期被揍。 哭得鼻涕吹泡泡,还借此嘲笑了他好多年。 一直到后来,萧书鸢去世,盛蓝音性格一夜之间变得沉稳。 萧子期想跟她玩儿,结果大小姐只是看了他一眼:“幼稚。” 这句话伤了萧子期幼小的心灵,再也没敢找她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