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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那有一步登天的事

穿越古代闯天下 敷衍eryi 17168 2024-04-17 14:00
   野狼骷——天灵楼   一切结束,所有议论纷纷散去,对于宫战这个主子更加认定了,当然,窦烁月这个统领他们更加心服口服,没人敢叫板不服。   宫渊垂头丧气:“姐姐,师兄,你们…这个样子,我什么时候才追上?唉…”   “辰执,你只看到城主如今的厉害,却不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吴超说道。   “对”吴昊开口:“蹲马步一夜,一字马几个时辰,可以一整天在训练场不下来,阴阳卫怎么训练,城主就跟着怎么练,甚至比他们多加练几个时辰,这才有了如今的成绩,孩子,天下那有一步登天的事啊!”   “小少爷”窦烁月也开口:“城主是女子,师父说她本身就比我们男子弱,可她却用加倍的努力、血汗来弥补本身的弱点,也就是说她上天级比我和俊奕要困难百倍,你明白吗?”   宫渊点点头,他才意识到自己姐姐有多能吃苦,走过去轻轻拥抱宫战:“姐姐,你是我的骄傲,是我们宫家的骄傲。”   宫战拍拍宫渊的背:“好了,别煽情了。”   “呵呵…”众人瞬间被逗笑。   一刻钟后,宫战回到天灵楼后院,看到十几个阳卫已经在搭毛毡了,心里想着:这就是古代皇权贵族统治的时代,她只是提了一句,下面立刻照办,丝毫不敢拖延。   回到房间,宫战让人守着门,宫渊回去做功课了,只留傅俊奕和窦烁月,从空间找出两箱太阳能灯。   傅俊奕见怪不怪,蹲下拿出一盏灯:“这是什么材质的?您说这玩意儿可以照明?”   宫战摇头又点头:“不确定,不过可以试试,我来先安装一个,俊奕,你飞上楼顶,把它这样放着,正好今天太阳大,晚上看看效果。”   傅俊奕半信半疑点头:“好,您安装,属下去放。”   按照说明书,宫战顺利安装一盏:“挺简单的,赶紧拿去放,如果今晚有效果,那我跟你讲,以后天灵楼黑夜犹如白天,只不过屋内不能用,得有太阳照射它这个小板才会亮,这上面也没开关。”   “好来”傅俊奕拿着东西出手了。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眨眼间就晚上了,傅俊奕兴高采烈跑进门:“城主,亮了,亮了,特别亮。”   看着傅俊奕手里的灯,宫战久久不能缓过神,恍然间她看到车水马龙、高楼大厦。   “姐姐,怎么了? 它亮了你不开心?”宫渊好奇的摸着灯。   “没有,很开心。”   “您等会儿”傅俊奕一个飞身,将灯固定在房梁上。   宫战的房间瞬间犹如白天,宫渊不眨眼的看着:“姐姐,太神奇了!就是有点刺眼。”   “这东西不多,总共也没多少,我拿出来两箱,你们明天给楼后装几个,然后再给训练场装几盏,还有每个了望塔朝外各自装一个,这样晚上看的清楚,再给…楼顶一周边装几个,以后拍卖会晚上院子看的清楚,这样下来两箱也剩不下了,剩下的以后可以换坏掉的灯。”宫战说道。   “给您房间留一个,白天拿出去,晚上拿进来,睡觉再拿出去”傅俊奕说道。   “不,里面黑,外面亮,才看得清楚敌人,而且…我不习惯这么亮”宫战说道,二十年的时间,她已经习惯了蜡烛的光亮,不喜欢这么刺眼的东西了。   “是,你今天安装属下看会了,明天您不用管”傅俊奕说着从房梁拿下灯:“不喜欢属下就拿外面门口照亮。”   傅俊奕出去,房间又恢复以往的亮光,宫战起身剪着蜡烛:“其实,这已经够亮了,百灵她们房间一根蜡烛,我的十几根,每天睡觉还得灭多一半。”   “蜡烛有温度,这个太阳能没温度”窦烁月总结的很到位。   “这到底是什么做的”宫渊还在研究箱子里的灯。   “行了,别看了,赶紧放进去,楼主饿了,吃晚饭”窦烁月说道。   “师兄,你也去吃饭休息吧,这里有百灵伺候。”   “是,柳娘又训练了六个干净的小丫头,以后由百灵带着伺候您”窦烁月临走说道。   “其实不用那么多的。”   “您是天灵楼的主子,六个都是少的,属下先告退了。”   宫战摆了摆手没说话,姐弟俩吃完晚饭,宫渊就回去睡觉,因为早起得训练。   宫战脱簪宽衣后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乱七八糟的,无奈只能起来,披上披风,拉开房门。   “城主,您要解手吗?”门外值岗的刘远问道。   “你去…把俊奕叫来”宫战说完又关上了门,坐到前窗跟前的软榻上,她其实很少在外面解手,因为空间有个现代洗手间,她也不知道水从哪里来,更不知道马桶冲去了哪里,反正能用又方便。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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